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梁若久居然还一脸云淡风轻地与自己玩笑,君砚寒不由皱了皱眉,对方真的一点不知自己做错了事吗?
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大家,欺骗大家。
看着众人都被他弄得束手无策,他是不是很开心?
凭着他恶劣地性子,必然是开心的。
梁若久见君砚寒不说话,自知无趣,便把注意力从那可怜的大门上拉了回来。
他倚在窗边,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我这清阳客栈今日可是十分热闹,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若是日后都能如此,我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意做不下去了。”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坐垫,问:“跑了这么久,师弟不坐下喝杯茶吗?”
闻言,君砚寒眉头皱了皱。直接道:“给我断魂散的解药。”
今日一来并不为其他,便只有小野一事。
每一个人来,都是为了小野,只因封四月对其挂念颇深。
梁若久听完不由啧啧两声,心想就为了一只猫儿便出动两个人,封四月还当真是厉害。
“解药?”他笑了笑,对上君砚寒深不可测地眸,耸耸肩说:“师弟还是不太了解我,我制毒从不会制作解毒之药。所以抱歉了,你要的东西,我这里还真没有。”
制毒本就是一件十分耗费心力的事,自己可不会研制解药来故意毁坏自己的成果。
君砚寒闻言,一时怒火攻心,抬手便往梁若久刺去。
没有解药,就说明解不了毒,那封四月岂不是没救了?
不,封四月绝对不可能死,更不可能没救!
那梁若久没想到君砚寒会突然发狂,怕得左右躲闪,一边躲一边说:“师弟别急呀,虽然解药我没有,但是师兄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小野你们还是可以带回去的。”
说着,他来到隔壁房的房门前,将那门给打开了。
这间雅间与隔壁那间相同,是他为了方便而打通了的。
君砚寒停下手,看到了隔壁房间那个有气无力地黑猫,一见到自己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等到了他身边便似乎用尽了力气一般,软软倒地。
若不是它肚子还有起伏,君砚寒都以为它已经去世了。
他忙抱起小野,转身就要离开。
后头的梁若久理了理衣裳,好似想掩盖方才的狼狈,他看着君砚寒的背影,忍不住说:“师弟,到时候可别忘了告诉师兄小野的死状,师兄要记录留用的。”
闻言,君砚寒回头狠狠地看着他,“你当真狠心又无耻!”
梁若久笑意不变,摆摆手说:“这话我已经听过不止一遍了,慢走不送。”
如果语言能伤人,他如今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可是如今的他却已经不会再被那些人的言语若所伤害,所以他什么都不怕。
望着君砚寒策马离去,梁若久似乎心情极好,连带着门的损失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此时,义临居内的封四月已经醒了过来。
其实君砚寒离开后不一会儿她就醒了,看到身边啜泣的新田,她为了安慰还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
听到对方说了梁若久之事,她暗自叹息一声,只道自己识人不清,竟就这般相信了他。
自打知道对方之前陷害过君砚寒,她就应该不再相信对方的。此事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明明作为法医,看惯了各种惨状,也明白导致惨状背后的原因,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相信所谓的人性。
想到这儿,她便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小七跑了进来,说君砚寒带着小野回来了。
封四月一激动,忙要起身去迎却脑袋一晕,若不是新田及时接住,她险些扑到地面上去。
刚进来的鬼谷七看着封四月的面色更白了,不由上前替对方检查了一番,下意识叹了口气。
这会儿,君砚寒抱着猫儿小野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封四月,轻手轻脚地把小野放在封四月枕头旁边。
小猫的神色很是不好,眼角的泪痕重的像是在封四月心上留下的一道疤,原本有神的大眼睛也已经变得萎靡。
封四月看着面前虚弱的小野,心头一酸,忍不住一下就红了眼眶。
这才不过短短几日,小野便已经虚弱得如此厉害。它本就不比人,肯定没有人那样的抵抗力和免疫力来支撑着自己。
“喵…”小野看到封四月,轻轻叫了一声,小尾巴跟着摇了摇。
就好像是在说自己再也不要离开她了,见到她真好。
毕竟只有她,不会伤害自己,是自己最爱的主人。
封四月忍不住泪流满面,一时气短。
“你如今的身子不能太激动,不然那毒性得再继续往里入侵不可。”鬼谷七忙说。
中毒之人本就忌讳大悲大喜,不能受一点儿刺激,否则就会有再次毒发的可能。
封四月点点头,勉强支起身体说:“老头儿,你救救小野吧,我不想失去它……”
啵啵已经离开了,她所亲近的也就只剩下小野,自己不能再继续失去它了。
看着封四月泪流满面,一张本就苍白地脸更加透明虚弱,好像随时都能晕倒过去一样。鬼谷七于心不忍,便只得道:“梁若久是老夫的首席大弟子,所学颇多。他自便了解了我解毒之法,故将毒药坐成了与辽法相克之物,贸然解毒只会助长毒素。老夫不敢说一定能只好,只能尽力而为了。”
梁若久一直很聪明,若往正道上引必然是一个悬壶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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