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月天意味深长地说着。顿了顿后,他忽然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不过,这招数的确是个好招数,但却用错了人。我不否认,令候孤无论是为人,还是那墨黎师祖的三化都是重情义之士。但藏巴玄魔却忘了,峡谷对岸的那几个,在以正义者身份试图摧毁这世间邪恶力量时,都是宁可选择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断然不会忘了自己使命的主儿!否则,母后在令侯府里那么久,即便是令候孤后来猜透了她的身份并且掌握了她的意图,却依旧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死于这场王者之战!令候孤,要报仇了。”
说到这儿,屠月天勾起嘴角:“只不过,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有些时候,报仇同样讲究时机!过了这个村儿,可就再没这个店了。尤其是和我们魔界打交道。谁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陪他忆往昔峥嵘岁月?!母后当时潜入令侯府错倒是没错,但却低估了令候孤!实际上,我也是没有想到,他令候孤能眼看着魔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杀子杀民而毫无所为?当时我还疑惑,不都说这人界的人心都软吗?不都说墨黎师祖贵为天神心性慈善吗?难不成,这萧贯贤不是亲生的?后来我才想明白!他除了正义者的使命之外,还有了身上那璇阴王所赐的僵尸系统。”
说着,屠月天歪着脑袋看向安乍:“那可是骨子里流淌着将臣心腹,灵祖级的僵尸长老璇阴王高等僵尸血液的人,所以,能狠得下来心也不足为奇。但话说回来,这璇阴王被三番鬼王藏在幽冥界里数百年竟然无人发觉,呵~这可是他幽冥界莫大的耻辱!就算令候孤顾及他手里的那个人质,但‘舍命陪君子,君子乃天下’可是峡谷对岸的一贯作风。看来,我得找机会劝劝他,让他一定要护好这暮天雪!只要人质在,对付藏巴玄魔,我便能借上令候孤的力。”
安乍离开,魔殿里只剩下屠月天!
眼前的局势对屠月天来说既清晰明了,又有点儿像一团浆糊。这个浆糊的原因主要来自于有一些未知依旧占着事情发展的主导权,而一切已知,却占着事情发展的先决权。
比如,白常厮的到来让屠月天虽然有些兴奋,但水生魔兽究竟要什么时候用,怎么用,他却做不了主。
索嘎喀木达峡谷的战争是火器占据武器的中坚力量,魔将魔兽居次位。自己没有办法掌握项门台终极之战水上作战兵力的发配权和指挥权,更不可能主动的将水生魔兽推到藏巴玄魔面前任其所用。
而反过来,加配水生魔兽出战同样需要陆地及空中兵将搭配火器以及异能机甲勇士的配合。可这些,也只有在藏巴玄魔告知其需要水生魔兽时,屠月天才会将水中作战兵力配备到位。如此说来,不同样还是藏巴玄魔指哪儿打哪儿?
这一点,在安乍同他分析完魔逻河水生魔兽的存在价值后,他才从白常厮突然而至的喜悦中晃过神儿来。
这种意识的扭转让现实变得清晰,但同时也让屠月天从半空中跌入到了谷底。他开始再一次对藏巴玄魔愤恨不已!他只觉得自己活在他藏巴玄魔的阴影中!
这种感觉极为不好受。
屠月天握紧拳头抬头看向远处,忽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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