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缺保姆,人关先生是做保姆的料吗?”
姜静没答话,只是带着果果去洗手洗脸。
“关先生,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连家都回不了了?”
杜文丽请关之年在沙发上坐下,一脸不解地问他。
关之年沉吟了会儿,随即不羁地咧嘴笑,“也没什么,就是不听话的小孩惹怒了家长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就是多有打扰。”
“哪里的话,静静当时那么困难,是你不嫌弃给了她机会,打扰什么呀,你什么时候想来住都可以!”
杜文丽豪气冲天地拍了拍胸脯,随后疼得直倒吸冷气。
“您这不在医院住着,怎么回来了呢?”
关之年关切地看她,随后想起什么似的,面色微微一沉。
“不会是……医院那边……”
“不是不是,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住了。”
杜文丽直觉关之年被赶出来跟自己那个没良心的女儿好像有些关系,不然韩立那个狗东西也不会专门跑去嘲笑姜静一顿了。
“别呀,身体重要,我这两天给您联系更好的医院。”
关之年冲她笑了笑,随即起身去找姜静去了。
姜静正裤子都没脱地坐在马桶盖上发呆。
“小不点,出去陪你奶奶玩,我跟你妈妈说几句话。”
他冲姜小果挑了挑眉,姜小果跟个声控的娃娃似的一阵风地跑出去了。
还体贴地带上了浴室的门。
“我妈不让住了?”
关之年倚在梳洗台上,偏着头问她。
“反正她也天天拿要出院威胁我听她的话,不住就不住了吧。”
姜静面无表情地说着,被关之年狠狠地瞪了一眼。
“为什么不跟我讲?”
“我已经在联系新的医院了。”
她答着,随即抬眸扫了他一眼,疲惫地站起了身。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反正现在,你跟我住的事情,马上就传开了。”
谁知关之年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被林清漫女士泼了咖啡?”
姜静没有答话,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侧身出了浴室。
姜小果正在沙发上跟杜文丽汇报今天跟关之年出去玩的成果,她疲惫地在一边坐下,垂眸想事情。
“事情都这样了,你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杜文丽难得没有开口就骂她,“你跟那个谁怎么办,留他在这住,你就得有觉悟。”
关之年不是个省油的灯,谁沾他谁倒霉,已经在整个海市都不是什么稀奇的秘密了。
大家都知道。
经常上网八卦冲浪的杜文丽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人家也是因为你,被家里赶了出来,以前这么潇洒的人现在落得这种地步……”
姜静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
他被赶出来,完全是他自作孽。
倒是她,真是上辈子造了孽了。
杜文丽絮絮叨叨了半天,才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走着还回头叮嘱她:“对人家好点,别板着个脸跟他欠你的似的,是你欠别人的!”
姜静不想跟她争辩,好脾气地将她扶到了床上,才去准备姜小果的晚饭。
“妈妈我吃过了!关叔叔带我吃了好吃的!”
姜小果手舞足蹈地,看起来很是高兴。
关之年倚在墙壁边,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行吧,那你跟关叔叔玩,妈妈出去处理点事情。”
“你一天天挺忙的哈。”
关之年歪头看她,“比我以前都忙的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她说完,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拿着车钥匙和包包又急匆匆地出了门。
她得去事务所那边看看。
如果没猜错,事务所那地盘,也是关之年的。
虽然是傅信然租的,但她要开事务所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到的时候,本来装修工人应该下班了的,这会儿室内的灯却亮着。
还没推门进去,她便听到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阿姨,您这是干嘛呀。这里是我租的呀。”
傅信然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你跟那个丫头关系好,违约金我会赔给你,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让她重新找地方吧。”
林清漫语气淡淡地说着。
傅信然是她看着长大的,从老傅那一辈,就一直在为他们关家做事,不得不说他这孩子乖巧懂事,为人性格也沉稳,是她很欣赏的类型。
但,只要想到之年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家里住,她就很是不高兴。
“毕竟,能用钱买到的快乐,是最简单的快乐。”
她淡淡的笑了笑,“对了,你转告之年,我的耐心是一个星期。如果他以为这样执迷不悟跟我对着干最终会获得胜利的话,那他真的是错了。”
“三十岁了,也该懂点事了。”
林清漫说着,悠悠然转身要走,却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身看他。
“黎酒那个丫头,最近在你家里住?”
说起黎酒来,傅信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头痛。
“是。”他低声答。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问问她想干什么,别惹得我不高兴了,到时候连她妈一起收拾。”
林清漫幽幽地叹了口气,“哎,最近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是时候去做个护理了,皮肤都差了。”
傅信然扯了扯嘴角,“她一个没钱没势的小丫头,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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