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接到报案,说是百姓横死小巷。”小文书态度认真,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而且是横死。
君砚寒眉头蹙起,微微愣了下。
舅父说是要回外邦去,却是已经许久没有传来消息了,会不会是?
猛然回神这才开口说道:“嗯,走吧。”
小文书连忙跟上自家主子,来到案发地,君砚寒上前查看尸首。
面色苍白,嘴唇青紫,这一特征很明显,可能是药杀。
他上前细细将人打量,检测之后起身,蹙眉,看向小文书:“将人先带下去。”
小文书点头,让人上去将尸首遮掩起来,又打算让人将围观百姓支走。
君砚寒拦住,轻轻摇头:“没有这个必要,将尸首带走就是。”
故意支走,容易让本就性格偏激的百姓做出不合理的事情,到时候只会更加的破坏现场,闹得人尽皆知,指不定还会趁机抹黑他们御刑司的人。
小文书会意,也就作罢,只让人将尸首弄走。
百姓全部看着君砚寒,有人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啊!”
“是啊,这么可怕,他们究竟怎么死的?”
“能抓到凶手吗?”
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只要能威胁到他们,那么他们一定会问出个结果。
君砚寒蹙眉,怎么可能将所有事都告知出去,微微一笑稍作安抚,口中正义凌然道:“目前判为谋杀未果被反杀。”
这话一出,百姓们稍稍安静下来,意思就是他们是安全的?
见百姓们仍是一副怀疑的模样,君砚寒面上的浅笑也是不能落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瞎诌着解释:“可能是江湖上的事,御刑司不方便参合。”
百姓此刻彻底沉默,江湖啊!
了然的神情终于浮现,君砚寒也终于松了一口去,转身吩咐下去:“先将尸首运回衙门,等待后面的流程。”
“是。”
衙役将尸首抬回衙门,君砚寒紧跟其后离开,他脑海里开始回想刚才他所注意到的细节。
那人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实为中毒。眼白泛黄,瞳孔缩小,皮肤也有些泛黄,这些均是中毒的状况,可以肯定是毒杀。
只不过蹊跷之处,是那人肌肉发达,以及手上的茧,就能证明,此人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根本就不是普通百姓!
那么,杀人未果反被杀,可他追杀的那人是谁?
如果,封四月还在这里的话,是不是我们就能一同携手破案,我是不是……
一想起这个,君砚寒就觉得异常的头疼,他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封四月。现在目前最重要的是破案,而不是思考男女之情的时候。可越是这样,君砚寒越是魂不守舍。
一路回到衙门,小文书看向不在状态的君砚寒,沉默片刻后对着衙门中的人道:“王爷思念王妃,今日状态不佳,先回府休息片刻。”
衙门里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君砚寒的状态,也不敢不同意,“自然,王爷休息好了,才更好办案嘛。”
“是啊,王爷也不能因为案子而伤了身体。”
“对,王爷回去好好休息。”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嘱咐君砚寒照顾好自己。
“那好,现行一步气,直接走至君砚寒身旁,“王爷,您先回去休息会吧。”
现在衙门的人并没有发现王爷的异常,小文书自然要快速带王爷离开,免得露出马脚。
君砚寒回神,轻轻点头,这件事他还得回去好好想想。
君砚寒上马车,小文书紧随其后跟进去,坐在君砚寒身旁,见他闭目养神也不开口打扰。
君砚寒刚回到誉王府,一掀开门帘,就看见等候在门口的离王。
“离王怎么来了?”
君砚寒跳下马车,看向离王。
离王闻言一笑:“誉王这是工作忙给忘了吧。”
“本王自然是来接离王妃回府的。”
经过离王这么一说,君砚寒这才反应过来,离王妃还住在他的府里。
要不是因为她差点流产一事,他跟封四月也不至于会闹到和离的地步。
不过现在说这个多说无益。
“的确是本王疏忽,离王里边请。”
君砚寒带着离王走进府里,离王一边走一边打量誉王府的装扮,很是舒服。
可是更让他在意的是誉王的态度。
虽说并无不妥,却好奇他来干嘛,这点就不对劲。
来到前厅,君砚寒招待离王先坐下。
“小文书,去将离王妃请出来。”
“是。”
小文书领命去请。
丫鬟训练有素的将茶水端上来,并不去看任何一位主子,老老实实的将茶倒好后退出去。
“誉王这是怎么了?”
“无碍。”君砚寒并不想多说。
“是因为誉王妃去清修了?”
一说到这里,君砚寒端茶的动作僵硬一瞬,很快回复,却依旧被离王注意到。
“怎么,这事有哪里不对?”
离王十分惊奇,如若不是如此,誉王刚才无需这样。
而且大家都是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哪里还能不清楚一些事情。
“没有。”
离王不是傻子,见此更加肯定:“所以清修是假,和离是真?”
君砚寒淡定的喝了口茶,优雅的将杯子放在桌面上,道:“离王妃怀有身孕,还烦请离王多照看。”
“这是本王的妻儿,本王自然会照看好。”
“嗯,她先前差点小产,所以回去之后需要好好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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