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依人的走过来,莺夏心疼地拿起君砚寒的手开始擦着,口中还不住的责怪道:“封大人真是会折磨人,我家王爷身份尊贵,你竟然要他去那些奇奇怪怪地脏东西。”
斥责过了封四月,便又对着君砚寒献殷勤:“王爷莫要怕,莺夏很快就给你擦干净。”
言语殷勤罢了,莺夏便低头认真擦起君砚寒的手来。
轻柔细腻,一举一动又像是狠狠剜着封四月的心。
封四月看了一眼,心中那好不容易压下的刺痛又扩大几分,她想将那女人推开,可是她不能。
如今的她好像也没有那个资格。
“有莺夏姑娘你在,看来誉王殿下也不会过得太差。”封四月笑了笑,笑意不算太深。
“四月,我……”
“臣便不叨扰王爷用饭了,多谢王爷舍手相助。”封四月打断对方未说完的话,拱手离去。
等人离去之后,莺夏有些得意。
君砚寒却冷了脸,将自己的手从莺夏手中拿出。“下次若是再说些有的没的,本王不介意拔掉你的舌头。”
闻言莺夏白了脸,将要说的话迅速咽下。
封四月将那些证据小心保存,不敢有半点疏忽。
或许是因为得了新线索的缘故,她这会儿觉得十分轻松,心里的沉重也减少了一些,甚至有些期待日后光景。
此时天也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她提着一盏小灯往住处走去。
走了一半,封四月顿了顿,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是熟悉的青色身影。
她神色稍敛,朝梁若久走了过去。
“听说你今日去寻我了?”梁若久问道。
封四月点点头,“只不过我去的不是时候,你并不在。”
“不问问我去哪里了?”梁若久像是要故意纠缠一样。忽的出现,又这样的紧紧追问,真是有些烦人。
“并没有那个兴趣,那是你的自由。”
闻言,梁若久似乎有些失望。随后又问:“找我有什么事?”
封四月心想这会儿已经没你的事了,后又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她拿出墨印:“能把你的指纹给我吗?是个指头都要。”
“指纹?”梁若久抬起手指看了看。
随后他便道:“不用这么麻烦,去君砚寒房的那个人是我,将毒药放在他暗格里的那个人也是我。回去之后我看到指尖便黑,便想到我肯定留下了什么。”
他出乎意料地坦诚,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可是封四月却被他的坦诚给惊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所以她猜对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说:“你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自己肯定不是在做梦,对吧?
“哎?再说一遍?”梁若久好笑地看着她,随后摸着下巴道:“我真的挺喜欢小野的,什么时候让它再来我那儿小住吧。”
“不,不是这一句!”封四月懊恼道。
她要的是上一句话!
然而这一回,无论她说什么梁若久都没再回她。
或许是她懊恼地模样逗趣了他,他发出一声低笑,似乎有些得意。“再见,下次来看我记得带上小野。”
话音刚落,他轻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原地。
封四月懊恼地看着对方使轻功离去,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长出一双翅膀。
随后她转念一想,又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录音机?
要是穿越大神能给自己一些录音机之类的金手指的话,她肯定是非常感谢的。
“到时候也没人能帮我作证,我脑袋里的画面也放不出来,他说了跟没说一样,有什么用嘛?”封四月气得捶墙。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会听到一个如花少女哭嚎:“我为什么不是一个录音机?为什么?”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情绪,封四月想要回去,却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孩一直在看她这边。
“目击证人?”她轻呼一声,随后高兴地朝那小孩跑过去。
看见方才还在哭嚎的女人朝自己跑过来,那小孩明显想跑,只不过被封四月眼疾手快地拉住。
他看着面前这个笑得没有一点好意的女子,问:“你……要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就是时运不济,好死不死从这里路过做什么?
封四月安抚道:“小朋友,你不用害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小孩:“……”
“你在这儿多久了?”封四月问。
小孩儿歪头想了想,说:“你从那边走过来时,我刚好在这里,遇到那个绿衣服的时候,我也在。”
闻言,封四月顿时眼睛一亮:“你离得这么近,一定听到我和他说了些什么吧?”
小孩没做他想,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帮姐姐做目击证人,那人说的话要成为呈堂证供的。”封四月拜托道,“你帮了姐姐的话,姐姐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好吗?”
生怕小孩不信,她还掏出了自己的钱袋子。
不料那小孩却摇摇头,严肃地皱起眉,封四月还以为看到了翻版的君砚寒。
“难道你不要好吃的?那你想要什么?”
只要自己有的,都能给。
小孩严肃地说:“以我的身份,恐怕无法为你作证。”
封四月一愣,看了看小孩身上的衣服,确实不似寻常百姓穿的,小脸也白净,看着便是仔细养着的。
“小朋友,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谁家的孩子呀?”
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会做不了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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