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此时,她伸手指着书中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询问他,他便好脾气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解释翻译。
两人你问我答,倒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趣。
因着潇宁差点被打的一命呜呼的缘故,一行人在这行宫之中耽搁了两日的时间,等到潇宁的情况稳定了一些,众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动身往建安赶去。
听闻潇宁病重命悬一线的时候乔明月原本也想要去瞧瞧的,毕竟这宫中除了潇宁,她的医术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了,谁知她刚把自己的心思和鹤儿说了,鹤儿便连连摇头,脑袋晃悠的和拨浪鼓一样。
“使不得使不得,姑娘还是不要去了吧!”她有些紧张的样子让乔明月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便追着她询问到底怎么了?
鹤儿被她逼问的着急了,这才将这几日宫中的传言还有那些风言风语说了一遍,自那日她擅自做主打了潇宁之后,这宫中便开始传起了乔明月的坏话。
什么祸国殃民,什么红颜祸水,总之那些亡国妖姬的名头,她尽数被按了一个遍,仿佛她便是当代的妲己褒姒一般。
听着鹤儿有些愤愤的话,乔明月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悠悠众口难堵住,她自是清楚的,她也从来不在意那些人的眼光,只是难为了鹤儿,跟在她这么一个主子身边,免不了要受到牵连。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还会持续很久,谁知耶律显仪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护着她,有了西辽王上的庇护,那些人自然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说那样的话了。
只是因着这么一个插曲,她便也耽搁了去瞧瞧潇宁情况的心思,这么一耽搁,再听到潇宁消息的时候,便是说他已经脱离危险醒过来了,听鹤儿这般说,乔明月着实松了一口气。
若是潇宁真的因为自己被打死了,她虽然不至于觉得对不起潇家,毕竟这是耶律显仪的意思,即便她站出来做这个恶人,耶律显仪也会惩处潇宁的。
所以她不会觉得对不起潇家,对不起潇丞相,她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潇丽舒,那个在关键时刻还想着找她求助的女孩,在知道她下令惩处潇宁的时候,她不知道潇丽舒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不管如何,定然是极为难受的。
乔明月心中想着,却听鹤儿叹息道:“奴婢今儿见着了潇家二小姐,只是潇家二小姐对奴婢极为冷淡,见着奴婢如同未曾瞧见一样,只怕这件事情,真的伤了潇二小姐的心了。”
鹤儿轻声说着,她总觉得自家姑娘和潇家二小姐关系是极好的,潇家二小姐也是姑娘在这西辽唯一的朋友。
如今与潇家二小姐闹成这样,姑娘自己也很难受吧!
鹤儿关切的瞧着乔明月,却见她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仿佛并不在意这些一般,“既然她不愿意再与我们交集,往后见着潇丽舒,躲着走便是了。”
如今大臣和王家家眷还住在一处,等入了建安城,便不会如此了,她们定然也不会再见着潇丽舒了,见不着,便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乔明月心中暗暗想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马车已经缓缓的入了建安的城门,城门高耸,两边守卫的侍卫跪在地上跪了一排,齐声高喊着恭迎王上回都城。
耶律显仪掀开马车的帘子,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百姓面前,像是已经忘记了当时被刺杀的事情了。
不过他这一番举动,倒是惹得百姓一阵激动,更有甚者都喊破了音,只为能让他听到注意到。
入了建安城之后,众位大臣各自打道回府,而耶律显仪一行人则往王宫而去,乔明月掀开帘子瞧了瞧最后离开的一队人马,那是潇家的人马,马车走的极慢,应该是顾及着有伤在身的潇宁的缘故。
她放下帘子的时候,正巧看到了潇丽舒正探着脑袋四处张望,不知在寻找什么,乔明月放下帘子,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马车浩浩荡荡的回了王宫,她与耶律显仪告了退,便带着鹤儿一行人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子。
盈月别苑,风景依旧,一切还如同走的时候那个样子,便是连屋檐下的冰凌,好像都不曾融化。
院子里有两个小太监正在认真的打扫着,听着动静回身望过来,见是自己家主子,忙放下扫把小跑着上前跪在地上行礼,“奴才见过姑娘,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乔明月点点头,却也未曾多言什么,出去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此时此刻只想好好休息,好生睡一觉。
祁景云跟在她身后,一路默默无言,如同真的侍卫一样,因着她和潇丽舒的关系,祁景云便没有再回到潇家,反倒是直接跟着乔明月入了王宫,以侍卫的身份随侍在乔明月的左右。
耶律显仪对于这件事情是知道的,只是他好像并不在意,如今的他,更在意的是乔明月能够给他带来多少帮助。
乔明月心中了然,只要她不做的太过分,耶律显仪一定会护着她,因为她对于耶律显仪来说,就是背锅侠就是挡箭牌,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他自然想要将这一枚棋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回到房间里,她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之上,祁景云就坐在她的床边,低头静静的瞧着她。
两人静默的望着彼此,仿佛千言万语,都汇聚在了眼神之中,乔明月总觉得,有些时候有些心事,即便她不说,祁景云也总是能够知晓的。
事实好像也确实如此,他总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她,不管是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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