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啊!”半张脸脸上肿得跟猪头似的吴肯一脸的狰狞。
这一次是他人生跌得最狠的一次。
当众打脸不说,这打他的人还是一名炼体境的杂鱼,这说出去要被人耻笑,贻笑大方!
贾秋沉声道,“几位公子,杀他不难,难的是他的身份!”
一个炼体境,随便找个地方埋尸就是,但一个治安官,且还是队长,寻常手段肯定不行,否则就要引火烧身。
杀一个炼体境而惹来守夜人,付出与收获根本不成正比,不值得。
唐艺启扭头看向贾秋,冷声道,“你是这里的主人,你说,怎么办?”
贾秋一愣,心头闪过一丝不爽。老子请你们吃饭,让你们入瓮,就是让你们去解决向云辉,现在倒好,又直接推到了老子身上。
如果老子真的能够动手,老子还需要你们吗?
请客吃饭的钱不是钱吗?
当然,这些心里的话,贾秋的决计不敢明说的,他只是略作思考,才道,“县城最近要征讨妖潮,或许是个机会,到时候死一个治安司的队长,无伤大雅,而且我们还可以设计陷害他,让他丢掉治安司的身份,到时候再想要炮制他,还不是几位公子说了算?”
吴肯满脸的狰狞地道,“太慢了!我现在立刻想要弄死他!”
唐艺启扭头问道,“你们贾家在江北县城不是有些势力吗?解决一个炼体境的杂鱼还没有办法?”
每个人都不是傻子,如果真到了切身利益的时,每个人的想法都会多起来,如果能够置身事外,那是最好不过。
贾秋心头满是无语,脸上却是叹息一声,道,“我。我在贾家动用的能量有限!”
“废物!”唐艺启丝毫不给面子地道。
贾秋满脸尴尬,但他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愤怒来,只能一脸的赔笑。
他的心里却是万分的鄙夷。他就不信这群公子哥被向云辉落了这么大的面子,这些人还能置身事外?
聚贤楼,向云辉点了一堆的佳肴,灵食都有不少。
一名守夜人刘涵喝了一口后,提醒道,“小子,你这次得罪了那些公子哥,以后走夜路可要小心点!”
“是啊,这些公子哥很是记仇,寻常倒是不怕,就怕他们暗地里就下绊子!”显然,这群守夜人知道一些暗地里的内幕。
“多谢提醒,我自会小心的!”向云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道,“承蒙几位大人关照,小弟敬你们一杯。”
“好!”
几名守夜人吃喝开心,酒席间透露了不少关于妖潮的信息,甚至连三至五日后所有县城将要围剿妖潮的情报也透露了出来。
向云辉不动声色,听在耳里。他知道这应该不算什么机密消息,甚至过一两天都会传遍整个江北县城,但现在提前知晓,就让他有诸多时间去准备。
本来向云辉就想找个机会请一请诸如张德贵,郭轮等守夜人,现在提前得知,也是省却了些许麻烦。
一顿饭菜下来,花费了向云辉七百两,可谓真大手大脚了,因为治安官的一个月俸禄也不过几两而已,而一味二阶妖物精华也才两三百两纹银。
好在不是向云辉的钱,花起来不心疼,而且,花得也值。
夜间分手后,向云辉晃荡着醉醺醺的脑袋,步履蹒跚地朝前行走。
“打了老子,还用老子的钱请客吃饭,还喝这么醉,合该你走霉运,老子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吴肯躲在一旁,冰冷地望着走出来的向云辉。
他参与了唐艺启等人谋害向云辉的计划,但他觉得太慢了,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今天白天的一巴掌令得他门牙脱落,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
吴肯等不了那么久,而且,如果不是他亲自动手杀死向云辉,看着向云辉摇尾乞怜,他心头的邪火就永远无法熄灭。
因此,在短暂地思量之后,吴肯便等在一家酒楼之中,注视着聚贤楼向云辉的一切动静,伺机报仇。
一条偏僻的深巷里面,向云辉摇摇晃晃,走路都不利索。
深巷的一端,吴肯平静地走来,一道道罡气涌动,将四周弥漫。
吴肯做完前期的准备,冷笑地望着向云辉,道,“今天打老子,现在,有想过自己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吗?”
“你是?”向云辉扶住巷子的墙壁,一脸的茫然。
“你敢装着不认识老子?”吴肯听得暴怒不已。
这才多久,就敢忘记了老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肯心中的恶气越来越多,他一步步踏出,气势暴涨到巅峰,他好好教训摧残向云辉,让后者知道,得罪他,便是想死都难!
反正四周已经被他不惜损耗的气力覆盖,就算这里脑的动静再大,外面也听不见声音。
一个炼体境的杂鱼,在他看来仅仅需要一丝的气力就足够了!
白天他被对方出其不意地打了,现在,没有外人在,吴肯倒是想要看看向云辉还能不能伤到他!
“你想干什么?”向云辉打着酒嗝。
“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吴肯舔了舔嘴唇,门牙的脱落让他的这个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吴肯一愣,旋即拳头再次紧了紧,上面一道道罡气凝聚,眼神之中充满了轻蔑之色。
向云辉‘作势’后退一步,大声道,“我是治安司的队长,你敢杀朝廷官员?”
面上惊异,但向云辉的目光却是四周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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