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一眼任总的办公室。
“切,他都老头子了,没戏。”
“小罗,姐问你,你大学毕业怎么回这四线城市来了?就你的才华,我别的不说,自己开个画班儿,一年几十万都到手了。”
“姐,我回来养伤。”
“养伤?告诉姐,那儿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我指了一下心,她笑起来。
这大姐对我很好,我们算是好朋友。
下班,任总坐在车里,我要上车,他叫我。
我过去。
“任总,您有什么指教?”
“喝一杯去?”
“有目的?收买我?”
“你想去印刷车间?”
我摇头。
喝酒,任总说,他特别的喜欢柳惠的诗,我听明白了。
喝吧,我答应,柳惠来了,就带过去。
任总请客,我就哆嗦,这小子别报复我。
我回家,接着画,我不喜欢画断了,每天都得画,一直画完。
我竟然把柳惠画在那古屋子的窗户边,完全就是一样的,红灯笼,对面的窗户边,依靠着柳惠,我把画笔摔到地上。
我依然不能忘记,我竟然大哭起来。
“别特到的嚎了,大半夜的,吓人。”
“我特的嚎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特么的嚎,扎你大爷的。”
我有点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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