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真心喜欢过君仇欣?
文兰心中一阵狂跳,很乱,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她抬头,却对上封四月的眼,那般的炽热诚挚。
她慌了,心里一紧,忙又低下头。
这一刻她慌乱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整个身子紧紧绷紧了。
“奴婢喜欢的是世子殿下,娘娘。”她说,抱起包袱站起身,“多谢娘娘来看奴婢,对太子殿下的事,奴婢很抱歉。”
她说完又福了福身,转身又进了旁边的小柴房。
柴房的门再次紧闭,冷风吹得大门吱吱作响,好像随时就会吹倒一般。
封四月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笑着叹了口气。
“娘娘,宫人送了些吃食过来。”安安拿着已经温好的东西过来。
封四月看了眼那紧闭的门,说:“放在门口吧,记得提醒她,否则浪费了。”
只怕白日滴水未进,那孩子早就饿坏了。
安安点点头,来到柴房门前把东西放下,同时不忘提醒文兰。
随后她们一行人就离开了,那紧闭的大门没有一点响应,里头昏暗阴冷,无人可知其境。
安安原以为,此事便算这么过去。
可是回去的路上,封四月的面色却越来越凝重。
“娘娘,可是有什么不对?”安安紧张地问。
封四月皱着眉,看着前方的阴影处,“那么小的孩子,你觉得她能相处那样的计策?还有那卖给她药的药店,我们也没有查到,不是吗?”
如今一想,一切事情都是如此蹊跷。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如今终于是明白了。
安安一听,方才明白过来,“那奴婢去把文兰送到刑部好好审一审,让她供出她背后的……”
“不。”
封四月抬手阻止她,面上满是凝重。
她们一边走,一边在思量如何应对此事。
过了一会儿,封四月忽然笑了起来,“或许也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让宫人少关注她一些,冷宫那些看守的人……让她们如常就好。”
本来冷宫的看守就不严,她吩咐了与没吩咐没什么两样。
不过她就怕自己吩咐了,那群守卫反倒坏事。
安安点头应是,便明白了封四月的话。
就这样一连几天,除了每日给冷宫送饭的人之外,其他人对那里的关注也越来越少。
君仇欣特地出宫见了一趟君平生,支支吾吾地给人道了歉。
君平生自然是不计较,不过那结果让他唏嘘便是。
等到君仇欣回了宫,君平生立马去寻了连可人,将宫中变故告诉了她。
“她姓文,便是说出那样的话,也带了几分开脱之意……”连可人说着,有些失望地模样。“当初若非那般无力,或许也不会有今日。”
他们当初所做之事,如今全都报应到他们的孩子身上来了。
看连可人又是伤感,君平生忙安慰道:“母亲不要太过自责,无论是谁,在那般情形之下都会选择保护自己。”
说到这里,他也是噎了噎。
对于文氏之妻,他们能说的就只有抱歉了。
连可人苦笑一声,便再无心看花看草,身影落寞地进了屋。
君平生知她又开始为过往伤神,自己不好去说什么,也只能做到不去打扰。
如今年岁越长,连可人便时常去念叨以前的事,很多时候都是自责模样,想来心中也很是不安。
……
京都城街上,一个弱肉的女子从巷子下单走出。她用面纱遮盖了一半的小脸,让人无法看其容貌。
不过纵然如此,还是能见她一身书香之气。
女子不过七八岁模样,一边警惕地看了眼身后的皇宫,一边继续往前走,仿佛后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一般。
此处是皇宫后门,集市不如前门的繁闹,多是住人的小巷子。
女子没看那些破旧巷子,而是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一个还算不错的院子前面。
清眸看着那院子一会儿,女子忽然松了口气的样子,慢慢摘下了面纱。
不是文兰又是谁?
她上前敲了敲门,“和叔,我回来了。”
就算周边住的人都不多,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她话刚说完,里头就传来噗噗噗的脚步声,很是急促。
“你怎么回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看着文兰显然有些不悦地模样。“最近的事情我可听说了你暴露了,那君平生也没能死成,你说说大仇未报,怎么回来了呢?”
文兰低着头,警惕地看着四周。
“咱们还是进去说吧,和叔。”
不想文和哼了一声,打开了一边的门。
“原以为把你培养成知识广博的模样,就能吸引住君平生,不想却吸引到君仇欣那个废物太子。”
说到这里,文兰不由抱紧了手中包袱。皱眉道:“和叔,太子殿下并不是废物。”
君仇欣虽然没有君平生那般厉害,不过他也有其他长处就是了。
文和哼了哼,面上顿时不屑,“可他也不是你的仇人。”
他话音刚落,就见前方的巷道里突然涌出一群金甲兵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院子外头给包围了起来。
之后便是一身便服的君砚寒与封四月,身后还跟着一个君仇欣。
三人看着文兰和文和,面色微冷。
“陛下,娘娘,你们怎么……”文兰大惊。
看如今形势,只怕是插翅难逃。
而自己可能一出宫,就被他们盯上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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