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啸宇情绪失控的紧咬着嘴唇,眼神凝望着床上的何啸云,目光隐隐着杀气。
他明白花兰话中的担忧,就连肩膀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好一阵,他才收回目光,看向了花兰,“花公子打算怎么办?”
毒草无药可解,这可给了施毒者操控的机会。
花兰要当提线木偶,何啸宇可不允许。
何啸宇的目光复杂到让花兰看不懂,还没开口,他又冷冷着问:“是不是楚白山?”
这下花兰不得不慎重了,何啸宇是何啸云的亲兄弟,何啸云为了自己险些搭上性命,自己如果对他隐瞒,如何对得起结义兄长?
她纠结着沉默了一阵,决定毫无保留的说出一切。
“实不相瞒,整件事情,花某也是难有头绪。
要说是和楚白山有些关系,花某实物证据。这几日,府里出了不少大事。如果这些事情能解何校尉疑惑,花某也能减轻些沉重。”
“这几日花某真是焦头烂额,花满楼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背后一定是有楚白山在捣鬼。花某十分纠结,楚白山已经拿了八十亿万两银子,为什么还有对我苦苦相逼,纠缠不休?”
“哼!”
何啸宇冷哼了一声,“楚白山可不是缺少银子的人。银子这种东西,如果多得成了摆设,价值就没有多少了。八十亿万两银子,这可是个惊人惊天的数字。即便是整个大周朝的每个子民人人分上一些,也够上整个大周朝数年丰衣足食了,何况是楚白山?”
“楚白山要花公子拿出八十亿万两银子,目的不是为要花公子交出来。只不过是想花公子当众出丑,好让京都城内的街头巷馆多出一些笑趣而已。
他是想让花公子成为这个趣闻的主要角色,没想到的是,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大的坑掉了下去。你说他会有多呕,你说多呕就多呕。呕得五脏六腑都会翻江倒海了。楚白山的下场,不是八十亿万两银子就可以换回来的。”
他要八十亿万两银子有什么用?
他要想将面子拿回来,一定是要花公子出尽风头才行。”
花兰明白何啸宇口中的风头是指什么。
楚白山何啸云联想到楚白山,就将整件事情串联了起来。
他心里笃定一个楚白山,花兰的疑点却更深了。
“如果是楚白山在暗中做手脚,清规门又是怎么解释?”
“何校尉是说这些都是楚白山做的?”
春蚕忍不住上前走了几步,“可是花匠的儿子争儿不是被清规门的人掳了去?清规门威胁主子九月初十去昆仑山,难道这些也是楚白山的设计?”
春蚕很不服气,她不理何啸宇的分析,更气愤:“整件事情又不是我家主子的错。人家喜鹊多老实的姑娘,楚白山非要强迫喜鹊嫁给他的傻儿子。主子出了头有什么错,喜鹊不愿意,他凭什么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人?难道,就任由着他这样横行霸道没人肯管吗?”
楚白山的面子是面子,别人的面子都要见鬼去,这是什么道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他自己做错了事儿,凭什么怪上我家主子?
他开了天价,为难我家主子。主子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花了银子还惹了他的不痛快?这是我家主子的错吗?价是他自愿出的,没人强逼着,凭什么记恨我家主子?”
春蚕越说越是气愤,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这番话倒把何啸宇气笑了,他看了眼并无阻拦之意的花兰,无奈的摇头:“小丫头,有一这种人的性格,不是要按常理去看待的。这世上有善有恶为什么,因为他们的想法是无法相通的。
有的人活着,是为更多的人而活。而有的人,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他把自己看得无限大,无限到为所欲为,不能有人挡了他们的路。”
“什么不能挡了路,春蚕没读什么书,不明白何校尉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蚕一怔,但很快又气愤着道:“我家主子挡了他的路了吗?他要干什么,条件是他答应的,拿了这么多的银子,足可买下整个大周国了还不满足。他这是要干什么?”
春蚕说到这里,脑海猛地打了个霹雳,她停了口,目光惊慌的注视着床上沉睡的何啸云,脸色变得惨白,连声音都颤抖了:“主子这几日麻烦不断,难道,这些都是与这楚白山有关?”
她惊慌着将视线移到花兰脸上,花兰的眉头紧紧缩着没有头绪,这更让她忐忑不安,又将目光落在何啸宇脸上,嗓子眼而堵着块石头般难受:“这么说,花匠的老婆也是楚白山杀的,争儿也是他设计掳走的,还有尹……?”
她想将尹震南的名字冲口而出,见了花兰一脸的焦虑又停了口,迟疑着道:“尹公不是也中了毒草的毒,大公子,大公子?”
春蚕的一句话,就将真相和盘托出,她看着何啸宇的眉心一点点凝结成团,不安着:“如果是楚白山,这可怎么办啊?主子要不要去昆仑山,清规门和楚白山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让主子去昆仑山?”
春蚕不敢再开口了,她越说皇后娘娘的脸色越苍白,捂了嘴惊慌失措的望向了何啸宇。
她是想让何啸宇理解主子心里的苦闷,不要将何啸云这件事情怪罪到主子头上去。
主子是无辜的受害者,如今被人暗地牵了鼻子走。她心疼,焦急,她更惊慌不安。
春蚕的话的确打动了何啸宇。
其实,整件事情的始末,他也弄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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