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阿宁知道这儿不能久留告别以后就起身了,那女子还给阿宁准备了一些吃的,让阿宁路上吃,那女子的丈夫不在家也不敢让阿宁在此久留,和阿宁说了出山的路以后,阿宁记下以后就出门了。
走了一段路以后,阿宁总感觉心神不宁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就掉头回去,想看看那位大姐有事没。
那两个绑架阿宁的人顺着血迹一路追了上来,但是到后面血迹越来越淡,几乎看不到了,“大哥,大哥,你看前面有个猎户的房子,那丫头会不会躲那儿去了。”“走,过去看看,”说完两人就往那个房子走去。
“砰砰砰,开门”两人大声的朝里面喊到,过了许久也没人开门“再不开门我们不客气了,”那两人朝里面威胁的喊到。
过了一会门内的人把门打开了“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门内的女子问到,为首的大哥说到“刚才有人经过你这里,或者有人进来吗?”,“没有”那女子抱着怀中的孩子反驳到,“我说,你这娘们别不识好歹,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一旁的老二沉不住气,拿出手中的刀威胁到。
那女子看了一眼那人手中的刀说到“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一会我丈夫就回来了,你们再放肆的话,让你们好看,”那个老二说到“你还敢威胁我们哥俩,”一边说着一边夺过了那女子怀中的孩子。
那孩子被强行夺走以后哭着喊到“娘”,“你们快把满宝还给我”说着那位女子就冲上去抢孩子,那个老二将刀子放在孩子的肩膀上“你快点交代有没有一个女子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你们这群qín_shòu,把孩子还给我,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人在哪儿”那女子哭着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歹人抓在手里哭,“qín_shòu?你再不说让你知道什么才是qín_shòu,快说”说着将刀子离孩子的距离更近了一些,那女子本在犹豫,看着孩子受罪,在说与不说之间正在痛苦的纠结。
阿宁走了以后,感觉心神不宁就赶了回来,果然看到了这一幕,在看到孩子被劫持以后,再也藏不住了,“我在这儿”一边说着一边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那女子也没想到阿宁居然又回来了,阿宁感激的看了一眼那女子,能这般维护自己已经实在是天大的恩情了,自己不能再躲了,即使回去被杀被剐也不能让恩人孩子有性命之忧,于是阿宁就走了出来。
那位擒着孩子的老二看到阿宁出来以后“你终于是出来了,你居然敢绑了本大爷,本大爷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阿宁冷哼了一声“我和你们走,你们放过她们一家,不然我就立刻死在这里,不让你们得逞。”
那个为首的老大看了一眼阿宁“老二把孩子放了,你跟我们走,”说完那位老二才将手中的孩子松了开来,那孩子哭着朝自己的娘亲跑了过去,松开以后,那个老二就飞快的将阿宁的手捆上,绑了过去。
那女子哭着抱着怀中的孩子,看着阿宁被那两人绑住了“对不起,”那女子十分歉意的看着阿宁,阿宁笑着看了看那女子“没事,你快看看孩子有事没,你们是因为我才受牵连的,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感谢你了,如果再因为我出事了,我就算跑掉了,良心也过不去的。”
话刚说完那两人就捆着阿宁往山上走去了,那女子抱着孩子看着阿宁离去的地方十分的歉意。
沈府
沈倾风看着手中那个白色的荷包,绣的十分的精致,可以看出绣的人当初是很用心的,那日阿宁拿着这个荷包跑过来递给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抗拒阿宁的一切好意,也许是因为四弟的话,也许是因为一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事。
特别是看到她那样明媚的笑脸,自己更做不到直视她,于是将她的荷包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荷包,心里竟有一丝说不上的感觉,仿佛掉在地上的不是荷包,是阿宁的一颗心,而自己还狠狠的从那颗心上踩了过去。
那天阿宁走了以后,自己也不知道找了什么魔,从角落里将这个荷包找了出来,还好提前拿到了,不然那丫头半夜居然去找荷包,自己就捡不到了,后面的日子,那丫头一直躲着自己,而自己也何尝不是在躲着阿宁。
而且看到她难过,心里也很烦躁,还让兰儿从京城过来陪她,兰儿来了以后阿宁是开心点了,看她开心自己的心里竟然没有那么烦躁了。
这几日自己一直在京城中,府里那个夫人说老爷身体不好了,自己才从沈府来这儿看父亲,身体确实大不如前,但是没有书信里那样孱弱,不过自己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自己现在的势力还是太寡了些,若是加上其他的势力日后才有更大的胜算。
天下为棋,没走一步都要为接下的每步算好,才能吃了敌人的棋子,自己要得到的是军队的势力,慕容烨的实力不容小觑,想稳胜的话就要每一步都算好,从柳含烟进宫那一日起,就是发起攻势的时候。
自己要得到兵权就要先成为南朝的将军,就要成为南朝的英雄,南朝百姓心中的信仰,接下来就是怎么吃了他的兵权改了他的江山,想到这里沈倾风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将手中的荷包也越攥越紧。
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通过沈相进入朝堂,如今北疆的北凉虎视眈眈,朝堂正是用兵之际,沈府的大公子也对朝堂正在选的镇北将军虎视眈眈,毕竟如果能平定北疆的战乱将来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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