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界于我们似乎不起作用。”
但似乎说不过去,衍妖是妖被拒他能理解,但他也是妖,为什么就能进去呢?
衍妖盯了许久,见他们都不被弹飞,立即又尝试起来,这一尝试就惨了,它直接飞了进去,狠狠地装在了黄金神龙的龙头上,挂着下不来了。
“天,我好倒霉……”
无力挣扎,四肢自然垂下,它连抵抗都不想抵抗了。
“你说我会不会也跟着变衰?”
“不会,如果你变得倒霉,我愿意把我的运气都给你。”景明乾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牵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与外边的气温天差地别,神宫里很温暖,一股荷香若隐若现,萦绕在鼻前,给人一种洗髓伐骨的感觉。
云朝花鼻子动动,随着荷香来到了种满了一池荷花的水塘,水塘很大,占据了大半个神宫,里头还有条小船,上面还有吃剩下的莲蓬。
“有人?”
断口处还未变色,想来那人方才还在,离开的时间也不长,那么会是去了哪里?
“来者是客,过来坐坐?”老头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站在他们斜后方的小亭子里冲着他们招手。
云朝花看了看景明乾,见他点头才移步走过去。
“我这茶很香,有驱寒之功效。两位客人远道而来,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热茶一杯,略显失礼。”老头笑嘻嘻的很和蔼,他倒了两杯热茶,双手端着递给云朝花,待她接过,才将另外一杯茶放在景明乾面前,然后又站在云朝花身后,就要帮她脱掉披风:“这里暖和,我帮您取下披风……”
“不用。”云朝花起身,一时不察竟将热茶打翻,染湿了老头的藕色长衫。
“啊,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
老头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您坐着就好。”
指尖一动,方才呗染湿的长衫瞬间恢复原样,若不是地上还有被摔碎的茶杯,云朝花都要以为这一切是幻觉。
“这里暖和,我见您披风上染上了雪水,不妨让我帮您清理清理?”
“好的,那就麻烦了。”云朝花原是不同意的,但加坐在自己对面的景明乾点了点头,才将披风脱下,交在老头手里。
老头笑笑,又到了一杯茶双手捧到云朝花面前:“喝茶吧,驱驱寒气。”
待她接过后,老头便拎着她被雪水染湿的披风兀自离开。
云朝花和景明乾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带着错愕的表情。
确定老头确实是离开后,云朝花挪了挪屁股下的凳子往景明乾那边靠了过去:“小七你发现没有,这人有点奇怪。不对,是非常奇怪!”
“鹤发童颜,所住之地仙雾缭绕,荷香扑鼻,门又神龙相守,内有朱雀镇位,如果我没猜错,此人身份不简单。”
景明乾分析的头头是道,就差实锤了。
云朝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懂她听明白没:“会不会是天界的仙者?”
“或许。”景明乾并不肯定,但他推测老头来历不简单,可有件事情他很困惑,为什么老头要拿走云朝花的披风,更或者说,老头是不是与他有什么渊源,毕竟云朝花身上的深蓝色披风是他的。
其实景明乾这么想就错了,老头拿走披风,纯粹是看不得云朝花受寒气,并无其他用意。
就算有,他也不会是老头的对手。
“道墟。”
老头匆匆走至前廊,一黑发枯颜从他身后缓缓而来,“怎么,确定了吗?”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尊上的面容。”道墟老头狡黠一笑,拍了拍来者,“鸿路你可是同老头我说过的,只要尊上归来,你就不去作恶,还作数吗?”
鸿路面色尴尬,当时也就随口一提,用来搪塞道墟的,谁知道他还当真了。
为了保留自己的面子,鸿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作数。但你又能保证她就是尊上而不是相貌相似之人?”
“除了尊上,无人能穿越结界,包括你我。”
“那她身旁的男子不也是越过了结界来到此处?”
这句话将道墟要说的话堵死了,“尊上是女人,你论那男子做甚?”
“或许尊上压根不会出现了呢?”鸿路不以为然。
“你不会是不想兑现诺言吧?”道墟将他看得透透的,“你我皆为尊上部下,如若你不将尊上放在眼里,还不如早早死去,何必在这里碍我眼!”
也不管鸿路是个什么样的心情,道墟拿着披风兀自离开,他还要将披风洗干净归还予尊上呢!
鸿路牙根紧了又紧,最后一拳打在身旁的柱子上,柱子轰然坍塌,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原样。
“让我会会你!”
尊上?
他可不相信将他们遗落在人界后,还会回来,人界就是块乌烟瘴气的地方,她才没那心!
云朝花和景明乾等了许久,道墟动作很慢,眼下茶水都要喝完了也还是没见他。
“小七,我们不如离开吧?”
她很喜欢这地方,但她很没有安全感。
景明乾看出了她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想离开就走。”
“客人远道而来怎么说走就走呢?我备有一些薄酒,客人们不如小酌两杯尝尝鲜?”伸手将景明乾摁回座位,鸿路笑嘻嘻的坐在的云朝花的旁边。
先前那人是鹤发童颜,而现在的人却是黑发枯颜,两人是相反的!
云朝花心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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