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一道道赤红色血柱凭空袭来,看似细小的血柱,在离近时变得无比的浩瀚。
滋滋,如微弱的电流声,瞬间便有十几个天仙级别强者倒了下去。
因为知道聂齿善于夺舍,所以来此处对付聂齿的实力,最低的也要在天仙级别以上了。
所谓天仙,就是指炼气者们修炼过了上仙级别以后,渡天劫,然后晋级所到达的境界。
如果是纯粹靠着修炼阳魂力的,那至少也要有四重天的阳魂力,方可与这天仙级别的炼气者平起平坐。
如果是阴魂力的修炼者们,也需要突破一重炼狱。
一重炼狱,听起来无比的简单,然而一重炼狱十重天,修炼起来是何等的艰难?
一旦渡劫失败,立刻身死道消,形魂俱灭,没有半点的生还可能。
也就是说,这些死在赤红血柱之下的强者们,纯粹的力量都在聂齿之上。
对,就是这样,论纯粹的力量,他们每个都在聂齿之上。
聂齿在他们的面前,力量微弱的就像一只老鼠,可就是这样弱小的一只老鼠,却害的他们头疼不已,每次都能侥幸逃脱,搅得整个傲东国天翻地覆,这力量对比之悬殊,无异于传说中的八百兵破十万大军了。
可他就是总能巧妙的避开。
嗖嗖嗖,一道道赤色血柱飞奔而来,在轰击像聂齿的同时,也击向那两道山岳般的掌印。
聂齿忽然身影一动,纵横的剑气也彻底消失不见。
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夹在这两道法术轰击的中间,只怕是瞬间就要毁灭。可此刻,如山岳般的手掌,和那道道赤色血柱,却已封锁了他所有的出路,称得上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死吧!”远处,传来钟鸣般洪亮的声音。
紧跟着,一位穿着血红色长衫的年轻人,便出现在了这里。
这人看起来年轻,却已存在了数万年之久。一张俊美的脸蛋儿,宽额头,鼻直口方,唯有那双鲜红的眸子中,隐隐透着古老与沧桑。
“血道老祖。”
“血魂!”
“血琛!”
……
他们口中所说的,都是这看似年轻的老者的名字。
其实他的真名叫做血琛,其余的都是别人给他取的绰号,或是外号。
他有一些极难听的名字,那是被他残害过的人们,给他取的名字,当然,当着血琛的面叫他那些名字,他也不会在意,只是没有人敢叫而已。
因为就算他不在意,不生气,也极有可能随手就杀人。
他本是人,可到了现在,他已完全不把自己在当做人,而是将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神。
人类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些渺小的虫子而已,他将众生皆当做蝼蚁,自然也不会在意众生的性命。包括在场的所有人,唯独不包括聂齿。
因为他得到的信息是,聂齿杀了他的女儿——血清云。
不错,血琛就是猩红门的门长。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血道老祖会亲自动手。”
“是啊!为了这个聂齿,看来他真是恶贯满盈了……”
边上几名天师级别的强者,以魂念飞速的交流着。
“小崽子,今天看你还往哪里逃!”血琛的身旁又出现了一名年轻人,这人长的也十分清秀,也穿着一身红色长衫。
“又来了一位,看来猩红门这次为了对付聂齿,也真是倾巢出动了。”
“是啊是啊……”
一旁又两名天师级别的强者交流着,“看来今日聂齿必死。”
他们有的认识那年轻人,有的却只是听说过。
那人便是血琛的大儿子,名叫血清扬,在如今的猩红门之中,实力仅次于门长血琛。
咻咻,赤色血柱与两道硕大掌印,同时击向了聂齿。
聂齿,似乎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已经到了必死的境界,在这群人的面前,他仿佛是被一群猫所围困住的老鼠。
无所遁形无处逃脱。就在这个时候,一杆金色的长枪破开虚空,陡然间也朝着聂齿杀来。
“好快!”众人都来不及反应,连血清扬也吃了一惊,“我们正要找他,没想到他也来了……”
然而那一杆金色长枪笔直的射向聂齿,却并未见到任何人影。
“真是热闹!好,来的越多越好……”聂齿狂吼着,身形化作一个细小的陀螺,黑影不断的收缩,最后只有芝麻粒大小,肉眼几乎无法观察。
只是在场的各位,也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无论多小,他们都能看的清晰。
人群中,有一看起来年纪很大,实际上年纪也很大的老者,心中暗想起来:“小聂齿,这回如此多的高手一同向你发动攻势,我看你如何化解。”
这个人正是无望……
他本是天师级别的强者,八百里天师府就是他的家,可他现在隐藏在人群之中,却显的无比的平凡,一点也不出众。
眼下这阵仗,就算是比丘国和傲东国大战之时,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比不上现在,因为至少那个时候,神境的门派并未参与其中。
呼呼呼呼,以聂齿所化的微小陀螺为中心,骤然形成一股风暴,这风暴毁天灭地,席卷万物。
三股碎灭万象的力量,天机子的掌、血琛的血柱、以及那杆金色的枪意,经过聂齿的柔和,相互交织在一起,相互撕咬,相互抵消,化作一个巨大漩涡,向四外扩散开来。
他这是将借力打力,借力化力施展到了极限,如果那股力量再强势一些,再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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