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人,还请你感觉喝了陛下的赏赐。咱家也好回去交差。”李公公看着牢里正在玩弄蚂蚁窝的男人,眼中满是复杂与惋惜。
莫乾蹲在角落里,拿这地牢垫地的麦秆对着蚂蚁窝又捅了两下,将麦秆丢下一旁,回头看相李公公,伸手接过毒酒:“李公公啊。你我也是老相识了,这天下今后会怎样麻烦你替我好好看看了。对了,告诉皇上谁都可以不信,但国师不能。国师的神秘,是我们最后的筹码”
说完,莫乾将毒酒一饮而尽,陶土碗被摔在地上,稀碎。不一会莫乾面目狰狞,双眼凸起,开始掐起自己的喉咙,却不愿发出吭响。
李公公默默转过身去,捏了捏手,对着身边的人说到:“小六子,你看着点,咱家先走一步。待他嘴角吐血眼神泛白之后把他带去圣上那里,知道了吗。?”
旁人福身:“奴才领命。”
李公公摆弄了下拂尘,径直离去,昏暗的地牢油灯忽明忽暗。
……
太昌年间,周恒国内有奸臣当道,以尚书令叶止书为首的一行人指染朝政,为非作歹。在这一帮人的谋算下,兵部尚书莫熙被安上通敌的罪名,含冤入狱,死于牢中。
全国上下受莫乾解救于水火之中的百姓纷纷为他追悼,深知边疆粮草常年未被扣押减少大部分功劳来自莫尚书的将士们更是悲愤不已。
但是,这一切都和此时正在刷衣服的岳晓没什么关系。
岳晓,一个20世纪00后大好有志青年,刚满十八周岁,想报名参军报效祖国,结果在报名参军前一天为救三名落水儿童挂了。
但对于她而言这个消息还不错,因为孩子平安无事,自己是家中老么,和长兄相差二十一岁,父母也在之前就找找安度晚年去世。
只希望政府补贴和那些被救孩子的父母有点良知,补给兄嫂的钱可以帮他度过家庭危机。
岳晓已经来异世界半个多月了,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那么点:自己身处周恒国,太昌年间,和邻国丹原国目前两两相对,战事随时开始。最近死了个清官,追悼的人挺多。
现在自己和小说里发生的差不多,是个婚穿,被穿越的女孩也叫岳晓,今年十四周岁未满,因为家中长辈的不公正在劳作中猝死。
岳晓搓着手中衣服,看着岸边,一棵棵树排成行,柳树柔软的枝条垂在平缓的溪面上,树荫们为来溪畔洗衣的女子们带来稍稍的阴凉,默默的走了神。
手上被搓洗的衣服不断更变,岳晓一直没有对洗衣服专一过。看着这常年劳作的而布满新茧旧茧的双手,岳晓感觉内心有一丝丝的苦涩。
这双手和自己原来的手完全不一样,自己原来的手只有常年练习咏春而在受力点有着老茧。而这个手单纯是因为,苦做。
在放在现在普通家庭,有几个女孩子受得了这些啊。在原来的世界,女孩子的茧大多数是来自作业罢了也就一两个薄薄的嫩茧罢了。
可这个十三岁的女孩,不经布满了茧,甚至还有点畸形。
来到这个世界后岳晓获得了小女孩的记忆,明天吃不饱穿不暖,常年有来自奶奶的殴打。洗衣做饭,下地喂猪,该干的不该干的她都要干。
女孩生前的念想每天都在岳晓的梦中出现,她想远离奶奶叔叔他们,她想保护好妈妈弟弟,她想吃饱穿暖。
她不想,在这么卑微到活着了。
她也想要自由,哪怕,是飞蛾扑火!
女孩生前所受过的折磨不断在岳晓的的眼前闪过画面。手上的烫伤,脸上的巴掌,背部的抽打,这,都不是她本应该承担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从拥有木纳眼神的眼眶中溢出。岳晓手上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呆滞的看着水面。女孩所受过的苦都是那么……让人心痛。
“晓晓?晓晓你怎么了?”
岳晓回过神,在水中清了清手上的泡泡,擦了擦泪水,看清了眼前模糊的身影,是邻居家张婶儿。
张婶看着女孩儿哭的通红的眼眶:“晓儿姐,是不是你奶奶又责罚你了。和婶儿说,婶儿帮你评理。”
岳晓摇摇头:“没有的婶儿,这是昨天做噩梦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饶婶婶担心了。”
张婶看着女孩惋惜的摇了摇头:“那你有什么事记得找婶儿哈,婶儿给你做主。”
看着女孩眼神中的光又重新亮起,张婶儿叹了口气,端起洗好的衣服离开了。
岳晓望着张婶离去的背影,转过头看向水面:那个叫岳晓的女孩,一定会记得您的好的吧,可是她没办法亲手报答您了啊。
这个世间有情亦无情。
溪中,几条小鱼儿学着大鱼越出水面,掀起片片涟漪,或许它们也向往着未知的光明。
一条鱼儿一不小心跃上了岸,不停地拍打身躯,被岸上的石粒杂草搁下一片片细小鳞片。
岳晓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看着它最终停下动作,鱼鳃大幅度一张一合。岳晓正打算有点动作,鱼儿一个打挺,回到水中,不见踪影。
岳晓又坐会石板上继续刷洗着衣服,不过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风轻轻拂过暑夏的稻荷,扶过女孩家娇嫩的脸蛋,吹乱她们的秀发,吹的她们裙摆随风舞动,吹来了云朵为她们遮阳。
风,它有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
夕阳余晖,岳晓拧了拧最后一件衣服的水,放到洗衣盆里,端起有她一半大重的盆,重心不稳,一左一右的想着女孩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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