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吧......”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索性把药煎好,等陈松过来再说,大不了自己不轻易尝试就是了。
“你还要尝试?”
农老怒气冲冲地看着徐良兴。
自己都说得那么明了,还要配药,这不是摆明不相信自己说的嘛。
这是对自己药理的质疑!
徐良兴见农老不满,心中很是无奈。
看来自己想错了,这农老并不是不屑与人交往,也不是懂得放弃无畏的陌生社交,清空那些“不值得联系的人”而是情商有些低,喜怒易形于色,根本就是不懂得人情世故。
他急忙解释道:“农老,您别误会,这药方是一位朋友给我增强体质用的,他不至于害我。”
农老冷哼一声。
正所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徐亮兴坚决要配药,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他对肖恒志道:“丹方给我。”
“这......”
肖恒志一脸为难道:“农老,这药方我还要拿去抓药啊。”
“我就拍个照。”
农老说着,上前从肖恒志手中一把将药方夺了过来。
徐良兴迟疑了下,道:“农老……这不好吧。”
毕竟是自己向陈松求来的药方,这泄露出去,总归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拿来研究下而已,研究出来的药剂还不是你们家的。”
农老有些激动道:“这药方只要减低药量,找到平衡点,就能分拆出治疗人体心脏、心脏、经脉的药剂,到时候可是能造福不少患者。”
刚才他在边看药方边思量着药效的时候,就心惊不已,也让他是起了研究之心。
虽然这是一张对人体来说是有害的毒方,但不妨作为心脏复苏的一搏之药,没准会出现奇迹,何况里面润含着令人叹服的药理,不仅让药性平衡得完美,还每一种药都发挥出作用,就连其中的辅药都并未出现抵消的情况。
徐良兴哑然。
有心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从农老的态度便知道这药方的作用巨大,要是真能分拆成功,对集团和社会都是双赢,他虽然不想接手家里的生意,却也没理由去拒绝集团有机会再上一层楼的机会。
农老掏出手机,对好焦距,将药方拍下,又不放心地将拍好的照片放大看了一遍,看到没有模糊之处,才将药方递还给肖恒志。
肖恒志问道:“徐少,那您准备是配几副药?其它药物都好说,就是这八两重的新鲜人参目前库房只有一根,需要的话只能从别处调过来。”
人参自古以来便被视作神草,拥有众多功效,身为百草之王,能够大补元气、复脉固脱,对久病虚弱、气血虚弱的人具有奇效。
但随着对野山参采挖的无节制,现在市面上大部分都是人工种植的园参,这些人工种植的人参三年开花,三年结果,经过了六年的生长后,人参体内的人参皂苷已经达到了饱和,在任由人参生长下去也只是徒增个头,营养不会再得到增强,并不会像野生的那样,还蕴含大量其它的药性。
现在市面上大部分人参都是五到六年生的人参,根据市场的要求,人参也有种植达到三四年即采挖出来售卖的,不同的年份导致人参体内的人参皂苷含量也不同,不同含量的皂苷导致其功效有天差地壤之别,一般五年生人参大约30克左右。
按照人参的生长情况来看,这八两重的新鲜人参,至少也得百年的生长时间,也只有野生的才能达到这样的重量,可谓是真正的稀有药材,更是稀中珍品,称之为宝贝一点也不为过,往往这种生长百年的一颗就价值过百万,。
“那先配一副药吧。”
在没问明陈松前,徐良兴也心大心小的,如果药真的有问题,配多了也纯属是浪费。
“好的,那您稍等下。”
肖恒志暗暗松了口气。
整个东平生物制药一共也才两颗超过八两的人参,这可是用一件少一件的天才地宝啊!
半小时后,看着兴冲冲提着药材离去的徐良兴,他想了想,还是给董事长打了个电话。
......
翌日。
在离市区不远的一栋别墅的院子内。
徐良兴坐在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炉灶旁,紧盯着炉灶上的大砂锅。
砂锅很大,半米的直径看起来跟个水缸似的。
“少爷,桑木快烧完了。”
在灶台前,一名神色憔悴的中年人出声提醒道。
十几个小时不停的添柴看火,令他疲倦不已,整个人由蹲变成坐在地面上。
徐良兴看了眼手表。
上面的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十一点。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所剩不多的桑木,暗暗松了口气,笑道:“可以了!”
这些桑木都是他昨天下午的时候让人去寻找来的,好在附近有不少养蚕的农业园,那些工人平日间将砍下的桑枝晒干储存起来当柴烧,不然他还真没法那么段的时间内凑到那么多桑木柴火。
始终惦记着药的他,可谓是整夜都没睡好,时不时地起床跑出来院子看下,当东方发白时,他索性也不睡了,拿了张椅子在炉灶旁坐着,时不时看下时间,漫长的等待令他既兴奋又担忧,农老的话始终围绕在他耳边。
“不管怎样,终于将药熬好了!”
他起身在院子中漫不经心的活动起手脚,等待着陈松的到来。
没过多久,陈松就带着王泽和冷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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