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湘湘叹气。
她只是一名本份的商人,谁稀罕介入这些阴谋诡计啊。
要来商战她奉陪,可偏要弄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是瞧不起谁呢。
秦湘化悲愤为食欲,手指伸向第二粒汤包。
这时,一双筷子从中作梗,拦住了她的动作。
韩云霄朝她轻轻摇头,露出了一个不赞同的表情。
秦湘:“……”只想哭唧唧,这崽谁爱要谁要去。明明不是吃货,却生生被逼成吃货她好苦。
然而,生活再苦还是要继续的。秦湘就算再情不愿,也得老老实实的受着。
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吃着两位大厨精心烹制的菜肴,嘴上仿佛在说:我不馋,我不馋。
明明不是骄纵的性子,就连任性也乖巧可人,韩云霄的心都软了,只想多宠一点,再一点。
可再想宠着自家娘子,有些原则也不能破坏。
“明天我陪你去街上逛逛。”
秦湘嘟着嘴,哼了声:“我自己不会去吗?有佩佩陪着我,有陈五六他们保护我,我一个人还更自在呢。”
要是一年前的韩云霄,肯定是听不懂她话语下的言不由衷,当真以为她不需要自己。
而一年之后的韩云霄,已然有了大进步。知道什么时候她表达的是需要,什么时候是不要。
“就当陪着我去。每天都在营里憋闷着,也该出来透透气。”
果真,他这样说完,她没再说什么。
过会儿,带着几分别扭的抱怨:“自己想出去玩就去啊,扯上我做什么。”
倘若,她的嘴角没有悄悄上扬的话,韩云霄也就信了她的话。
这几日天气转凉,中午还好,清晨和夜晚都冷的厉害。中午还能穿薄衫薄裙,可到了夜里裹着条棉被都要冻的发抖。
秦湘是个丫鬟命,小姐身子,怕冷也怕热。因原身对自己的身体不好,还有宫寒的体质,每到小日子着实有些折腾人。一到了天冷时,就哪里都不舒坦,不是手脚冰凉,就是膝盖、小腹都透着股寒凉。
可身边有了个大暖炉,在天冷的时候简直不能再幸福了。
冰凉的小手攀上男人结实温暖的臂膀,冷冰冰的小脚划过男人的小腹,贴在他强有力的肌肉上。
呼,暖和。
浑身被暖意包围着,眼皮一点点下沉,睡意朦胧。
韩云霄一动不动,直到感受到耳畔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才轻柔的将被子向上扯了扯,包围住她有些微凉的肩头。
睡吧,我的妻。
翌日,天晴。
久违的暖意回归大地,此时才终于感受到了几分秋意的舒爽。
秦湘今日醒的比往常还要早一些,大约是昨夜做了好梦,让她从早上起来就有了一个好心情。
佩佩为她绾发,还笑说:“夫人今天的气色很好呢。是因为有将军陪您一起上街吗?”
秦湘被她打趣,脸也不红,只争辩道:“才不是,我是睡得好心情自然就好了,和他有什么干系。”
话落,觉得自己有些傲娇的嫌疑,像补充什么似的,又说了句:“而且难得遇到这样的好天气,心情好一些也很正常。”
佩佩看破不说破,主子们的感情好,他们当奴婢的做事也轻松。
总比其他后宅里,男女主人不是一条心,彼此算计,让奴才们成了牺牲品来的幸运。
遇到一位好主子,是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但是,又有谁能够遇到这样的主子呢?
佩佩和其他奴才最大不同的地方在于,有一天她忽然学会了思考。
主子为什么可以打杀奴才?这是……对的吗?
不管如何,她现在过得很好。
假如是为了夫人,她会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
秦湘似有所觉,忽然仰头看了眼。
佩佩端起笑容,笑问:“您看这朵花戴在这里可以吗?”
“不错不错。”秦湘扶了扶鬓发,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南京绒花,盛行于唐,并于明清流入民间。
因为一部清宫剧,南京绒花重新走入了人们的视线,成为了一种人尽皆知的发饰。
传统的南京绒花制作繁复,需要用优质蚕丝进行染色,然后烧丝,之后则是滚绒等工序。
以上,除了染色最容易操作,其他步骤看似简单,但真的要上手操作可不容易。
秦湘刚好会一点,做的不算好,比起手艺人更是差远了。
她的手不算巧,只是刚刚会一点。但就是这一点,已经足够教人了。
绒花的步骤就是几种,其中又夹杂了多种变化,最后组合成的发饰才各有不同。
技艺堂手巧的孩子们有许多,在民间也能找到一些合适的人选。
在水一方是有珠宝线的,绒花是最近才上的款式。要读读
随着天气转冷,能戴的花便没有几种了。
无论首饰做的如何精巧,终究是不能和自然界的花卉相比。可绒花要做的精巧,几乎是可以比拟的。近看不像,远观已经像了七八成。
因此,甫一亮相,就成了追捧的款式。
只是绒花制作不已,秦湘并未备上多少货。
这次也是趁着中秋,上了些桂花样式的,算是提前做个预告。
当然高昂,绝非普通老百姓买得起的。
不过,在水一方面向的也从来不是普通大众。
手里稍稍有点儿小钱的,大概只够买几件联名款了。要想真正当上在水一方的高级会员,靠的可从来都是真金白银。
手底下的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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