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普修斯第一时间将慌乱不堪的伊莉希亚父亲带在身边。在亲卫队的护送下,匆匆地骑上了备用马匹,火速地撤离了战争的现场。
而后方那已然全盘溃败的战局他们又哪里会在关心呢?伊莉希亚的父亲显然已经完全魂不守舍了。他哪里不知道这一场战斗的失败直接决定着他们这次合围任务的失败。
而合围的失败必然将导致伊莉希亚赎回的难度成倍增加,甚至可以说是渺无希望。并且如今他大部分的家底和政治资源都已经耗尽在了这一场战争之中,显然这一场仗就已经失去七八了。
仓皇撤退之时,伊莉希亚的父亲望着身边随他们逃回的士兵数量,不由的重重叹息。
没想到自己在政坛上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到头来却是被一场真刀真枪的硬仗给打的再难翻身。
更何况在这么一帮强人手中,谁还能够将自己的女儿伊莉希亚抢回来?指望格雷伯吗?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想到格雷伯他便怒不可遏起来,这个家伙似乎根本就没有说任何的事情。在他的描述中起义军根本没有此时展现出来的强大。于眼前所看到秩序井然、装备精良、战意高昂的部队,完全有着天壤之别。
甚至格雷伯所说的起义军的命门连影子都没有出现。纵观整场战斗,哪里看到那所谓的角斗士军团了?
而很明显,这些身强力壮的角斗士正是分散在了各个部队的关键岗位之中。在骑兵和步兵之中起到了关键核心和中流砥柱的作用。
这种紧密无间的配合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这么说来,格雷伯从一开始就在撒一个弥天大谎了。
想明白这些情节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旁边的赛普修思也已经猜明白了大概。但是他们实在不理解格雷伯撒谎的目的是为何,大家现在不都是同心协力去营救他的妻子吗?
然而这个答案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因为他们已经快抵达自己的后方大营。看到巍峨雄壮的整片大营,他们的心也开始逐渐放下。营地之中依然有数千名士兵在进行着防守,虽然战斗力没法与前线的士兵相比,可也聊胜于无。
至少现在他们的性命已经无忧,再慢慢等待收拢撤退而回的士兵将领之后,他们依然还能形成一定的战斗力,只不过整支部队能不能再战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正当他们拖着疲惫的身心步履蹒跚的向大营行去之时,却不想遇到了一个令他们出乎意料的熟人。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骑马而来之人不正是他们腹诽半天的格雷伯吗?
格雷伯显然带来了不少精锐的步骑,明晃晃的刀尖晃的他们胆战心寒。塞浦修斯和伊莉希亚的父雷伯出现之时便已觉得不妙。
这个家伙此时不应该在西线布置对起义军的包围圈吗?这场战的失败,他根本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瞬间移动到此处。
再加上战前他的那一番弥天大谎,并且他们赫然发现这支部队并没有穿着罗玛军队的制式铠甲,而是如同起义军一般的穿着东拼西凑杂牌装备。
直到他们发现了马匹背后那一面分外醒目的旗帜,一面斯巴达克斯起义军的旗帜。这下他们也明白这旗帜显然也是他们几人的招魂番了。
那眼前这些挥刀霍霍之人便是要去他们性命了。
格雷伯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原因,他一言不发,在平淡的表情中,伸出了手指向了眼前的这一些残兵败将。
塞普修斯等人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格雷伯的精锐骑兵给斩杀在了当场。
做完这一切之后,格雷伯迅速的处理掉了尸体,随着骑兵们消失在了旷野之伤。只可惜塞普修斯等人离自己的大军营帐只剩下半里之遥了。可就是这半里的距离就决定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等到营帐中的留守士兵们发现了情况不对,急急忙忙赶来之时,哪里还有半点痕迹呀。他们自然而然的第一反应就是前线战场出现了巨大的问题。
因为刚刚哨探清楚的发现敌方是斯巴达克斯起义军的骑兵部队。他们居然能扫荡到这个地方,那只能说明前线的失败已经非常恐怖。
于是在留守将官的指挥下,他们开始禁闭大营收缩防御,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出营增援的举动。
赛普修斯的前线军队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如赛普修斯所料的那般彻底溃败。由于罗玛募兵制度的合理高效以及兵种配比的相对合理,他们这支部队不管是战是退都有了一定的空间。
在士气全无的情况下,依然能够保留一定的底线实力。再加上步兵战阵的前排全是各地招募的老兵。他们互相之间充分信任配合紧密,即使在战斗力严重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却依然能够守稳战线,不至于背一下凿穿。
且战且退之时,他们便有了较大的逃生空间。可哪里想到骑兵部队的溃败居然如此迅速。
而同时随着自己后方指挥官的撤退,这支部队则彻底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即使老兵们经验再丰富意志再坚强,也没有办法在一场失去指挥的战斗中保全自己。
起义军这边则依然在金湛的全盘调度统一指挥之下高效的运转着,哪边出现了敌人的薄弱之处,便立马指哪打哪,攻其要害。
很快罗玛军阵就已经疲于奔命,无法正常运转了。接下来在击败赛普修斯骑兵部队后的起义军骑兵部队赶来增援的时候,赛普修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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