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阳王瞪圆眼睛:“哪两点?”
“这第一,说明他本身就是个怂货。yù_wàng摆在面前,却不敢争,不敢抢,他没有胆子。该着他得不到想要的一切,只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这第二,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成功和辉煌过。修行者中,不乏有正人之士,但数量,那可是能数得过来的。我所接触的,仙班等级越高,这yù_wàng它就越强!”
说到这儿,鄂伦古尔善伸出手敲了敲桌面,以示对方才的话表示肯定,并加重了这话语中道理的重量感。
五阴卜阳王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是想和我说,位列仙班者,仙班等级越高,yù_wàng就越大?或许,是因为他站得高,看得远吧。”
鄂伦古尔善将身子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没错儿。他站得高,那就看得远,自然他就有了当王者的心。谁会对唾手可得的权利没有过动心?只要他不心动,那便说明,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失败者。”
卜阳王眨眨眼,没有说话。
“这是和您卜阳王说说,同旁人,这话,我也是不能乱讲的。您也知道我鄂伦古尔善,向来只要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不谈论这六道修为之事来得罪人。和您五阴卜阳王投缘,今日这话多了点儿。但话糙理不糙,对与错的,卜阳王也切莫往心里去。”
五阴卜阳王摆摆手:“这话说的,我既然能半夜三更的来找你,自然而然,便是动了这项门台的心思。你古尔善,这天地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说到这儿,古尔善笑了:“卜阳王,您就别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仙界的一小小仙者。”
“小小仙者又如何?上至天界,下至幽冥界,左至魔界,右至人界,能全部通吃的,怕是只有你鄂伦古尔善一人!你也应该清楚,玉帝到现在都没治你的罪,魔界时至今日也都未对你大打出手,说明什么?说明你在这些界域中,有着作用。这存在,即合理,这便是事实。你放心,我五阴卜阳王自然不是跑你这儿来套话的,并且想当然地凭借一己之力,违背诸神的意愿来治你的罪,所以,别想多了。我呀,就是为了我一己私心而来。”
五阴卜阳王的话说得极为中肯,并在说这番话时,他那一对儿阴阳眼一直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鄂伦古尔善!
鄂伦古尔善这人,脑袋大,面部扁平,一脸的络腮胡子,身材伟岸,皮肤略黑,眼大嘴小。实际上,仔细端详,会觉得颇有喜感。然而,就是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人,却正如五阴卜阳王口中所说的那般,几界横行,却能幸存至现在,并且独自在这元山顶上自建王府,且拥有三座宝库!
这个人,想动他的,大有人在;保着他的,那更是比比皆是。
鄂伦古尔善起身沏了一壶好茶,递到了卜阳王的面前:“不知卜阳王,是想从古尔善这儿得到有关于项门台的什么消息?”
卜阳王笑笑:“我听闻,仙界的天师道派和玄武派,都在抓着一个叫狸妖的妖精。但这狸妖,抓了,却不是为自己所用,而是要,送给你。外面有风声说,这狸妖,与项门台有关。难不成,古尔善大人,对项门台也颇为中意?”。
鄂伦古尔善笑得前仰后合的。一边笑着,一边说到:“我说五阴卜阳王,这话,您也当真?没错,我确实是在这项门台中间周旋着。但是,别说是项门台了,倘若我真有想称王称霸的心,纵横于诸界,我早都拿下来个一城半池的,何必等到今日?话说回来,项门台这个东西,玩得太大。倘若是有着莫大的称王决心,并且有着足量的勇气,想去那项门台里殊死一搏的还差不多。像我,孤家寡人一个的,要什么能耐都没有的,我去那项门台,我占了他干什么啊?!以我的自身能力,作为项门台的基准赌注,别说它翻了一番儿,像想当年将臣一样,灵能翻了五倍,我从那里头出来,我依旧还叫鄂伦古尔善,不还是在这元山?没意思。我最感兴趣的,不是权力,而是宝贝!有了权利,同样就失去了自由!”
五阴卜阳王笑了:“你这话,听着可是中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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