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祈故一直以来已经做惯了好人,才会一直受奸人迫害。
可若是他决定不再做好人呢?
过了一会儿,君砚寒点了点头,只道:“皇兄此法不错。”
鬼谷七也是点头,“可以一试。”
此事便这么被定下,几人开始着手准备。
只是鬼谷七一直用奇怪地眼光看着君祈故,不知在想什么。君祈故任由对方盯着,无论是自己的心意还是其他,无需遮掩。
他们给对方的线人传去情报,说是同意交换。
那边很快给了消息,把交易地点定在了城外的枫树林。
到了交易那天,君祈故孤身一人来到枫树林。
只见他一身银白雪衣在金黄的枫树林里很是惹眼,再看对方一脸温润儒雅,嘴角噙着薄淡笑意,怕是又要惹多少姑娘春心萌动。
在枫树林里有一个大石碑,不知是人为还是其他,因为看着形似石碑,众人便称其为无字碑。
交易地点便是此,君祈故来到无字碑前,无字碑的另一面早已经站了一个黑衣人。
他看了眼君祈故,谨慎道:“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吧?”
君祈故轻笑,“你不是说让我独自前来吗?”
黑衣人被噎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四周,不欲多纠缠,说:“玉佩带来了吗?”
他只想早些完成任务,好回去交差。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君祈故反问。
那黑衣人拿出一张纸,在手中晃了晃,“当然来了,给我看看玉佩。”
君祈故从袖中拿出玉佩,也在黑衣人面前晃了晃,那黑衣人那来拿,君祈故却退后几步。
黑衣人眸色微深,“你什么意思?不想要药方了?”
“自然不是,只是在担心……你给的药方是假的该怎么办?”
那黑衣人闻言冷哼一声,“大皇子,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不然你就拿不到药方了。”
药方就是一张纸,随时都是撕碎。
君祈故闻言眸中再深了几分,声音突然玩味:“哦?”
话音刚落,那黑衣人突然感觉身后一道杀气袭来,侧身一躲,却是躲闪不及,被人狠狠压在地上。
“你……你们耍诈!”黑衣人狠狠道。
君砚寒从他手中躲过药方,质问:“说,你背后之人是谁?”
到底是谁,竟要用此交换玉佩?
“你没机会知道了。”黑衣人冷笑一声,痛苦地说完这句话,随后倒地不起。
君砚寒打开他的面罩,发现对方已经满脸黑血。
他一下眸色幽深,看来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事情到这儿也查不到什么,二人只得拿着药方回到义临居。
一开始鬼谷七看到药方还很高兴,可是等看清其中所需之后,他顿时面色一僵。
君砚寒看他面色异常,有些紧张道:“怎么了?”
那鬼谷七突然叹了口气,无力地放下药方说:“其中药方都能寻,就连之前那药方里的无根草都能找到,只是这姬子兰……最近一次开的花已经送给了九公主,如要再开一朵得等到五百年之后。”
那时候别说封四月了,他们这些人都已经是一把黄土了。
君砚寒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满心欢喜已经完全沉了下去。
命运为何要如此捉弄自己呢?他在心中不甘地叹道。
让他得到封四月,却又几次让他二人分离。如今好不容易要相守,却再一次经历生死。
这根本不公平!
“或许,淇儿那儿姬子兰还可以用。”君砚寒突然道。
说完他就跑出了义临居,策马往宫中赶去。
君淇儿本来还在绣花,正想着有人能从天而降把自己从繁复地针法中解救出来,那君砚寒就突然推门而入。
“皇兄,你是来帮助我的吗?”君淇儿惊喜地跑过去。
君砚寒连忙稳住她,急切地问:“淇儿,我需要你的帮助。上次生辰宴上四月给你的姬子兰还在不在?”
“额,皇兄……你弄痛我了。”君淇儿说着从对方手中挣脱,理解了对方话中的意思后,君淇儿道:“那事儿已经过去太久了,花已经枯萎了。”
说着她露出一脸惋惜地表情。
君砚寒听完只觉得晴天霹雳,瞬时无力地坐到地上。
枯萎了,那是不是就说明……没救了?
看着君砚寒突然颓废,君淇儿心中不忍,便强硬地带着到了花园散步。
小时候自己心情不好,嬷嬷就会带着她偷偷到花园里走一走,心情就会好许多。
二人走在花园里,君淇儿看着君砚寒面如白纸,忍不住问:“皇兄,到底怎么了?为何突然需要姬子兰?”
君砚寒没有瞒着对方,把封四月中毒之事告诉了她。君淇儿一脸惊愕,忍不住想要去看对方。可想到自己的处境,她也只得作罢。
“皇兄,你不要太担心,咱们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宫中那么多太医,天底下还有那么多大夫,大家肯定能……皇兄?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事实证明没有,因为君砚寒正看着花坛某处发呆。
他突然指着其中一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那是不是姬子兰?”
君淇儿看过去,是一个蓝色的花骨朵,她嘀咕道:“像是像,可是还没长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兄!”
她话还没说完,君砚寒突然一把把那花儿连根拔了起来。
君砚寒笑得有些癫狂:“肯定是!”
说着他也不顾身后君淇儿的呼喊,用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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