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身为当事人的林鱼跃二人疑惑不解,就连在一旁看好戏的众人也惊的下巴掉了一地。
一双双瞪大的双眼不断在林鱼跃和严落之间徘徊,最终惊诧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了林鱼跃身上。
这小子……
难不成是扮猪吃老虎?
但是可能吗?
这小子横看竖看都是个普通的武士,打死他们也不相信这小子会有打散一个火球的实力。
还是这小子用了什么蒙蔽在场所有人眼睛的秘法?
就在众人脑洞大开之际,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佣兵工会。
“落丫头,什么时候在佣兵工会内可以杀人行凶,你的规矩白学了?”
包括严落在内,在听到这道声音后身形齐齐朝后一缩,整齐的低下头,一脸恭敬的对着从楼梯缓缓踱步而下的人道。
“会长。”
“爷爷。”
林鱼跃双眼微咪,强忍着手臂上灼心的疼痛缓缓起身,如寒潭般深邃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如若之前她曾疑惑火球为何会突然消失,但看见来人的瞬间,便明白过来,就在刚才挡在自己面前的陌生气息从何而来。
“都散了吧。”严肃目光如炬的扫向众人,在看向林鱼跃时眸光像不经意般稍作停留后便未曾再看一眼。
“是,会长。”众人齐声应道,恭敬的向一旁退去,唯有经过林鱼跃身旁时,一个个面带讥讽之色。
眨眼间,一楼大厅空旷的只剩下林鱼跃三人。
“爷爷,你怎么下来了。”严落朝着林鱼跃轻哼一声,便亲昵的走到严肃身旁。
“我再不下来,难道还等你把这房子掀了不成?”严肃面带责怪的对着严落厉声道。
“爷爷,这怎么能怪我啊,都是这臭小子,谁叫他……”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晓,无需再提。”佣兵工会的一举一动怎会逃过严肃的双眼。
自家孙女为何会这般行事,他又何尝不知。
只不过在他看来,却是有点草木皆兵。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任他怎么看眼前这个小子都不会和那边扯上关系。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手的原因。
“既然爷爷知道,那为什么刚才要阻止我杀了这个臭小子。”
明眼人在看见严肃的瞬间,就知晓刚才突然消失的火球是被严肃给打散。
其他人或许只会认为是严肃有意放林鱼跃一马,但在严落眼里看来却完全是两个概念。
看着严肃的表情也是满脸不可置信。
“落丫头”严肃轻声呵斥。
“爷爷,落儿没有说错,也没做错,那个臭小子是敌人,他是来找赤炼麻烦的,落儿出手教训他,何错之有?”严落面带委屈,一双清澈的大眼隐隐发红,如豆子般大的泪珠就要夺眶而出。
“哎,落儿不哭,好了好了,是爷爷不好,爷爷错了,你原谅爷爷好不好?”此刻的严肃哪还有之前的威严之气,转瞬间就如平常人家的老人般耐心的安抚自家的孙女。
一直被二人晾在一旁直接忽视的林鱼跃在听到严落说完话后却是眉头微蹙。
敌人?赤炼?
自己不是来找赤火的吗?和那从未听过的赤炼又扯上了什么关系?
“我并不认识赤炼。”林鱼跃平淡的开口。
“臭小子,你还装,你不知道赤炼?”眼看严落在严肃的安慰下慢慢的恢复平静,但林鱼跃一开口,严落瞬间就勃然大怒,挂着泪痕的脸上满面怒容。
相比严落的怒不可遏,严肃却显得平静许多。
饱经沧桑的一张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唯有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眸饱含深意的看向了林鱼跃。
林鱼跃淡淡的斜睨了严落一眼,神色淡然的看向严肃道:“前辈,劳你解惑。”
严肃眸光一闪,沉吟片刻后开口:“小友,不知今天来我佣兵工会所谓何事。”
“找人。”林鱼跃音色平淡道。
“小友想找何人。”
“赤火”
林鱼跃话音刚落,严落就一脸恼怒的打算开口辩驳,但却被严肃用眼神给制止。
“老夫这有一个故事兴许可以帮助小友解惑,但故事说完后,还请小友也解了老夫的疑惑。不知小友可愿一听。”严肃缓缓道。
林鱼跃眉头微皱,清冷的眸光闪过不解之色。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处处透着古怪,严落对自己莫名的敌视,实力深不可测的佣兵工会会长,还有严落口中的名叫赤炼的人。
此时的处境,让林鱼跃不禁想起在衣阁的场景,一样的身不由己,一样的无从选择。
该死,要不是赤火那混蛋,自己怎么会这般光景。
而林鱼跃不知的是,在某处的地下室之中,被她咒骂的赤火,却是满脸的愁云惨淡,一双布满血丝通红的双眼一眼不眨的盯着床榻上那抹清瘦的身影,脸上的愁丝久久不散。
“前辈可否先让我治疗身上的伤势。”手臂上的腐烂逐渐扩大,林鱼跃相信,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条手臂便会彻彻底底的报废。
“这有何难。”只见严肃长袍一挥,一道红色的光芒就将林鱼跃的手臂层层包裹。
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温热感觉,林鱼跃的面上并未出现丝丝喜色,反而眸光越来越寒。
手臂此时是保住了,那她的命呢?
严肃此刻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在无声的告诉自己,自己的生与死只是他轻轻挥挥衣袖之事。
“多谢前辈。”林鱼跃面色如常的开口,但意识中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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