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文琪见到陆凌摔落悬崖,没有像车内乘客那样担忧喊叫,而是幸灾乐祸,笑嘻嘻地在手掌上写字。
眠山村,其实只有一名穿越者!
东文琪在穿越时,变成了1岁大的女婴,不会说话,盯着弯弯的月牙,哇哇啼哭。
“呜呜,呜哇哇哇——!”
“谁啊,这是?”
眠山村的村民们被吵的睡不着觉,纷纷点起蜡烛,提起油灯笼,一脸不悦地出门查看情况。
见是一个女婴,村民们纷纷包围住。
东文琪从未在地球见过这种服装,不管男女都留着长发,怪异的环境下,她哭的更大声了。
“哇哇哇哇哇!”
“这谁家的孩子啊?哪个爹娘丢的,吵死了?”
“不知道。”
“不知道。”
虽然人们互相指责,可还是有一户人家,一言不语捧起她,将她领了回去。
那是一名寡妇,据说丈夫在外面惹了事,发生了些什么,只留下了一岁大的儿子“陆凌”。
东文琪与陆凌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仗着年纪大、又不是亲兄妹的缘故,陆凌经常欺负东文琪。
“嘭!”大门被十岁的小男孩狠狠踢开,小男孩长得很英俊,浑身上下散发着小混混的气场。
“跟你说过多少遍,哈?!房间门不要关,这是我的卧室,给我有点自知之明!”
“哥、哥哥不要,啊!”
小男孩不由分说,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将东文琪从床上踹到地板上。
她睡觉的枕头也被丢了下去。
娇小的身体传来疼痛感,东文琪疼的微眯起一只眼睛,胆怯怯地抬起眼皮,注意到小男孩的手上有一颗犬齿印,齿印上流着血。
“哥哥,你手上怎么流血了……?”
“嗯,你说什么?!”
“你手上、啊!”
还没说完,东文琪的头发就被狠狠拎起,一股踹劲将她踹出卧室,“啪当”一声,卧室门重重阖上。
门的那头传来小男孩的抱怨声:“烦躁啊,真是烦躁!这个家的一切生物都令人烦躁,娘亲也是,从外面捡来的妹妹也是,那条狗也是,少来烦我了!!”
发完牢骚后,门内再也没有了声音,烛光被吹灭,小男孩似乎睡觉了。
这个家庭……
十分地扭曲。
陆寡妇失去了丈夫,给小男孩赋予了别扭的母爱,同时也造成了小男孩人格的扭曲。
母子俩每每吵架,都会将从外面捡来的东文琪当作出气筒。
楼下的客厅里,月色微撒。
油灯的火焰剪影,在陆寡妇的侧脸上微微摇曳,陆寡妇躬腰坐在长木凳上,盯着奄奄一息的狗狗发呆。
“陆琪。”
陆寡妇假装没有看到东文琪,嘴唇蠕动,吐出细若游丝的声音,冰冷而又令人恐惧。
相必,那个女人又跟儿子吵架了,才独自一人黯然神伤吧?
“在、在。”东文琪的嘴唇微微颤抖。
“去把花花埋了。陆凌将花花打死了。”陆寡妇侧脸,机器人般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向她。
东文琪观察了一眼狗狗,发现狗狗只是奄奄一息,并没有死。
心生可怜,于是摇摇头,说:“可是,狗狗还没有死。”
“我让你去把它埋了。”
“狗狗……还没、”
“埋了。”
“嗯,好。”
东文琪不敢反驳,恭恭敬敬地点点头,将狗狗双手捧起,这条狗,重量很轻、很瘦,越来越觉得可怜了。
明明修养几天,狗狗的伤能养好的……
她的眼角滚出一滴热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数次在内心与狗狗道歉,为了讨好娘亲,她不得不将狗狗活埋。
狗狗只是“呜呜”地艰难回应了她一句。
寒冷的冬天很冷,加上村子又建在高山上,弱小无力的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狗狗掩埋。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杀害小动物,心灵的一角,渐渐污浊。
当她回到家,发现大门紧闭,灯火皆熄,天上飘零着小雪,她便心急如焚地拍打着大门:
“娘,开下门。娘娘,娘!”
尽管她叫唤了十分钟,可门依然不见开门的迹象。
难道娘亲不要她了?
“娘,娘……?呜呜。”
邻居东文家从窗户丢出来一个重物,摔在雪地上,怒道:“吵什么吵?大晚上的,再吵打死你啊!”
她吓得如猫咪般,躬着腰,瞪大双眼盯着邻居家的窗户看,生怕邻居会从打开的窗户里跳出来。
娘亲依然不肯开门,她明白,她被赶出来了。平时也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只是碰巧今年不走运,是个寒冷的冬天。
“呜呜呜,娘……”她蹲在门口,抱着膝盖泣哭。
没有人会可怜她,这个世界并不比地球,整个村的人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除了哭泣,她别无选择。
一盒方方正正的东西,从二楼陆凌的房间抛了出来,她擦擦泪眼一看,是火柴盒,拾起火柴盒后,她急忙跑近陆凌的窗户。
“哥哥,哥哥,救救我,外面好冷!”
“滚,烦人的东西!”
陆凌骂骂咧咧地关上了木窗,再也没有理过她。
无助的夜,她划燃一根根火柴,为冻僵的手掌取暖。
陆寡妇总是把最好的衣服给哥哥穿,而她在冬天,只能穿五件布衣服保暖。
寒风呼啸,她在门口呆了将近三小时,衣服积满了雪,也早觉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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