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渃烽着作训服轻装上阵,颠了颠腰间的钱袋,确认了钱袋里大概数量的钱币之后,边径直向总部大门走去。
沙晓桐也着作训服,早早地就在大门口处等着,等待的时间久了自然也觉得无聊起来,此刻正与另一名学徒交谈,看到孙渃烽的身影之后赶忙打发走了那个学徒,那学徒匆忙跑上山,刻意躲着孙渃烽。
孙渃烽接近沙晓桐后,沙晓桐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孙渃烽也掉头示意回礼。孙渃烽说:“刚刚那个学徒你认识?”
沙晓桐答到:“他是和我一起接受训练的师弟,他的师父自己离开了总部去外面消遣,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他看到我独自在这里等待便与我谈天。”
“又是一个没责任心的师长…”,孙渃烽想了一下说道:“你也已经等了很久了吧,我们走吧,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沙晓桐“是”了一声,让孙渃烽突然觉得有点不适,这小子也有点太恭敬了,以后的日子两人还应该是战友一样的关系,一会儿饭桌上可要说说这小子。
两人在夜色中散步,这时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虽然对封魔使构不成影响,但还是让人稍感不适。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了一小片竹林后便看到了远处的城中灯火通明,连城墙上都被照得通明。孙渃烽撇了一眼身后跟着自己的沙晓桐,这小子明显有些震惊到了,抬着头直盯着前方。孙渃烽只觉得好笑,如果这些灯火就让这小子惊讶了,那晚些的祝歌庆典还不得让他惊掉下巴!?
虽然正值祝春佳节,城门口依然有卫兵把守,只是此刻他们已无心站岗,聚成一团交流着,不时笑出声音。看到孙渃烽与沙晓桐往城门来,那些卫兵也只是撇了一眼,若是往常即使看到了封魔使也会要求出示证件,只是现在他们无心应付。于是,卫兵点点头摆摆手就让孙渃烽二人通过了。
刚进去城门的街道上稍显清净,虽然各家各户都摆上了灯笼,但来往的行人却并不多,而锣鼓声与人群的喧嚣声还要在更深的城中。
沙晓桐眼神中充满了惊喜的神色,毕竟他已经多年没有出过总部了,那里的严苛与近乎毫无人性的训练是他过去每一天的生活,而他今天终于得以获得“自由”,他感到庆幸,他没有像一部分的学徒那样中途死掉,他坚持了过来。他深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如此清新,甚至比高山之上的空气还要好,就像我说的那样,他由衷地感到庆幸!
跟在师父的身后走,沙晓桐得以更好的思索自己的想法,他感到庆幸的想法一直在看到某处小巷中一个啃着什么东西的乞丐戛然而止了。他想到了过去,曾经别要求必须忘掉的过去,总部要求每一位封魔使只能想现在与未来,但是他就是忘不掉那个人,曾经他们两个一起乞讨为生,后来被强制拉入乾坤派,过去即使找不到食物饿着肚子也要好过进入了乾坤派之后的事。沙晓桐忽然感觉痛苦,如果那时自己没有犹豫的话,说不定可以救他一命…
“嘿,想什么呢,到地方了”。孙渃烽打断了沙晓桐的思绪,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跟着师父到了一处酒楼。这里是一处二层楼高的酒馆,一楼是一个密闭空间,屋内装饰豪华,两旁还摆上了一些稀有走兽的雕刻,这里人声鼎沸,吵杂声此起彼伏,一些酒客早已喝醉大吵大闹着,一些人则其乐融融地互相寒暄,酒楼中的服务人员着统一的制服,端着酒菜穿梭与人海之间,几名衣着暴露的女子与一些客人互相灌酒。沙晓桐轻声哼了一声,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孙渃烽带着沙晓桐穿过这人山人海,一些熟悉他们着装的客人也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来。孙渃烽到了柜台前,嘴里说着什么,人群的嘈杂声淹没了孙渃烽的声音,沙晓桐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孙渃烽给了那掌柜几枚银币和铜板就扶着沙晓桐的肩膀朝楼上走去。
沙晓桐总是觉得这个师长并不像一个封魔使,更像是一个乡野间的侠客,他没有那种戾气,而且在自己面前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感觉上不是那种能“活得久”的封魔使。
他们上了二楼,这里四周没有墙壁,只有几十根柱子支撑起来的一个房顶,不过这里的人声比起楼下也不过清净了一点点而已。
孙渃烽指了一处靠边的座位,示意沙晓桐坐下。两人入座后,孙渃烽说:“看来还是来晚了,这里的好位置都让人占了。”沙晓桐感觉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不知道如何接话,结果还是保持了沉默。孙渃烽见沙晓桐没有给个答复,也只能认为沙晓桐是认生,结果两个人就只是这样互相保持着沉默。
这里的位置确实不怎么样,沙晓桐身后就是一棵树,如果坐得太后,树枝就会碰到自己。孙渃烽面对着沙晓桐,除了看得到他就是一棵树,他也只好东张西望不时看一下楼梯处,装作等菜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想缓解自己的尴尬之情。
孙渃烽想着自己身为师长总要说些什么,但就是说不出口,也许这种吵闹的地方并不适合自己,还是再找个安静的时间谈一谈吧。
又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小二为自己上菜了,孙渃烽也不过点了两样可口的小菜与一小壶烧酒而已。孙渃烽倒了两盏烧酒,一杯放在自己身边,另一杯递给了沙晓桐:“这是为了我们两人的缘分,这一杯酒就由我们两个一起干了吧!”
沙晓桐接过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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