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娘娘请先回了吧,这档口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方便!”小桂子对着那站了一院子的女人恭敬的说着,遂转身离去了。
“皇……皇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苍宇修突然动了一下身子,小桂子慌忙上前。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朕可有允许你这样做。”苍宇修幽幽的从床榻上坐起身子,眼神冷冽的看着他。“自己下去领板子吧!”勾了勾嘴角,他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了起来。
自此后,苍宇修便一直呆在素暖阁不曾出过房门一步。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原因来求见得到的一律是怒斥和驱赶。
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他就那样整日整日的带着屋子里,每天除了喝酒竟是不食任何东西,小桂子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小他就在皇上身边伺候着,虽然皇上一直都是一副冰冷不进人情的样子,可是他却知道的很清楚。其实皇上不过好似面冷心热罢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夜,素暖阁里依旧灯火通明,酒味刺鼻。
“阁主!”两个黑衣人闪身跪在苍宇修面前。
“可有查到!”苍宇修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二人,可说出口的话语却很是清晰。
“阁主恕罪!”二人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颤抖,从容的面色也开始泛白。
“哼,那血隐倒是藏的深!”冷冷一哼,他仰头灌下的又是一瓶烈酒。“退下吧!”
“阁主……”
“还有事?”苍宇修意外的挑了挑眉。
“属下斗胆,阁主终日这般下去,恐怕……”那黑衣人的话语都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酒瓶便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是觉得活的太久了是吗?”苍宇修勾起嘴角,不悦的看着那人,“胆敢再犯,提头来见!”
“是!”
寂静的夜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当然除了那偶尔破碎的酒瓶声以外……
……
这是一间极其奢侈的屋子,先不说里面的摆设有多么的富丽堂皇,就说说那墙面和地面却都是用极其罕见的暖玉铺垫而成的。雕龙刻凤的紫檀木圆床被安置在屋子的正中央,那围绕在圆床四周的纱幔竟都是用金线绣制而成的。贵妃榻和休憩的小圆桌分别坐落在不同的方位,可是却相得映彰。那精美的锦缎下掩饰了她们本来是白衣制作而成的特殊身份,就凭这些便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在这样的装潢下,那照明自然也不会用普通的蜡烛了。屋子的四个角落分别坐落着一个白玉雕花灯柱,而那灯柱上面摆放着得竟是如同碗大般的夜明珠,此刻它的光亮正好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究竟还有多久?”一位身穿明黄色衣袍的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立在一旁的略显年纪的男子冰冷的问着。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不确定的说着,“该是快醒了,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该是!”明黄色衣袍的男子微微一笑,“本君要的难道就是这两个字?”
“殿下恕罪,臣……”
“厄……”她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躺在床上的人儿竟是痛苦的皱起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申银。
“你可是醒了?”听到声音的男子立刻转过头去,一脸焦急的望着皱起眉头的人儿。那低柔的语气,让立在他身边的男子微微一惊。
“这……这是什么地方!”许是刚醒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不过倒也不是很难听。
“不认得地方,难不成还不认得人了?”男子好笑的看着她眯起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她的额角似乎想用这个办法来缓解她的痛苦。
“恩!”她很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来自他细心温柔的照顾。
片刻,她却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
“风……风弈辰?”她诧异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喉咙却在她喊出这一声惊呼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风弈辰微微皱眉,一旁跪在地上的一干奴才立刻心领神会的各自忙碌了起来。不过一瞬,一杯温热的水便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接过水一饮而尽,久久都不能会过神来。“你也死了?”想了片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听她这样一说,一屋子的人竟是硬生生的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居然……居然说他们的国君死了!
“你认为呢?”风弈辰扯了扯嘴角,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友善。
“应该是了!”她皱着眉头思前想后了很久,得到的答案却始终如一。
“阿颜,你怎么能这般伤我的心!”说着风弈辰竟是按住自己的胸口低低抽泣了起来,这一次让一旁的那些奴才更是看得吃惊不已。
“阿……阿颜?”她皱眉,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画面似乎都在提醒着她的真正身份。
“颜未央,你也太狠心了吧,枉我这般待你!”
“颜未央?”她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着,“可有镜子!”
脑海中的记忆并没有却是,而镜中的容颜也是依旧不改,就连那道伤疤的位置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她——不应该是程凌素吗?
其实这个从沉睡中醒来的女人就是那已经死掉并消失掉的程凌素,她的死若真要解释起来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但是她的消失却是苍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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