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荷官等下会发给我们。”
鲍伯一头黑线。
要不是想到此行目的,他都想起身走了。
啊單也一脸无语地望向陈松。
心中一阵担忧,这少年表现得那么外行,到底行不行啊?
赛龙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也不知道自己这决定到底是否正确,不过一想到陈松刚才在米卡赌城的战绩,顿感心安不少,何况自己根本也没有其它人选,只能在心中不断祷告陈松真的能将这个鲍伯打败。
“发牌吧。”
鲍伯不愿再多说,直接对啊單示意下。
啊單拿出十个红色没有数字的白板筹码,分别递给鲍伯和陈松五个,然后拿出8副扑克牌,将花色的一面朝上,手掌按住牌面一划,瞬间将牌摊成一条长龙,每张牌上下都连成一条线,分毫不差。
陈松暗道一声厉害。
啊單洗牌的手法比之前遇到的那两个荷官厉害不知多少倍!
他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牌上的花色和数字,抬头看到鲍伯正聚精会神地扫视着摊在桌面上的牌,不由心中一乐。
比记忆力,谁怕谁啊!
鲍伯抬头道:“牌没问题。”
陈松一愣,他这是记牌还是检查牌啊?
啊單对陈松示意下。
陈松回道:“没问题。”
啊單熟练地将赌桌上的扑克牌合起来,从中间一分为二,放到赌桌上的洗牌机两侧,按下上面的按钮。
陈松瞄到鲍伯在看到扑克牌一分为二的时候就收回了目光。
等洗牌机将牌洗完,合二为一后,啊單在洗牌器上拿起牌,用手洗了起来。
他洗牌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手好像没动过,不过陈松明显感觉到他抬牌的动作要比压牌的速度慢一些,而且他只从一面抬牌,这抬牌一面,正好是面对自己,不由会心一笑。
牌洗了几次后,啊單将扑克牌的背面朝上,在赌桌上一挥手,桌面整整齐齐地出现一条长龙,他将红卡递给鲍伯。
鲍伯拿着红卡,沉吟了下,往牌中一个地方插去。
陈松看到后脸色微变。
暗叹这身为世界第一赌神的鲍伯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将牌卡得死死的。
啊單将红卡所切位置之前的牌移到底下,并将红卡在牌的尾部大概五分之一的位置插了进去,然后将牌合起,放入旁边一个长条形的透明牌盒中,盖上盖子,对陈松和鲍伯示意下。
陈松笑道:“我尊老,给他先。”
鲍伯眯着眼,道:“呵,你是晚辈,让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松对鲍伯拱了拱手。
“嗯……”
鲍伯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眼中精光一闪。
暗骂这小子根本就不懂规矩,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谓的谦让。
啊單开始发第一张牌,第一张牌都是直接翻开放到陈松和鲍伯面前。
陈松是红桃q,鲍伯的是黑桃q。
陈松美滋滋地道:“哎呀,这牌不错啊,看来今晚我赢定了,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开门红,你的牌倒是挺黑的啊。”
“呵……”
鲍伯哼道:“口舌之争,有何意义。”
啊單对两人示意下。
鲍伯有些恨恨道:“弃牌!”
陈松神色夸张地对鲍伯问道:“赌神,什么情况啊,你第一局就弃牌?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鲍伯不以为意地笑道:“年轻人,玩牌可不是单凭运气的,你就等着跪下道歉吧。”
陈松咕喃道:“还以为多牛哔,不过如此……第一局就弃牌,谁跪还不知道呢!”
声音虽小,但鲍伯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啊單开始发第二张牌,不过都是盖着的。
陈松将牌翻开,是一张方块3。
鲍伯冷眼看着。
啊單又给每人添了一张牌。
陈松随手翻开,看到是一张梅花5,不禁大笑道:“哈哈,运气真不错,8点。”
“呵,无知!”
鲍伯讥笑一声,伸手将自己桌面盖住的那两张翻开,一张是黑桃a,一张是梅花2。
陈松兴奋道:“我8点,你3点,你输了,给筹码。”
鲍伯脸色一凛,温怒道:“我弃牌,点数又比你小,按规矩,怎么能算输?你是拿不到我筹码的。”
“忘了,不好意思啊。”
陈松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鲍伯冷哼一声。
啊單将桌面的牌回收,放到旁边的碎纸机碎掉后,开始发第二局的牌。
“弃牌!”
鲍伯看到第一张牌,想不都想,直接喊道。
最终陈松的牌的是黑桃3,红桃j,方块6,而鲍伯的是梅花4,黑桃7,方块k。
“弃牌!”
“弃牌!”
“弃牌!”
又是连续三局,鲍伯看到第一张牌后,就选择弃牌。
众人看得都有些迷糊,感觉太诡异了,这鲍伯好像提前就知道结果一样。
这五局都是陈松的点数大,但鲍伯选择了弃牌,陈松一个筹码都没捞到。
不过赛龙看到陈松连续五局的点数都比鲍伯的大后,心中仿佛吃了颗定心丸,不慌了!
陈松忍不住对鲍伯问道:“你不是准备一辈子都放弃吧?你可是世界第一的赌神啊,要自信点,怎么能那么水呢?你的称号不会是弃牌赌神吧?”
鲍伯身侧的女子和他身后的黑人顿时对陈松怒目圆睁。
鲍伯对他们摆了摆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幸运之神是不可能永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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