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疼金一鸣的伤,陆琴婉并没有多久就松口,原谅了他,虽然表面上这么说,但她的心里还是没有完全解开那个结。
金一鸣重新挂上了点滴,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虚弱的陷入了沉睡。
从受伤以来,他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精神一直都处于疲累的状态,再加上身体上的伤,着实够他休养一阵子的了。
陆琴婉为金一鸣盖好薄被,然后起身,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司徒少南,陆琴婉与司徒少南擦家而过,淡淡的扔下一句,“出来一下。”
司徒少南的心猛地一跳,怔了一下,才又看了金一鸣沉静的睡颜一眼,然后转身随着陆琴婉的脚步,走出了病房。
医院这边金一鸣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所以,金有成便赶回公司处理事物,毕竟已经年底,公司有很多年终总结一类的要处理。
金老爷子也随着金有成一起回了北宁市。
走廊尽头,还是那扇窗前,陆琴婉脸色微沉,看着窗外傍晚的余晖,淡淡的吐了口气。
司徒少南的心一直悬着,她不知道陆琴婉会和她谈些什么,对于陆琴婉之前所言所行,说真的,她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怨怼,因为她非常理解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心里。
倒不是司徒少南是什么圣母,或者是惧怕她的刁难,而只是单纯的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或者和她发生冲突,那样金一鸣的立场就会变得很艰难。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结了起来,有种压抑的感觉。
陆琴婉才缓缓的把视线放到了司徒少南的身上,“对于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闻言,司徒少南眉心一跳,连忙摆手道:“不,不用,您是长辈,况且,真的,我没有放在心上的。”
司徒少南很诚恳,也表现出了一丝惶恐和不安,的确,陆琴婉是长辈,她虽然心中有过不舒服,可是还没有上升到怨怼的地步。
陆琴婉抿了抿春,接着道:“刚才一鸣跟我说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之前确实是我太激动了,把事情无限扩大,弄得所有人都很累。
其实我一开始不是很同意你和一鸣的婚事的,可是后来看到你沉稳的样子,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当然,毕竟一鸣那么玩世不恭,真的很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妻子来约束他。
可是没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不愉快的事。”
说到这里,陆琴婉顿了一下,“好了,以前的事都不提了,咱们说说以后吧。【ㄨ】”
司徒少南微微的皱了皱眉,有些茫然的看着陆琴婉缓和下来的脸色。
陆琴婉见司徒少南这幅样子,不免有些无语,难怪儿子说她这个儿媳情商低,果然低的够可以的。
其实她没有真的讨厌司徒少南,只是对她的工作,和她对工作的那份执着感到烦躁。
再她看来,司徒少南还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的,无论是工作还是为人处世,只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她的偏执,一旦她认准的事情,就很难让她改变主意。
“既然我答应了一鸣,那么我就会说到做到,但我有一个条件。”
这下司徒少南算是听明白陆琴婉想要表达的意思了,那就是她不会在反对自己和金一鸣。
“我希望最迟明年,我要抱上孙子,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要知道,你和一鸣现在都是军人,我不知道你们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金家总不能断后了是吧,而且,金家这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去继承。”
司徒少南忽然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闷闷的疼。
这个条件,对司徒少南来说,比让她脱去那身军装还要难,或者可以形容成比登天还难,现在登天都变成了一件很轻松的事。
虽然曾经她努力过,但因为事情比较多,一再搁置,况且那个时候她和金一鸣彼此还都没有过肌肤-之亲。
治疗的成果也得不到有效的验证,而自从上次和他发生过那件事以后,她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所以,她认为问题一定还是出在她的身上。
这一认知,更让司徒少南心虚,尤其是陆琴婉那句继承家业,她不想让他们失望,但自己又真的很想金一鸣继续走下去,一时间,司徒少南心中百转千回,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如实的说出来,如果金家的长辈接受不了,她和金一鸣的以后又会再哪里,可是如果不说,她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见司徒少南沉默不语,陆琴婉的语气中有了一秒的急切,但很快被她掩饰了下去,追问到,“怎么样,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让步了。当然,这件事也不是勉强的来的,我只是希望你们两个能为我们这几个老人想一想,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是我吗一直以来的期盼。
你们结婚也有了一段时间,可是为什么你的肚子就一点也没有动静,要不借此机会,好好检查一下。”
提到孙子,陆琴婉整个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了那上面去。其实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早些抱上孙子,然而,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这不,司徒少南和金一鸣都结婚小半年了,中间发生了不的事情,可是着司徒少南就是丝毫没有消息传来。
于是,在那之后,陆琴婉对司徒少南就有些失望。当然,她也不是什么思想保守的人,儿媳不生养,做婆婆的就非打即骂,一定要拆散他们。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个孩子简直是太容易了。关键在于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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