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王要的是两亿五千万两银子,皇后娘娘自拿出了五千万两银票来打发,他的脸立时就拉了下来。
有了这份官府文书,明日万祥居的比武也没必要举行,小皇帝压根不关心皇后娘娘死活。老丞相病入膏肓地都下不来,丞相府已经乱了套,这时节,谁还关心皇后娘娘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担心什么,还要什么官府的名碟文书,不是多此一举?
寿安王看了眼花兰手上的五千万两银票。
这可是五千万两银票啊,虽然比不上两亿五千万两差上太多,但对于空虚的国库,还有远在边关的将士,这可是甘露一样的存在啊!
他的眼色冷冰冰逼近着花兰:“皇后娘娘这是为难本王?”
花兰才不怕,银子攥在自己手里,不怕寿安王不就范。
缺银子,救急,超级缺银子!
这可是寿安王的死穴,此时可是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放了这大好机会,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花兰心一横,板上了脸。
冷脸有什么了不起,你冷我也冷,看谁寒下四十五°。
花兰的冷脸真是冷,语气有点冒寒气,“眼下的银票只有这么多,寿安王有本事府里上下翻个遍,再翻出一两银子,都算是寿安王的。寿安王武功高,身体好,,两亿万两银子只是热身的功夫就能拿到。不是花某不想给,只是尚需时间而已。”
看来,盛安皇后是铁了心谈条件了。
寿安王按捺住火气,沉着脸:“皇后娘娘打算什么时候补齐银两?”
“至少得万祥居的事情平息,还有各地的事情都平息了才行。”
花兰见自己得胜,心下更加得意,脸上依旧冷着不动声色:“还有一个通行无阻的身份官牒。”
“好,就依了皇后娘娘,最迟明日午时,本王就会将所有的事情办妥,不过!”
寿安王的脸阴沉得如同布满阴霾的云层:“皇后娘娘如果拿不出两亿万两银子来,本王的话就放在这里,皇后娘娘一定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吃点苦头。”
“威胁?”
花兰的眉色一戾,心下忽悠一沉,暗道,也不能将寿安王逼迫太紧。
于是缓了口气,道:“放心吧,花某向来言而有信,绝不会学宵小之徒出尔反尔。”
她的话暗暗说给寿安王听,寿安王当然听了出来。
“本王也是一言九鼎,答应皇后娘娘的事情决不出二反而。”
寿安王拿起桌上的官府文书去换花兰的五千万两银票。
花兰见他答应,就将五千万两的银票递给他,接过那张官文,道:“寿安王言而有信,明日午时,我必将两亿万两银子的银票准备好,等寿安王来取。”
“一言为定。”
寿安王接过五千万两的银票,心神终于平息了不小。
这五千万两的银票不仅解决了边关的危机,也使整个大周的皇城注入了新鲜的活力。
如果明日午时,盛安皇后果真拿出了两亿万两银子。
至少,短期之内,皇城之中的开销用度,各项开销算是不再发愁了
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充盈国库。
寿安王脸上的冷色稍稍打开了一些。
屋内的小油灯昏黄黄闪着他的眉梢,看得出那份深深的凝重在渐渐化开,
他的唇角勾了勾,一指桌上的那颗药丸:“这是给小丫头留下的,皇后娘娘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清规门的人不好惹,即便本王不与皇后娘娘计较,怕是找上皇后娘娘的人也不少。”
他说完,将银票小心放在袖袋之中,提了步子出了房门,纵上屋顶踏着星月如辉,闪电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寿安王起身时,花兰就没动,待他出了门,她才一撇嘴,将桌上的药丸拿到鼻下嗅了嗅。
花兰自小熟知百草,轻轻一嗅,便能嗅出药丸之中的药草成份。她暗暗记了下来。
行走江湖,最应提防的就是有人暗中设计。
这迷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房里,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设计着她。
清规门?
花兰找了纸笔,将药丸之中的解药成份一一写了下来。
她并没有立即将春蚕唤醒,而是悄悄出了东厢,来到了西厢的门前。
喜鹊睡觉极轻,耳内听着轻微的脚步声就披衣起来开了门。见是主子花兰,忙将她请进房内,小声着问:“夜已深了,公子没有安睡,是有何事?”
古时的郎中,也有深夜吧被请了去看病的,中药铺子自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值班。
花兰将手中的草药名单递给喜鹊:“喜鹊,你带上花大去将这些草药找来,我有急用。”
她的眼神一扫,立刻注意到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银杏,走到床头,伸出手翻动了一下下她的眼皮,银杏毫无反应,沉睡的症状和春蚕一般无二,有看向喜鹊,心中暗暗一沉,问道:“晚膳是你和银杏陪着尹公一块吃的吗?”
“是!”
银杏点点头,抬了眸子,忽闪着问:“公子不是吩咐了,要我和银杏姑娘照顾好尹公的么?”
“这就奇怪了。”
花兰想不出为什么喜鹊没有被迷香迷倒,她看着喜鹊,狐疑着沉下脸来想了想,没有半点头绪,便暗暗仔细的观察着喜鹊的脸色,试探着道:“喜鹊认得清规门?”
“清规门?”
喜鹊手中拿着花兰给的草药方子,不知主人这是何意,怔怔着问:“少公子为何会问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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