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随着司徒少南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出现他们眼前的是些没有听信金一鸣的士兵,大喘着粗气,跑回营地,而且显然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失望的痕迹,因为他们亲耳听见晚餐铃响起,奈何他们拼劲最后的力气,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归队。
这让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名牌而烦躁的众人,更加郁闷不已,他们只能看着先回来的人美美的吃上一顿了,而他们也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到了队伍里,只是神色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先前听了金一鸣先回来的人,都不厚道的幸灾乐祸的暗自发笑。
房天李让见到神色各异的士兵,很正经的板着脸,不言不语,目光略带同情的看着前方整齐的队伍,只是嘴却动了动,似乎是刚刚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再暗暗回味着。
司徒少南看着那些被冻被累的不成样子的士兵,淡淡的说:“嗯,比我预想到要提起很多,体能还不错,就是......”
“报告教官,我有话说。”
突然,一道响亮带着丝丝郁气的声音打断了司徒少南的话。
而一直静默站立的房天和李让闻声,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然后无声的对视了一眼,表情有些怪异。
司徒少南的话停在嘴边,歪头循声望去,清冷的眸子扫过左手边队伍中间出声打断她讲话的那名男兵,然后双臂微微环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莫名其的弧度,轻轻的吐出一个字,“讲。”
她的话很轻,甚至还带着点点愉悦的感觉,可是就是这样的语气,让金一鸣不禁有了不好的感觉,那个男兵要倒霉了,而且极有可能连累他们一大群人跟着他一起倒霉。
因为据他对他家首站的了解,她一旦露出这样的神色和语气,就是她发怒的前兆。
可是,除了金一鸣,李让和房天,下面那些人哪里清楚司徒少南的脾气,只当是教官很好说话而已。
得到教官允许,那名男兵便脱口而出,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抱怨,“我觉得我们被耍了,那个所谓的名牌并不存在,你这是欺骗,否则我们不可能完不成测试。”
不得不说,这个兵的说话的水准真是让人扼腕,就连不了解司徒少南脾气的其他士兵听了他的话,也都接下来教官一定不会就那么轻松的放过他们了。
司徒少南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语气平静的让所有人的心都有些发颤,“嗯,不错,名牌是我胡诌的,我也是故意耍着你们玩儿的,我玩儿的很开心,难道你们不开心吗?”
她的视线一一扫过面前的众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几分。
那些人也对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默不动,也不敢搭话,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是谁敢和教官顶嘴,那就是找死。
司徒少南的眼神因为他们的不言语,开始变得渐渐冰冷,仿佛给这个寒冷的黄昏又多增添了一份寒意。
“怎么,没话可说吗?我还以为你们有很多话要给你我说呢?”
而刚开始发出抱怨的那个男兵也被司徒少南此时的神色震的不敢再说话了,这乖顺的垂下了头,是啊,教官说耍你,难道你还敢有意见。
“既然没有,那我倒是有几句话想说。
你们的体能虽然和我预想的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不要紧,今后训练可以弥补,可是......”
司徒少南的话突然顿住,双手自然垂下,踱着步子,在队伍前方走着,脚下的积雪被她才的吱吱作响,有那么一点悦耳的感觉,可是,接下来,她的话确实那么的刺耳,刺得被说的人耳膜的生疼。
“可是,你们的智商,已经空洞的无法弥补了。
兵者,诡道也,这个简单的道理不要告诉我,你们不懂?这么点小把戏都看不破,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站到我面前的。”
也不怪司徒少南嘲讽他们,的确,虽然她有说名牌的存在,可他们难道就不会好好想一想,路两边根本一点没有藏匿过东西的痕迹,就是再想不到,那么多人地毯式的搜索都没有一点发现,他们就该怀疑到名牌存在的真实性。
如果早一些意识到这些,或许就能准时完成测试。
“报告!”
就在大家都在为教官刻薄的话语愤愤不平,却又不敢反击的郁闷中时,队伍中又响起了一声报告声。
这个声音让司徒少南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循声望去,李让和房天也不禁挑了挑眉,望向队伍。
这个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金一鸣,只见他神色很平静,不卑不亢的微微扬眉,望着司徒少南清冷的面容。
司徒少南没有答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说,然后双手交叉放到胸前,等着。
金一鸣顿了顿,随即声音平静,不高不低的说:“按照规定,我们一行五十一人算完成这次测试,所以请教管打分。”
金一鸣这话要表达的意思是他们这些人是踩着晚饭铃回来的,按规定,就算完成测试,那么接下来就是吃饭,然后解散休息了。
至于那些没有按规定时间回来的人,也就代表他们没有按照规定完成测试,教官如何惩罚,就不该他什么事了。
李让听了金一鸣的话,也明白其中的含义,忍不住心中的笑意,抬手掩唇轻咳了一下。
房天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面色保持平静。
司徒少南微微垂了一下眸子,然后在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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