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踱步极快的挪蹭到了君砚寒的身旁,后怕的浑身颤抖。
原本欲摸上胸口安抚自己的小手,也因被瞪了一眼,便瑟瑟的收了回去。
这人谁能够想到恰巧路过,小小的偷听一下本该没什么大碍,却是直接被抓了个正着。若是她早知如此,必然是不会冒这个险了。
更何况,她本就是无心之举啊......
果不其然,好奇害死猫!
君砚寒用力捏住椅郭,他并未看向封四月,目光一直停留在君令轩的身上。
此人本就来者不善,又被抓到把柄。
他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自暴短处。
“没想到誉王府上如此的松懈,小厮丫鬟都能偷听主子们的谈话,誉王有些太宠溺下人了吧?”面带嘲讽,君令轩的目光紧紧盯着封四月。
果真是长得不错的女子,怪不得自己的这个四弟都能动了凡心,看来这个小仵作还真的能派上用场。
“皇兄说笑了,是本王太善待下人,日后定是不会如此。这丫鬟偷听,等下本王就好生惩罚。”话里话外满是维护的意思,君砚寒也根本就没想要惩罚封四月。
言辞之间吐露出紧张的维护,他有些失态却不自知。
君令轩心中了然,抓到君砚寒的把柄之后,他面带欢喜的离开,一点都没纠缠,心中已经形成计划。
松了一口气,封四月拍了一下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请王爷惩罚,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王爷也不能在离王跟前露怯,都是我关心则乱,才闯了祸。”
清楚自己做了错事儿,她狗腿子的上前给他捶腿。
“你啊!”君砚寒无奈的笑笑,有点享受她狗腿子的样子。
没有被责怪,封四月当场蹬鼻子上脸,她嗔怪的说道:“王爷,您也是的,刚才干嘛那样啊,这不是都被离王抓到把柄了么?”
心中阵阵后怕,如果君令轩突然动手,她岂不是靶子么?
下巴被轻轻地抬了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君砚寒放大的俊脸,什么思绪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她大脑一片空白。
“唔......”
嘴唇被人封住,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旖旎想法,心中只想着中午好像吃了大葱,这会儿是不是味道不加?
浅尝辄止,君砚寒放开她的唇,揉揉她的头发,声音很是欢快:“本王的,本王自己能护好。”
霸气的宣言当场冲入到封四月的心口中,她猛然化身小迷妹。
在场的丫鬟们纷纷低着头,各个心中是又羡慕又酸涩的,甚至是想要代替封四月享受王爷的好。
有人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语,府中渐渐传出誉王爱上小仵作的流言,甚至是传到了坊间,说书的话本子都准备好了。
天子殿。
君令轩站定在皇上下首,看着皇上批阅奏折,他亲自上前磨墨,连倒茶水的差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老三啊,朕的几个儿子就你最孝顺啦,还能想到陪着朕看看奏折,朕心中深感欣慰。”皇上心中熨帖。
拍了一下君令轩的手,转过头去他拿过一封奏折,只见到离王面色猛然变化。
“父皇,您累了,等下再看吧。”
君令轩有些紧张的抢过奏折,自认为很是小心翼翼的把奏折放在怀中,谁知道却被皇上看了个清清楚楚。
重重的拍打桌面,皇上气恼的喊叫着:“你果真是别有用心,说说,你这都是什么意思?奏折拿出来。”
成功的吸引皇上好奇心,君令轩颤抖着跪在地上,有点为难的跟皇上说道:“儿臣......儿臣不过是想要给父皇分忧罢了。”
叹息一口拿出奏折,他戏多的说道:“还请父皇看见奏折的身后莫要生气,儿臣担心的紧。”
越是这样说皇上越生气,翻开奏折看着上面的胡言乱语,他直接把奏折丢在地上。
“都是什么胡言乱语?誉王与小仵作的事儿究竟为何,来人啊,把誉王给朕请过来,朕要亲自问个明白。”
皇上暴怒,一言不合就想问个清楚,甚至是对君砚寒已经离心离德。
得意爬上面容,君令轩伏跪在地上心中欢喜,按照他对皇上的了解,这一招足够能让君砚寒失去恩宠。
“参见父皇!”
君砚寒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看见君令轩时候已经是清楚事情原委,心中冷笑一声,忍不住的夸赞他这个兄长,为了能让他失去圣心,真的是不遗余力。
“你自己看吧!”皇上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觉得丢人一直捂着脸,恶狠狠的让君砚寒看奏折。
捡起奏折看看,君砚寒瞬间更清楚原委,忽而哈哈大笑起来,幸好自己早就有准备,不然还真是被离王坑了。
“启禀父皇,儿臣身边仵作封四月乃是士族遗孤,儿臣感念其可怜才留在身边。儿臣有充分证据,还请父皇稍等。”
他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说话条理清晰,皇上心中已经信了三分,尤其是君砚寒叫人去拿证据一来一回,皇上已经信了七分。
看着面前的证据,皇上心中的气当场就消散了,微微颔首也不再说话了。
谁知道嘲讽的笑声再次响起,君令轩摇着头看着君砚寒,直接切入主题询问道:“一男一女终日相处,誉王敢说自己不动心么?”
“不过封四月是仵作还是丫鬟,也不管她什么族的遗孤,她终究是女子。本王只好奇誉王是否动了真心!”
君令轩切入正题,直接砍到了君砚寒的心口子上。
在皇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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