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东琅摇摇头道:“我谁也不求,给她按摩试一下。”随即给寒晨星按摩头部疼痛部位。
钱婉茹突然说:“按摩是可以的,不过针灸疗法来得快呀!”
寒晨星抽泣道:“婉茹,请你去将温附子请到这里来,好吗?”
王玉兰急忙说:“不要,看病就跑到他家去,怎么好意思让他跑来呢?东琅,你和婉茹快扶着她过去,这里又不远,一顿饭的时间便到了。”
“不用病人跑来跑去了,我将温附子请来了,你要是不便见他,那就请回避一下,孩子交给你带好嘞。”任幽兰一边跨进门,一边大声嚷嚷道。
寒晨星突然说:“孩子不要给她,我自己抱着安全。”
寒东琅接过母亲手中的孩子,递给寒晨星说:“你有力气抱孩子吗?是不是不那么疼了呀?看来按摩也是有效果的哩。”
寒晨星揉揉头皮说:“是不是任幽兰推我下山时摔伤了大脑,淤血结块才导致头疼呀?”
任幽兰怒目一睁道:“寒晨星,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啊?怎么胡言乱语了哩。在穹隆谷是妙灵香推你下山,而我去拦截她,也被她推下了山,你怎么该忘却的没有忘记,不该忘却的反倒忘了呀!”
寒东琅推开任幽兰说:“你就甭添乱了,回去叫温附子别来,我们决定去长安治疗啦。”
“我已经来了,是否嫌弃我是个种草药的呀!舍近求远并非是好事哎,你看寒晨星的模样儿,还能经得起几次折腾呀?脑部淤血不及时清除疏通,反复发作多次,后果不堪设想的,你要是不希望看到她瘫痪在床,那就让开,我来给她针灸好嘞。待她好些了,你再带她去长安也不晚。”温附子掏出包里的银针比划着,寒东琅将孩子递给钱婉茹,扶着寒晨星去了大厅。
温附子专心致志地给寒晨星针灸,头上扎了六枚银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寒东琅注视着寒晨星问:“瞧你的表情,疼痛好些了吧!”
寒晨星点点头说:“好些了,但还是疼的,虽然没有钻心的痛,可也很难受哎。温附子,你能治好我的失忆症吗?”
温附子慢慢地退出银针说:“我的医术只能消减你的头部疼痛,却无法治好你的失忆症,无论如何也得去长安一趟的,最好是今天就启程,越快越好。”
钱婉茹急忙说:“我陪你们去吧,帮你们照看孩子,怎么样?”
寒东琅瞅着寒晨星没回答,任幽兰抢答道:“钱婉茹,你去不合适,我去还差不多,毕竟寒晨星受害之际,我是个现场目击者,郎中需要了解案发现场的某些情况,我可以提供资料,而你却不能。”
寒东琅觉得任幽兰说得不无道理,注视着寒晨星问:“冷月寒星,你不放心将孩子交给我娘,我们两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的,可否让知情者任幽兰一道去做个帮手啊?”
寒晨星瞅瞅钱婉茹,瞧瞧任幽兰,最后凝视着寒东琅问:“没别的人了吗?任荷兰呢?让任荷兰一道去吧!”
王玉兰过来说:“任荷兰不知去哪里了,还没回来呢?”
任荷兰跑进来说:“谁说我还没回来呀?孩子的尿布还没洗完的,刚才拿河边去清洗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寒东琅凑到寒晨星耳畔,温柔地问:“你对任荷兰放心吗?她和任幽兰两个人,你选择谁一道去,由你决定吧!”
寒晨星急忙说:“任荷兰,你帮我抱孩子,回长安寒府去,愿意吗?”
任荷兰欢快地说:“当然愿意啊!我原本就是寒府的仆人哎,你们主人走到哪里,我就跟随到哪里,服侍你们的生活起居,帮你们照看孩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寒晨星鼓掌道:“说得好,东琅,就让任荷兰一道去长安得喽。”
寒东琅瞅着童心未泯的寒晨星,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脊,微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不反对,我们吃好早饭即可启程喽。”
寒晨星喜滋滋道:“嗯,我的行李收拾好了,你的还没打理哎,赶快叫任荷兰帮你去收拾衣服日用品,我们去膳堂吃饭喽。”ok作文网
寒东琅摇摇手道:“不麻烦,我自会安排的,你和任荷兰先去用膳,我去糕饼店买你喜欢吃的糕饼,路上可以当点心吃。”
王玉兰听见寒东琅这么一说,随即靠近他问:“你真的带上任荷兰一道去吗?她一直在打你的主意,而寒晨星一概不知,你该提防任荷兰,不要再刺激寒晨星的大脑了。”
寒东琅神秘一笑道:“你指的是任荷兰想与我同房吗?你尽管放心好嘞,一手拍不响的。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行囊,我去糕饼店采购寒晨星喜欢吃的糕饼。”
王玉兰乐呵呵道:“你不用去了,我早上已经跑去给你们买了刚出炉的糕饼,放在你的床头,寒晨星保证喜欢的。你先去吃饭,收拾行囊很快的。”
不一会儿,一切准备妥当后,寒晨星和任荷兰骑一匹马,寒东琅和孩子一匹马,决定出发了。
任幽兰和钱婉茹叽叽咕咕道:“任荷兰分明不怀好意的,寒晨星怎么敢坐在她身后呢?要是来个人仰马翻,寒晨星岂非遭殃?”
王玉兰觉得她俩言之有理,慌忙扯住寒东琅的马缰绳说:“东琅,你家三口子坐在一条马上可以吗?”
寒东琅听出了弦外之音,嗯了一声跳下马,瞅着寒晨星说:“你来坐我的马,搂紧我的腰即可。孩子放在竹箩筐里,不用套在背上,挂在我胸前就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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