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四月只是笑笑,心里斟酌起对方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的缘故,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只是她看着众人神色诚挚,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此时,封小六若不是被旁边的人给瞪着,眼里的不满几乎都快要喷薄而出了。他想告诉大家真相,也想告诉封四月当年走失的事,只是身边的人不许。
如果封四月走了,他知道自己面临怎样的惩罚。
封天铭望了一圈长辈,又看了眼封四月,顿时愧疚不已。他不知道,对面的华服男人将他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君砚寒想到那些没有躲过巡捕的寨子,一时疑窦心生。
君砚寒抿了口酒,便问:“天铭叔,冒昧问一句,封家当年是如何得知消息及时逃走的?”
这里面,肯定有一些问题。
只是问题出在那里,还要等他听了封天铭的回答才知道。
那封天铭闻言愣了一下,看着君砚寒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很快说:“自然是有相处好的人偷偷报信,帮助了我们。哎,若不是那家伙及时告诉咱们,咱们这会儿肯定死了。”
说着,他不住笑了两声。
众人跟着笑笑,只是有些尴尬。
只是君砚寒却突然轻笑一声,不由摇了摇头。
果然,这封天铭满嘴谎话,半句话都当不得真。
“砚寒,你是不是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封四月歪了歪身子,在君砚寒耳边低声问。
君砚寒点点头。
封天铭看了二人一眼,眼珠一转又是一副苦色,“封家当时只是一个仵作之家,哪里能跟官府抗衡呐?咱们除了逃,哪里还有什么办法?”
众人一阵附和,纷纷做苦色状。
封四月想要说什么,却被君砚寒给按住手。
他对着封四月摇了摇头,此时还是不要封四月说话的好。毕竟她如今是他们的亲人,恶人这事还是需要交给别人来办。
一时间,封四月心里微安。
她知道封天铭没说实话,却不知对方到底为何如此。
是因为不信任自己,还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思索着,全然没看到旁边封天铭的神色已经起了变化。
“这位兄弟,是不是对在下的说辞有什么异议?”封天铭看着君砚寒。
他看此人通身贵气,举止优雅,看着就不是普通的人家。一身料子已经是极好,之前那么一寸就够他们吃个好几个月的了。
封天铭在心中猜测着君砚寒的身份,想着该如何从封四月那里探到口风。
就在这时,就听君砚寒说:“的确是有些异议的。”
他不会让这个满口谎话的小人,来欺骗封四月。
封四月最重家人情感,他不希望封四月因此而伤心难过。
封天抿面色一变,语气不善道:“哦?什么异议?”
“异议有二,第一,你们作为仵作,与官府合作亲密无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应该更相信官府才是,你们明明没做那等杀人为败之事,为何要落荒而逃?难道你们真的想要被着那种骂名过一辈子,也不想让官府帮忙调查一下吗?”
他话落,四周都沉寂下来。
封四月看着众人神色,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看来的确撒了谎,虽然不明飞为何要对着自己撒这种谎,只是她心里对封家人更失望就是了。
当年的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封天铭脑中飞速运转,一瞬想了对策,刚要说话没想到又被君砚寒给抢了先去。
“第二,你可以说是那个给你送暗信的人有问题,为何他要如何?陷害一个仵作,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君砚寒问。
一时间封天铭面色变得灰白。
君砚寒说的话,正好应了他要辩解的话。
如今他紧张起来,脑中愣是想不出一个对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话。
封四月忍不住摇摇头,面上有些难过,“我把天铭叔当家人,可是天铭为什么要骗我?”
从他们刚才浮夸地把酒碗给砸了,她就开始怀疑此事。
只是她一直不曾开口,分析着对方的话。
封天铭一时无话,偏过头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大家都没有说之时,封小六突然站了起来。
只见他一脸不满又愤恨地说:“堂姐你不要信他们,他们之前说的都是假的。什么被人陷害,都是他们给自己的一张遮羞布!”
“小六!”
有人叫了一声,似乎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然而顾小六却是不理,接着说:“我只是希望各位长辈能正视自己的错误,不要一错再错地活着,你们那些谎话说得自己都信了,可是人听着都能听着其中的漏洞,别人只是没有说,我都替你们害臊!”
话说至此,其他几人已经黑了脸,具不出声。
封四月追问:“小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更想知道真相。
“堂姐,当年不是什么被人陷害。都是因为家里几个长辈为了争家产,家族里的生意一直不顾,甚至开始把家产往外搬,谁想到后来赔了本,他们仍是不顾。家道中落,家里很快就没了钱。”
想到当时情况,已经是一粒粮食都买不起了。
他想到那种饿肚子的难受,更是委屈的不行。
封小六不希望长辈们逃避自己的过错,而推到所谓的陷害逃亡上。
“堂姐你也是在家道中落后遗失的,大家这会地菜清醒过来,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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