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徒少南的决定,梁云司徒文略微思衬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们能瞒的了小宁一时,却瞒不了她一世,与其以后被她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她真相。
见父母没有意见,司徒少南又把小宁的情况简单的和父母说了一声。
司徒文便即刻联系了他给小宁找到那名专家,专家对小宁的情况也了解,原来是小宁拜托医生放缓治疗过程,知道这点后,一家人商量初七上班就开始着手给小宁办理出院手续。
一切都商量妥了以后,司徒少南和金一鸣晚上在家留宿。
“怎么还不睡?”
帮着岳母收拾完的金一鸣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司徒少南已经梳洗完毕,却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床边翻看相册。
“没事,睡不着。”司徒少南将相册合上,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
金一鸣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问,“是因为小宁的事?”
“就是觉得好突然,没什么准备。”
说着,司徒少南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浴袍递到金一鸣手中,这是梁云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为的就是他们回家小住的时候方便换洗。
金一鸣很快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底裤,虽然二人连孩子都有了,但看到这样子的金一鸣,司徒少南还是不免有些不自然,耳根染上一层可疑的红。
金一鸣无意间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生气一团火,迅速将他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不敢多做停留,金一鸣拿着浴袍钻进了浴室。
司徒少南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膀。
司徒文今晚因为高兴,不禁和女婿一起小酌了几杯,因为他的酒量是出了名的差,所以不过几杯就有些醉意了。
梁云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放好洗澡水,让他去泡个澡,好好放松放松。
这段时间,他的心里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现在一切都解决了,终于可以回到从前轻松自在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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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司徒少南已经睡着了,金一鸣把被她提到一边的被子重新给她盖上,不由的摇头失笑,首长大人着踢被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一时间没有什么睡意,金一鸣靠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刚才司徒少南一直翻看的相册,这本相册他早就看过了,里面是首长从小到大和父母的合影。
从小,他家首长就是个严肃的小女孩儿,从来不会放肆的大笑,总是很中规中矩的,岳母说这和她爷爷的影响有关,爷爷是个严肃的退伍老兵,所以,在他的熏陶下,首长不免被爷爷教导成这样。
不知道他们的两个孩子的性情会像他们谁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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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金一鸣和司徒少南辞别司徒文夫妇,回到金家。
刚进门,一声稚嫩的声音伴随着噔噔的小跑声冲向了司徒少南,“婶婶抱。”
而不知何时被自己小侄子无视的金一鸣,一把就把奔跑过来的小肉球拦下,“不是说了不可以这样冲过来让婶婶抱的吗?”
忧忧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因此而吵闹,他知道,婶婶和妈妈一样,都有了小宝宝,他作为哥哥要保护他们肚子里的宝宝。
司徒少南从金一鸣手中把忧忧的小手牵过来,然后领着他朝里走,因为没有看见白羽郑沫,便问道:“忧忧和谁来的,爸爸妈妈呢?”
忧忧仰头看着婶婶,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妈妈在医院。”
“医院?”
司徒少南猛地停住脚步,焦急的追问,“妈妈怎么了?”
“不知道。”
忧忧确实不知道,只知道爷爷说妈妈去医院,奶奶和爸爸都去了,家里没人做饭,就上太爷爷家蹭饭来了。
金一鸣也听到了忧忧的话,“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想去看看,我担心她。”
同为孕妇,司徒少南最怕的就是郑沫的孩子出什么事,要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对于孩子是有多么的重视。
也顾不得多问,司徒少南将忧忧交给婆婆,就拉着金一鸣赶往医院。
金一鸣有些担心他家首长,唐医生让她静养,可是这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也不知道,她的承受底线到底在哪里。
看来找机会,他要好好和她聊聊这个问题,似乎她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当到医院的时候,郑沫已经没事了,看到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的时候,显然被惊到了,“你,你们怎么来了?”
看着郑沫躺在病床上,气色挺好,看不出哪里有什么毛病,司徒少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量着郑沫,“一回家就听说你不舒服,怎么样,还好吗?”
郑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还......好,没事,挺好的。”
看到郑沫脸上隐隐浮现的一层暗红,司徒少南眉头一皱,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都红了,我叫医生。”
正当司徒少南要按向床头的呼叫铃的时候,郑沫连忙抬手阻止,这下脸更红了,“我真没事,医生说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更红了,孕妇发烧会影响胎儿智力的,而且用药也要非常谨慎,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见司徒少南执意要找医生,金一鸣似乎知道了郑沫脸红的原因,连忙阻止司徒少南,“首长,你就听郑沫嫂子的吧,她说没事就没事。”
司徒少南很奇怪的在郑沫和金一鸣之间看来看去,“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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