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以前小时候都有看过那种透明的猪扑满,当你把它的脸面向你时,没错,它是透明的,你可以看到里面你存的钱,但同样的你也可以看到那是张猪脸。
我想我的描述大慨就只能这样,大家自己想像,那时我的脑筋也是一片空白,除了能确定那是一张人脸外,其馀的就在我丧失意识昏迷后,完全不知了。
在我的解释下,三位学长大约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看了看我的脚,又看了看浴室,又加上以前常听我讲一些我所遇到的奇怪事,差不多也信的了五成,黄学长语重心长的说:“嗯,我也觉得事情不太对,说不定是房子有问题,这房子暗暗的又租那么便宜,八成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四人一阵商量,终于决定向房东问个清楚,如果真有问题,早早搬家早早了事。
那天正好是星期四,房东大约十点左右会回来睡,我们就等吧!!
十点钟左右,房东回来了,我们四人一阵七嘴八舌乱问,其中王学长,大饼学长更露出了有点不太想续租的语气,房东赶忙解释说这房子出租好几年了,从来没发生什么事,可能是那位小朋友(就是指我)自己被煞到的结果,房东说:“不然这样子好了,明天我晚点回去我儿子那边,等你们去上课后,我用杀虫剂帮你们喷一喷,顺便派人来修理浴室,如果连我在这里也会出什么怪事,我再想想办法。”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的话,但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说不定真是我自己煞到,那么该捡讨的就是我而不是房子了。
那一天夜里,我们聊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怪事,反正四个大男生,也没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聊到两三点,也没再看到什么怪事发生,大家又折腾了一天,累的要命,纷纷不支的睡去了。
隔天早上,在睡梦中就听到有呼喊声,接著呼喊声越来越大,终于被惊醒,我匆忙爬起来,就看到王学长缩在地上不断喘气,黄学长手足无措的在旁边大喊“谁来帮忙”,这时大饼学长与房东也被吵醒,纷纷跑过来。
大饼学长以前曾受过救生员训练,看了一下转过头来对我们大喊:“好像是气道阻塞,他刚才吞了什么东西!!”黄学长拼命摇头,而王学长更是一直指著自己喉咙,说不出话来拼命吸气;大饼学长一手把王学长拉起,一边大喊:“耍什么宝,快叫救护车!!”
大饼学长用双手环绕在王学长的肋骨下用力的压,想让王学长把东西咳出来,但情形越来越糟,王学长开始有点意识不清,而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红转紫。
大饼学长一看情形不对,对我大喊:“小塘,快,时间不够,快下楼叫计程车!!”
接著马上趴下替王学长做人工呼吸。
我和房东冲下楼,像疯子一样拦到了一部计程车,大饼和黄学长把王学长抬了下来,五人火速赶往台大急诊室。一到急诊室,值班医师冲出来马上吩咐先去照一张x光片并供氧,但片子出来确一无所获,什么也看不到,医师马上决定用气管镜下去看并马上召会耳鼻喉科医师。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那个耳鼻喉科医师从手术房出来时的表情,他向我们表示在他夹过约上千例的异物阻塞气道的例子中,这个最不可思议及最令他想不透,接著他把他夹出来的东西给我们看,顿时我们四人发出了惊叫声,没错,就是一支蟑螂……
这支蟑螂听说当时还有被拍照下来,某位老师在上耳鼻喉课时还会拿幻灯片show给医学院的学生看,大家若有医学院的朋友,不妨问问……
经过这件事之后,王学长和大饼学长打死也不肯再住这房子,当天下午两人就先后到同学家借宿,等找到新出租处后,就要搬离此地,而我也打电话回家,妈跟我说明天(星期六)上课完之后回家一趟,先帮我收收惊,去去霉气,至于新的住宿地方,她再想办法。
而最惨的可以说是黄学长了,孤身一个人在台北,没地方去,和房东商量的结果是他先和房东去住在房东他儿子家,而房东打算找一个风水师来看看到底这房子出了什么问题。
本来房东也要我过去挤一挤的,但房东儿子家实在太远,而我明天上完课也要回家了,所以在我央求之下,他们两人决定陪我再住一晚……
现在想想,要不是有住那“最后一晚”,我可能事情始末都还搞不清楚。
那天晚上我早早就上床睡了(我睡上),就在我将睡未睡之际,突然觉得蚊帐抖了一下,我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睡意去了七八分,三……三支蟑……蟑螂就附在我的蚊帐外面慢慢爬来爬去,
在经过那么多事件之后,人已早是惊弓之鸟,一股寒意窜遍全身,我大喊:“学长,学长!!”,随即翻身坐起,拿起棉被就要往蚊帐打下去,看能不能把它们震开。
正当我要打下去之际,我一眼便瞥见学长就坐在我下面k著书,刹那间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听不见我的叫喊??”我用力的叫著“学长,学长!!”我自信以我当时的音量,就算是传到大街上也绰绰有馀,可是坐在仅离我数公尺远的学长竟然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看书。
我的心彷佛被铁锤重重的锤了一下,回亿起中午从医院回来时大饼学长和王学长的对话:“喂!王公,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突然被惊醒,然后就发现喘不过气……”“妈的!这些死蟑螂,难不成连蚊帐
喜欢惊魂六计合集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