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含烟其实是有些故意,花兰的手刚伸过来,她就故意向她的手一歪,贴在了上面。
花兰的手细滑白嫩,东方含烟的脸颊一贴就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一阵无比心动的喜悦。她早看出哥哥不停向她递来的小眼神,可她才不管。
她是干嘛来了,只是为了替她看账本的吗,这人情她可不稀罕。
能扮作盛安皇后而不被发觉,都是因为小宫女生着冠群芳的一张脸。这张脸着了男装又多了英武之气,东方含烟为了花公子的这张脸,不怕牺牲脸皮和耐心。
她故意将账本上的数字解释得认真,一笔一笔的核对。这样花兰细白修长手指,自然而然也就伸了过来:“是这笔吗,是和那一笔要衔接的吗?”
手一伸来,东方含烟的机会就来了。她时不时的摸触着花兰的手指,整个身子不时的向花兰怀里摩挲。
她的动作,花兰真是没感觉是在故意。东方世玉的脸去烧成了熟透的桃子。他原本也是关心这些账本的,可来时小妹千叮万嘱,他只好冷下脸来低着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喝起茶来。
视线低垂,脸上微微的燥热让他的目光不住四下游移。
也是巧了,昨晚上就寝时,花兰的内衣就换了女装,早上匆忙匆匆忙忙只套了外面的袍子。她的内衣是一套粉红色的衣裤,外面的青色袍子一罩,倒看不出什么来,可坐下就不同了。脚总是来回不停的晃动,结果,就让东方世玉将里衬的粉红色衣裤给看到了。
男人的衣裤没有穿的如此艳丽的,何况,女装和男装到底是有区别。
男装不会绣花,女装则不同,总是离不了几朵刺绣小花。更兼,花兰的这身内衣裤,可是春蚕精心准备的。
皇后娘娘的衣裙,岂是和旁人能比,自然精致细致无比。
所以,花兰的衬衣裤子上多着几只精工细致的牡丹栀子缠花。
“原来花公子是个姑娘。”
东方世玉心中一动,再看花兰时,眼神微妙的一滞:“怪不得感觉总是怪怪的,原来如此。”
发现了花公子的小秘密,东方世玉羞臊的脸色也平静了下来,再看小妹和花兰的亲近动作,怎么看怎么顺眼了,而且越看心里越觉舒服。
小妹虽然有些生涩的滑稽,但总的来说,这趟花府之行,还是真的来对了。
不多久,东方含烟就将大丽银楼的那笔账目找了出来。
账目上清清楚楚罗列了首饰的内容和单价,不多不少,整整两亿万两银子。
“如果按照字面上的解释,楚白山的用意并不是买,大概是租借的意思。”
东方含烟将账目铺陈在花兰面前,分析着道:“公子既然买下了楚家。这些首饰物件既然在此之前没有结清余款,那么,楚白山应该没有理由将这些首饰带走才对。也就是说,找到楚白山,要么交出这些首饰,要么就将这些首饰的余款一并结清。”
花兰还在顾虑,“可是,按照买卖契约上的内容,这些账目都是算在花兰名下了。如果银楼一口咬定账目上的内容,再找不到楚白山?这笔银子,会不会成为烂账,不接不行?”
楚白山已经出了京都城,想要找他可非易事,人手上也不够啊?难不成,花兰还有带着春蚕四处找人去?
别说是腿脚上不够快,这四只眼睛也不见得好使,除非?
花兰灵机一动,问东方含烟:“姑娘可有什么良策,可以很快找到楚白山?”
“楚白山生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游历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二儿子是个傻子,除了吃喝就是吃喝。他女儿倒是精明能干,还嫁给了定远侯。
定远侯暴戾成性,找上去也是不认。楚白山是摸准了这一节,身边只有个听话的傻儿子,这可不好找了。”
东方含烟蹙眉发了愁:“不过,他手上有八十亿万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款天文数字。”
她眨着一双好看又灵动的大眸子,见花兰面上听了八十亿两银子,眉头都没皱一皱,如同这八十亿万两银子不是从她手中流失一样,心下又是一怔,一边仔细观察着花兰脸上的变化,一边又道:“楚白山拿了这么庞大的一笔银子,一定先要找出个安全的地方来,把这些银子兑换,或者想了别的法子藏起来。所以,一定不会离开京都城太远。”
“这么说,要找楚白山,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花兰看着东方含烟花痴一样的大眸子,脸上现出一筹莫展来:“可这周边也很难找,这可怎么办?”
“这世上,存在着一些人。他们像老鼠一样,白天看似衣衫褴褛破破烂烂在大街上讨吃讨喝,到了夜里,他们可比老鼠还有精明警觉,想要找个人,这算什么?只要花公子肯出银子,他们什么都肯干。”
东方含烟迎着花兰的目光,两只灵动大眸子闪着万朵桃花,建议道:“花公子不如找他们试试?这些人看似人不多,可是遍布大周每个角落,找个人,怕是不难。”
“你是说丐帮?”
提到乞丐,花兰眼前立时就涌现了老叫化洪帮主,心中不禁暗笑:“原来大周朝就有这个门派了。”这让她多出兴奋来,唇角勾起跃跃欲试,忙问:“姑娘认得丐帮的帮主?”
“丐帮这个名字,我倒是没有听过。”
东方含烟的大眸子古怪的一闪,眼神现出错愕:“不过,我知道他们有个组织的首领是谁,应该是叫什么袁洪的。花公子找到他,找到楚白山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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