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更是为了连家二小姐的名声。”君砚寒语气极其冷漠,赤裸裸的拒绝可谓是丁点儿的面子都不给。
纵然是对他无情之人,也免不了伤心一二。
“王爷......”连妙人受创似的的踉跄后退几步,手中的帕子捏的紧紧的。
她何时被人这般拒绝过?
刚强爬上连妙人的面容,便转身出了门。
“连小姐,都是我的不好,若不是你为了我求情,王爷也不会说这样绝情的话,糕点还是要送的,还有明贵妃的好意呢!”
封四月赶忙的帮大腿留住连妙人,挤眉弄眼的给君砚寒信号,希望他赶紧说点挽留的话,谁成想他天生反骨呢。
“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君砚寒狠狠的瞪了一下封四月,心中不舒坦。
死丫头整天的乱点鸳鸯谱,也不是安了什么心,他必须趁此机会把她爱造次的反骨病治好。
最后的最后连妙人伤心欲绝的看看封四月,面上并无一点怪罪的离开了,单薄的背影让人看起来心疼。
封四月造次的拍拍君砚寒肩膀,忍不住的咂舌道:“王爷,您还真的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造孽啊。”
想来连妙人几次三番送糕点,这不是对他有心是什么?不然就算是明贵妃娘娘说啥,连妙人也不会如此的倒贴的。
咂舌一番,她的手被猛然攥住,下一秒整个人撞在了身后的门板上,她蒙圈的看着栖身上前的君砚寒,心中小鹿冒了头。
“既然你的精力如此的过剩,不如就派你去御刑司再验一边碎尸吧,省的你整天胡思乱想。”
君砚寒满面无奈,也并无再苛责她的意思。
话说封四月当场把冒出头的小鹿一脚踢了回去,她竖起大拇指对着君砚寒贱兮兮的笑出声音来。
验尸可是她最喜欢的事儿了,她必须把这个事儿做好了,不然多丢人啊。
转念一想,君砚寒居然把自己支走了,看来是想要去哄连妙人啦,果然自己不能做电灯泡,赶紧溜之大吉。
给了他一个自己什么都懂的表情,她蹦跳着跟随侍卫去了御刑司。
面上露出无奈,君砚寒也并未察觉到面上一抹宠溺,甩袖大步出了宫门,恰逢连妙人的马车还停留在原地。
“刚刚的事儿本王需要给连小姐道歉,是本王的态度太强硬了。”
恢复神智,他面带绅士的对着马车拱拱手,柔声道:“本王对连小姐并无男女之情,还请连小姐理解,今日说如此的狠话,也是不想毁了小姐清白。”
若是寻常女子,他不理会就是,面前的连妙人可是君明宇喜欢的女子,他不自觉的为了兄弟维护一番。
“连小姐在京城中也并非寻常人家的小姐,想要寻得一门好亲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莫要因为母妃的话而产生误会。”
马车中传来爽朗的笑声,连妙人轻盈的从马车上跳落下来,面上满是坦荡的神色。
“王爷追上来无非就是想要证明你对妙人无男女之情罢了,其实王爷多虑了,妙人并无他意。”
连妙人面色坦荡,一时之间居然是让君砚寒有些恍惚不已。
“王爷您当真是误会了,我家小姐做这些事情不过就是按照明贵妃娘娘的吩咐行事罢了,小姐单纯只是协助明贵妃办事。”
听闻如此,君砚寒心中当即会意。
“是本王唐突,还请连小姐路上小心。”拱拱手送客,他退后到安全的区域中。
迷茫爬上眸子,若是当真按照连妙人丫鬟所言,那凡事都是按照他母妃的意思来的,那母妃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冷风拂面,君砚寒的思绪瞬间回归,这才想到封四月去的有点太久了,一直都并未回来,心中升起不好的念头。
担忧之际,他飞身出大殿,只看见封四月疯癫的扑了上来,惊慌之间封四月扯着他的袖子躲在其身后。
“救命啊王爷!”她柔弱的呼喊一声,面色如从是宣纸一般的惨白,双唇瑟瑟发抖,双腿打颤。
容不得多说,君砚寒赶忙将人护入大殿中,亲手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封四月的手中。
封四月额头上的汗水湿透了头发,让其看起来像是从冷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惨不忍睹!
“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此事不能告诉本王么?”君砚寒焦急的追问,身上写满了急躁,左拳捏紧。
恍惚之间,这一刻他忽然有点后悔让封四月去深夜验尸,不然也不会出现如此的事情。
追问半晌也无果,他重重的拍打一下额头,刚想出声再问,门外传来侍卫铁靴的声音,他蓦然瞪大眼睛。
不过片刻,侍卫已经冲入到寝殿中,对着君砚寒恭敬的拱拱手,眼睛一直停留在封四月的身上。
“还请誉王爷能行个方便,我前来捉拿嫌犯,还请王爷莫要阻拦。”
君砚寒面色难看的紧,他的人才出去短短一会儿回来就变成了嫌疑犯,当真是可笑如斯,他淡漠的笑笑。
“本王的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引来你等捉拿?”
扭头看看封四月,君砚寒面上颇为不悦,平日里面伶牙俐齿的封四月,此刻就跟闷葫芦一般似的,当真让他暴怒。
“封四月,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怒气冲冲的大声斥问。
“王爷,你身边的这位得力仵作弄丢了妃子的碎尸,让案情无法进展下去,兹事体大,我等需要将人带到皇上身边问罪。”
侍卫面对君砚寒的暴怒没有任何在怕的,他反而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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