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勾丝,似乎就像被人紧紧扯住过。而看到衣袖上勾丝的瞬间,君砚寒和小文书都愣住了。
特别是君砚寒,一脸地不可置信。
这定然是被人提前做过手脚了,若不是当日进宫面圣,他也不会这样的穿着。或许正是对方料定了他的衣着,故而......
封四月晃了晃衣袖,出口之话很是严肃:“王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质问君砚寒的同时,封四月的心里也跟着凉了一截,
思索一夜,她都想着事情能如电视剧一般来一个转机,最后皆大欢喜。可是生活中却没有这样的好事,也无人能听见它的诉求。
难道他君砚寒……真的是杀害啵啵的人吗?
证据已经告诉自己了。
君砚寒凝眉看了半晌,都不知该从何时说起。好好的衣服,平时都是妥善保管,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抽丝。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衣服会变成这样呢?
“本王若说不知呢?”
“王爷觉得呢?”封四月反问。
这一刻,气氛有些凝固。
此时鬼谷七已经听说了封四月来到枫院的事,因为封四月早上的异常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所以便跟过来看了。
不想一到现场,就见二人皆眉目严肃,一人泛冷二人着不可置信。
“这……这是怎么了?”他担心地问。
看了看君砚寒,又看了看封四月。
不太妙。
封四月看了眼君砚寒,随后将方才与其对峙的事告诉了鬼谷七,鬼谷七一开始还觉得荒谬,可最后却越听越严肃。
他拿起那金银丝袍,又看了眼君砚寒。
“当真……是你做的?”
君砚寒摇摇头,眼中划过晦泽,反问他:“师傅也不信我吗?”
众人都沉默下来,君砚寒看着众人说:“没做过的事,本王不会认。做过的事,本王也不会抵赖。”
“对,属下以性命担保,王爷绝对不会杀害啵啵的!若是他真对啵啵动了手,那属下便把这条命赔给封大人。”一旁的小文书也说。
他跟着君砚寒这么久,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
况且啵啵是封四月珍视之人,君砚寒如此在意封四月,怎么可能对啵啵狠下杀手呢?
鬼谷七看着君砚寒半晌,也忍不住叫了声封四月:“主上。”
闻言,封四月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看着手中画像。
众人都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啵啵腿部衣料有摩擦的痕迹,还有一些青苔,腿部也有一些拖拽造成的擦伤。”她托着脑袋,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后接着说:“所以御花园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啵啵被人移动过。嘛……王爷也说对衣服破损之事并不知情,所以不排除有人栽赃陷害的可能,那臣就再信王爷一次好了。”
眼看着后头的小文书都紧张得快要哭了,封四月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决定相信君砚寒。
抛开与君砚寒的恩怨不谈,她与其还是有些情分。相处过一段时间,自然也明白对方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闻言,大家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封四月又道:“不过……”
众人的目光又看过来,封四月清了清嗓,接着说:“这金银丝的线索直指王爷,王爷的嫌疑比之前重了几分。所以抱歉了,王爷需要换个地方住了。”
此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君砚寒也就没有多计较,“全听封大人的安排。”
不到一会儿,他便同小文书一起被关进了义临居大牢。
君砚寒的脸色有些黑沉,似乎并没有想过是换到了此处。
活了这么久,他就没这么听话地进过牢房!
封四月亲自上了锁,微微一笑说:“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便委屈王爷几天了。”
“不委屈。”君砚寒说,语气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地味道。
封四月吩咐看顾牢房的人一些事项,事情尚未查清,君砚寒也只是犯罪嫌疑人,让他们不必紧盯着君砚,该给的自由还是需要给一些。
那些侍卫领命,对君砚寒的看管也就松了一些。
只是被大牢关着,总让君砚寒觉得不是特别舒服。
同时,他也忍不住开始在脑中把仅有的线索给联了一遍,企图发现一些别人还不知道的细枝末节。
另一边,封四月也同样被案情所困。
若是换做现代,她还有基因检测以及监控摄像头可以用,那样查案也就方便许多。只是如今没了一直依赖的现代技术,很容易就会被困到死局当中。
每每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想要把线索都带回现代去。
“丫头,想到什么有用的没有?”鬼故事从窗外探进一个脑袋。“我给你拿了些茶点,你要不放松一下?”
封四月无语地桌面上的案件事记都拿开,说:“今天第几次了?你要再这般烦我,我根本查不出什么。”
似乎是因为君砚寒被关进去的缘故,鬼谷七变得格外殷勤。
闻言,鬼谷七讪讪一笑:“老头子这不是担心你吗?对了,九公主那边不知被谁透了消息,马车已经停在咱们义临居门口了。”
封四月一听,顿时觉得头大,“我这就去迎。”
然而话音刚落,一个白色身影便咻地一下窜进了房间。
君淇儿指着封四月,气呼呼地说:“你怎么把本公主的皇兄关起来了?快把他放了!”
她可是一听到消息就来了,去了枫居看不到人,心想那传言果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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