一场死战,大汗淋漓,等到安静下来,两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温馨和疲惫。
索尔低头向怀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安妮贝兹宝石般的目光,看她目光里战意盎然,大魔王表示这一生面对香菇怪从未妥协过。于是两人各自激发体内圣邪之力,再次滚在一起。
本来准备第二天去找生灵的麻烦,可两人抵死缠绵了一夜,只能在小屋里又腻了一天。
说到城堡里三个疑似生灵的家伙,索尔其实心里还是略微有点把握,但他并没有告诉安妮贝兹。一方面是最后的底牌没翻开前,谁也说不准后事如何,还有一点是担心隔墙有耳。
新一天到来,两人从甜梦中醒来,彼此相拥送上早安之吻后,两人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你准备从哪下手?”安妮贝兹逐一套上护腿护腕之类的铠甲部件,胸铠已经坏掉了。
“我们需要等到夜里,今天我们先去城堡里随便转转,然后退回来用餐休息。等到晚上黑骑士来访城堡后,我们俩一起跟上去看看,不出意外主战场会在今夜。”索尔给出回答。
安妮贝兹了然,这件事在还未遇到索尔之前她其实就准备做了,不过当时纯粹只是出于好奇,并没任何明确的方向和目的性。等遇到索尔后,她才大致了解了生灵是怎样的存在。
索尔之所以以此作为切入点也不奇怪,毕竟女武神和大法师之间,是目前规则里唯一存在的矛盾。有矛盾,才会存在阵营和对立,换句话说,才能看出谁掌握着离开规则的钥匙。
安妮贝兹知道,自己当时就算去围观也没什么插手的余地,但现在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那按照你的说法,会不会她们两个甚至三个其实都是规则主人?”安妮贝兹问了句。
“不太像,我之前说的海岛那一家三口,是因为他们既是亲人,同时又经历了相同的磨难,所以最后怨念一致,才会出现三个生灵共同缔造规则的情况,但我认为是个别现象。”
“目前我们所处的这个规则,至少经过我们的探查后,并没发现女武神和大法师之间有什么亲情方面的牵绊,所以我怀疑她们只是同一个时代,对立阵营里的两个代表性人物。”
“这样的站队相对会简单些,无非是选择一方消灭另一番。而在我们插手以前,她们两人间的战斗每天都在规则里循环发生,我猜测每天的结果都是女武神被干掉,隔天又来。”
“得出这个猜测是因为我也曾经干掉过女武神一回,但规则没有任何动摇,所以我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加入女武神阵营,帮她干掉大法师,从而改变最终结果。”索尔回答。
“就只是这样吗?可是这听起来也太简单了一些,而且似乎还有些不合理。既然现在我们要站在女武神那边,也就意味着我们认定她是规则的主人,我们要帮助她来改变结果。”
“可问题在于作为规则缔造者,为什么她自己编织的规则里,会有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消灭的敌人?你不是说规则缔造者在自身规则里就像神明般强大吗?”安妮贝兹狐疑地问。
“这其实并不奇怪,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在无名小镇遇到的闪烁生灵吗?当时它的要求只是让我帮它掩埋一具尸骸,相比起消灭一个强敌这种事,下葬一具尸骸岂不是更简单?”
“可即便身为生灵,在自身规则里,却仍然连掩埋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所以我认为,就是因为这些连生灵自身都无法做到的事,才会形成执念,才会演变成规则。”
“要说女武神不强大,别人都已经不灭了你还想怎么个强大法?”索尔笑着摆了摆手。
“可是,万一海伦娜是位贤明善良的法师,我们岂不是……”安妮贝兹有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我们没得选,总不能因为善恶之分就把我们自己陷死在规则里?不论你想伸张正义还是各种理念,你先要活下去你才能实现。”索尔摸摸小香菇的头。
安妮贝兹想了想,终于无话可说,今天的计划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索尔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整个城堡未知区域已经探索完,从情报层面看规则主人只会是那三个可疑人物中的一个。所以今夜他和安妮贝兹不是去围观,实际上是去站队。
本来索尔是不准安妮贝兹跟着去的,他只准备去独自下注。但安妮贝兹控诉索尔歧视女性,后来又据理力争,声称既然要和规则主人翻脸,她就算躲在花园小屋等消息也逃不了。
索尔觉得有些道理,于是被说服了。安妮贝兹说的的确有可能发生,她如果时刻待在自己身边,自己还能尽力看顾下,但如果把她独自留在小屋,谁知道规则恶意会怎么处置她。
至于和规则主人翻脸的问题也的确存在,比如他们选女武神阵营,而对方也的确是规则缔造者,那么他们的帮忙就是正确的。反过来万一大法师才是主人,那他们肯定就完蛋了。
根据自己以往和生灵打交道的经验,索尔把规则分成了简单型和复杂型。比如在无名小镇遇到的闪烁生灵,帮对方埋一具骸骨就很简单,比如在海岛上,面对一家三口就很复杂。
索尔觉得没必要把目前的规则想得太复杂,省得把自己绕进去了。
而且目前所处这个规则还有点特殊,如果他和安妮贝兹老老实实躲在花园小屋,并不会有什么敌人来骚扰。不像海岛规则,不论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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