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雷颂公站起身:“父王现在的局面很被动。我效忠于魔皇军爵,有些战是不问想与不想,父王都要听从魔王的指示。而冷鸢,我希望你清楚,当魔界特悉斯拉姆权杖因科那城的蓝格鲁星人被偷,当庞巴诺帝国为了权杖以不动声色作为还击,当天魔族的凌无影无端的失踪,当圣魔无量界血婴女的容貌被毁,也因魔界外魁煞境的荻格·冕奎,也是我的女婿建了那个项门台起,当父王重新被塞西莉·弗琳授予了兵权欲再次和水魔派交手,你知道吗,这看似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切背后,都是死亡在叫嚣!”
冷鸢从未见过父王如此这般严肃!
她是个直性子。雷颂公的话有些深奥,尤其是涉及到了政权问题,并且画着圈的给她讲着利弊关系。但冷鸢依旧有点儿懵。她只知道眼前的金魔派首领,自己的父王雷颂公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可这难题究竟是什么,又意味着什么自己无从得知。
她上前两步:“父王到底想说什么?”
“父王劝你带奎疆快点儿回到多那舸星系!因为父王手里的屠刀再次举起,我和水魔派之间势必会有一个你死我活!并且了断得会极为痛快!”
冷鸢皱紧眉:“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有个了断?”
雷颂公转过身子无奈地笑了笑:“为什么?我如果和水魔派不停的交手,这场拉锯战势必会牵引更多的魔域参进战争中而做文章。战线拉得越长,对大家越不利。不管我和袁哈掣之间谁赢谁输,父王都免不了无缘见到荻格·冕成功的从项门台出来的那一刻了。”
雷颂公最后的这一句话,冷鸢听懂了。她握住了雷颂公的手:“父王,您太消极了!不就是同水魔派征战输了一次,怎么就看不到呢?”
“父王若是输了,便是死在袁哈掣的手下。父王若是赢了,便会死在天魔族的刀下!而你一样冷鸢!你我都受制于人,即便水魔派不攻打我,你以为,项门台成败与否,我雷颂公和你冷鸢未来的日子会好过吗?实际上,父王很早之前便想和你说了,老魔王西博格鲁将王位传给荻格·冕的一刻,父王便知晓我们父女未来的路是何等的艰辛。父王夹在魔皇军爵这对儿母子之间已经危难重重,而荻格·冕的性格缺陷又太过于明显,就像你方才告诉我,他亲手处置了霍乙香?呵~他对霍乙香如何父王怎会不知?可你想过吗?他能对霍乙香下手,而你又有着我这样一个辅佐于魔皇军爵的父王,荻格·冕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杀掉你!”
“但是父王,我虽然属魁煞境,但我不是在咒他,他毕竟是奎疆的父亲。照现在项门台的形势来看,我所听闻的,只怕是荻格·冕不会从项门台里成功的出来,这项门台也不会如他所愿。”
雷颂公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抬起手摆了摆:“你太天真了。项门台若成,你会死在荻格·冕的手里;项门台若是不成,你便会死在这玄河魔谷·魔界诸魔首领的王权之战中。留你何用?荻格·冕最初将你和奎疆送于多那舸星系,现在想来,也算是救了你。你听父王的,带着奎疆回到那里,至少可以保住性命!父王别无选择了,而你不同!”
冷鸢皱紧眉摇着头:“父王,我不相信荻格·冕会杀了我!”
“你为何不信?”
“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是我丈夫,是奎疆的父亲,或许是因为我对他了解......”
“冷鸢!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你真正了解的,尤其是感情和心性这个东西。别忘了,荻格·冕是魔,我们是魔,你脚下的这方地域叫做魔界!听闻人心都可不古,你为何又对魔痴心妄想?!霍乙香的死就是给你最好的一记耳光了!”
冷鸢抬起头:“可是父王,我不想离开。”
雷颂公抬起头看了看冷鸢:“你从小个性就强,这么多年,似乎除了让你嫁给荻格·冕一事你没有太反抗,其他的,父王同你讲什么你都不听!生死攸关!父王尽力保你。但你作为魁煞境的女主人,荻格·冕的妻子,奎疆的母亲,我言尽于此。路,你自己选吧。”
说到这儿,雷颂公叹了口气。他低下头看向面前的地面:“将你嫁给荻格·冕,是我雷颂公最错误的决定。”
冷鸢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冷鸢正如雷颂公所言,生性要强并不会说软话,那些有关于情感的言论对她来说都是不屑的。就好比雷颂公在此时自责一样。冷鸢有心想去安抚一下父王不要多心,但最终还是被高冷所打败。
冷鸢踟蹰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像父王所说的那样逃出玄河魔谷的魔界以求保住一命,还是留下来赌一个未来?
逃出魔界,命是保的,却背上一生的耻辱。这个耻辱对冷鸢来说,不可忽视。
【天魔族·圣都】
冷鸢走后,雪天央只觉得自己心里发堵。她一面担心着白星清是否带回了消息?赤魂龙骧是否已经发了兵?同时也担心着自己父王袁哈掣会不会因这场战事的傲娇而再次兴风作浪。
雪天央在自己的魔宫里坐立难安。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因父王而徒增多少本可以避免的战争!又会不会因为水魔派的主动出兵而影响到营救凌无影的计划?
思来想去,雪天央决定去父王的魔宫里看看。
她本想从魔殿的后侧出去,但想了想还是绕到了主殿内。目的是想探探八宝山那边的消息。
雪天央的再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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