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疾疾,很快就到了阳王府。
因为是留职京都的唯一一个亲王,君沣阳的的府邸要比众人的大一些,也要更加气派。
封四月多少能猜出里头陈设,看了眼便低下头。
得知二人过来的消息,君沣阳很快出来迎接,看到二人,他只是淡淡笑着,如平常一般迎了二人入府。
二人到了客厅,很快就有两个青衣侍女来给二人上茶。
君砚寒的是铁观音,封四月的则是女子爱喝的花茶。
这等体贴入智,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奢侈到令人羡慕。
看着二人表情,君沣阳放下手中的杯子,如一个长辈那般露出亲切笑意:“不知道你们二人突然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可不认为这两只难缠的小狐狸来了会有什么好事,特别是看到二人笑眯眯地之后,他就感觉更加不妙了。
同样感觉不妙的还有封四月,想到自己当初被对方那一副亲切模样所骗,差点被对方在湖边强要,心中止不住阵阵作呕。
何等人面兽心,就算有千万衣装做配,黄金做饰,也掩饰不住他身上那令人恶心的无耻之感。
似乎是怕封四月一时激动坏事,君砚寒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而后面色缓和些道:“皇叔,我们今日来的目的,你听了一定十分欢喜。”
若事情真成了,那便是无人可拦着他们了。
闻言,君沣阳皱了皱眉,“哦?本王看你们还带了贺礼,这非节非贺的,你们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这几天你们可一直在攀咬诬陷本王,这一回……罢了,你们要做什么,要查什么要问什么经管说了便是。没必要大费周章,用笑脸来欺骗本王。”君沣阳说着,一脸心痛的模样。“你们既是小辈,本王也不好同你们计较,只不过清者自清,你们下次要再说什么本王的不是……还是请拿着真凭实据,再说也不迟。”
这几回还是自己幸运加机智,方才躲过二人的告状。
他可不敢保证下一次自己还能那么幸运,毕竟这两只小狐狸可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封四月听到一句清者自清只觉得好笑,这位君沣阳已经从心底黑得透透地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清者自清,当真是不要脸。
听到她的笑声,君沣阳锐眸一眯,语气凉了几分:“封大人是觉得本王的话很好笑?”
他发誓,所有下次绝不会放过这个一而再再而三阻止他的女人。
封四月抵住唇,掩下满嘴芬芳。“王爷多虑了,臣是在心中附和王爷,知道王爷如此疼爱小辈,公私分明,心中欢喜罢了。”
一旁的君砚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知道封四月十个会拍马屁的,却不知对方对谁都拍得起来。
自己一开始似乎也被拍过马屁吧,似乎还有些飘飘然来着。
君沣阳听到她这话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识喝了口茶掩饰那惊讶。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诈,他马上又恢复那从容,“封大人谬赞了,您也是不遑多让。”
“王爷说的哪儿的话?我们今日前来,可是来对王爷投诚的。”封四月直接进入正题。
要么再按照之前那么商业互吹下去,只怕天都黑了对方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她这一下甩出王炸,把君沣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投诚?”君沣阳念了念,随后笑道:“本王不明白封大人的意思,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何来对本王投诚一说呢?”
就算不是在别人面前,他那做戏做全套的贯彻主义是不会让自己在二人面前多说什么。
哪怕双方知根知底,他也会演好自己的角色。
一直君砚寒起身,恭敬地道:“皇叔,如今这儿只有咱们,咱们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如今朝中能用人不多,大皇兄方才回京,不喜政事便无参政封号,三皇兄看似精明,却是个受女人之困的糊涂蛋。而我……母亲既是外邦,便是做不到那一步去。唯有皇叔,聪慧恪守,一心为政,便是皇叔最得势了。”
君砚寒说着,看了眼君沣阳的表情,眼见对方似乎听进去一般勾勾唇角,他便接着道:“良禽择木而息,我们思来想去,受皇叔大度之感动,便是来投靠皇叔的。若能为皇叔之用,我与封大人也心中欢喜,之前得罪之处……便也能稍安一些。”
既是赔罪,又是佩服对方的聪明才智,明捧暗颂,那君沣阳听得有些飘飘然。
人都喜欢听好话,他自然也是。
但是他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封四月附和说:“若是我等合作,那王爷立储的机会不就更大了吗?”
闻言君沣阳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扫过二人面庞。
倒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便是这投诚来得太突然,加上之前过节,让他不好信任。
不过若是自己底下有那么两个得利的,他也不至于一直做这个亲王至此。
想了会儿,他看向二人身边的那个盒子,笑道:“还是让本王看看你们的心意吧。”
“是。”
封四月抹了把额头虚汗,把盒子打开递了过去,说:“这是臣用为救猫而断下的小指,自那之后臣便忽然顿悟,与王爷对立实非良策,若是能与王爷合作那双方的才会更大。”
说着,她又将盒子递前。
看着那一尾白细断指,君沣阳皱了皱眉,感觉胃中有些翻腾。
“可是昨天二位不是才在朝堂上状告本王吗?”君沣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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