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你最近怎么了?情绪好像一直不大对。”
白君是“小葵”从初中就相识的闺蜜,她俩初中同班,高中同城不同校,到了大学又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其实“小葵”是一直很珍惜这段友谊的,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她们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好像回不到当初青葱岁月时的那种纯真和美好了。之前对她无话不说的白君现在也好像有了不愿诉说的心事。
“我没事……”白君蜷在床上哽咽的说。
“小葵”意识到白君情绪不好,一时慌了神,随即走到白君的床边随手拖了个凳子坐下。
“君君,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呀,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小葵”心疼担忧的看着白君。白君抬起头,想要将心事一股脑倾诉给小葵,但欲言又止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肺结核又进医院了,所以我比较担心。最近我情绪可能不太好,你别跟我计较。”
“你说什么呢?我当然不会跟你计较了。叔叔的身体会好的,你放宽心啊!”
“其实有那么一刻我更希望他好不了……”
白君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忍和埋怨,恨恨地道。
白君的父亲说实话真的不算一个好父亲,不仅如此,在婚姻上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这事还要从白君出生前讲起。
白君的母亲和父亲都不是一婚,当初白君的母亲和前任丈夫感情不和不久就离婚了,离婚后通过媒人介绍又认识了白君的父亲。白君的母亲看中了白君父亲事业单位的稳定,而白君父亲看中了白君母亲的美貌。他们相亲后不久就又结合了,可白君母亲婚后依旧过的不幸福。
白君母亲结婚后没多久就发现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有着恶魔的一面。他不仅好吃懒爱赌牌,还经常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到家里来鬼混,完全不拿自己的存在当回事。此时的她已经十分后悔了,但她没想到更崩溃的还在后面。
白君母亲结婚不久就怀了白君。一天早晨白君母亲挺着大肚子出屋倒前一晚上的痰盂,回屋的时候听邻居似乎在议论自己,边靠近她们想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那帮妇女围成一圈坐着摘菜,其中的一个眉飞色舞的讲着。
“你们说白家这媳妇眼睛得多瞎,怎么能看上这么个老爷们呢?”
“那白家媳妇看上的是人吗?白家那老爷们没三根筷子高,还黑不溜秋的。那女的看上的不过是男人的条件。”旁边的女人接话道。
这时另一个女人也开了口。
“我看那老爷们条件也不咋地,这家让他嚯嚯的,啧啧啧……”
“我看日后那白家媳妇有罪受了,说不准就又像上一个似的,喝杀虫药自杀了。”起话头的女人将话接了回来。
白君母亲一直站在墙角偷偷听着,听到这突然吓的松了手上的痰盂。只听——乓当——一声,痰盂重重的落到地上。
“你们说什么?白宏伟上一个老婆喝药死的?”
白君母亲忍不住站了出来。
那边坐着的几个老娘们见她突然出现在这儿被吓了一跳,随即全都站起身拍拍屁股走掉了,没有人搭白君母亲的话。
白君母亲站在那里,一时间感觉天塌地陷。
要说白君母亲知道这些后也不是没想过离开这儿,但当时她已经怀孕了,一个人无依无靠根本无法自己生活下去。再加上她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着以后孩子生下来白宏伟会为了孩子和这个家会做出改变,所以终究她还是没有走,但她最终也没能等来丈夫的悔悟和关爱。
白君从一生下来就活在父母婚姻的阴影之下。从小看着父亲打骂妈妈,以至于从懂事那天起就一直很恨父亲,很厌恶自己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家。同时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的胆小懦弱,恨自己那张和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丑陋的脸。
白君的愿望就是逃离那个她,她也算做到了。高考之后她考上大学,除了过年过节之外,她几乎很少回家。为了能尽早自立,她可以说抓住一切机会实习打工,到现在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不花家里一分钱了。
寝室里白君意识到自己一时失了态,她抬头看向“小葵”,只见“小葵”正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
“我吓到你了吧!我的情况你知道,但我的痛苦你不会明白的。”
白君顿了顿又认真的看向“小葵”。
“有时我真的挺羡慕你的,你知道吗?你有一个完整的家,父母开明还对你疼爱有加,而我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靠我自己。”
白君越说越难过,声音也越来越哽咽。
“算了,不说了。”
白君将“小葵”推了出去,躺在床上面对着墙。
“小葵”见白君如此,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便回到自己的床上。
这一夜,二人沉默无言。
第二天一早,“小葵”被白君扯了起来。
“快快快!要上课了,赶紧爬起来。”
“小葵”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起手边的闹钟一看,七点四十六了!
“我的妈呀!”“小葵”一个鲤鱼打挺跳到地上,慌忙之下衬衫还穿反了,这边忙脱下来重穿。
“上午是郑老师的课,你可千万别迟到了奥。我这边收拾完就先走了,走之前电别忘了关,锁头在墙上挂着了。”
白君拿起包交代完“小葵”就冲出了寝室。
这边“小葵”好不容易把衣服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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