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暗自苦笑,这年轻人不光剑术高超,嘴上修为也是了不得啊!
“张山主,我若果真宗门落成,愿与木秋山结进退同盟。”
张木流笑了笑,打趣道:“司马盟主就真有法子让这些江湖人甘愿俯首称臣?要说什么进退同盟,咱活着出来再说吧。”
司马灼微微一笑再不言语,他不相信自己的最后手段一出,会有人不愿加入自己这方,更不相信张木流看了那件东西后会拒绝与他结盟。若张木流真的拒绝了,说明他司马灼看错了人。
莫鸣伸手碰了碰张木流,笑着说:“来了,这魔修也忒自大,半点儿不掩饰身上邪气。”
张木流抬头看去,也是微微一笑。
那洛余变化为一个紫衣少年,脸色苍白无比,手中兵器是那个黑幡。
胜负毫无悬念,也是辛苦洛余足足撑了一柱香时间才赢下这场。
变化为紫衣少年的洛余跳下擂台时直直转头看向张木流,笑容玩味。
白衣青年并指做了个抹脖子手势便再不去看。
池黄左等右等还是没等着自己的对手,于是苦着脸看向张木流,“前辈,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张木流瞪了其一眼,没好气道:“我吃饱了撑的,杀他作甚?”
池黄又看向方葱,少女只是笑盈盈瞥了其一眼,背刀汉子赶忙转过头。
池春掩嘴而笑。
一身墨绿长裙,背着把长剑的少女,滴溜眼珠子看张木流,欲言又止。
青年无奈传音,“有事儿就说。”
方葱一步上前,搂住张木流胳膊,传音撒娇道:“师傅师傅,能不能让池姐姐也进去?”
张木流沉默片刻,看向池春,后者心中有淡淡言语响起,“池姑娘,要是你有机会长生,你愿意去叩开长生大道吗?但一路上肯定是艰难险阻。如何选择,你只心中作答便可。”
一身黑衣的清秀女子心中惊骇,她这才明白过来,张公子哪儿是什么武林高手,这明明是神仙嘛!
“若是有机会长生,我肯定要试一试。不过,要是长生就得看着哥哥先死,那我宁愿做一世凡人。”
张木流点了点头,再次传音至池春心中,“待会儿你哥要是赢了,你便上台去,你哥要是输了,你便不动。”
池春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个明明是哥哥,却总是要妹妹照顾的汉子,心道:“长生固然是好,谁不想活的久一点儿?可让我看着身边人一个个变老死去,我真做不到。”
此地能看的过去的修士已经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张木流便直接放开神识去寻那个给方葱打过一顿的锦衣青年。
相比于武斗广场的热闹,城中那个曾经是处武林门派驻处的焦黑大院,显得有些清静。
有个锦衣青年坐在残垣断壁之间,深深低着头,苦笑不停。
他自言自语道:“老家伙原来是把武功秘籍传给了池春,怪不得死的那么干脆,没等我回来当不肖子呢,就成了死鬼。”
说着猛然捂住脸,哽咽道:“你总说我不争气,我自个儿在外面那么多年,终于有本事争气给你看了,你看的着吗?”
一道青衫身影凭空出现,看着烧的只剩下焦炭的院子皱起眉头。
锦衣青年猛然抬头,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皱眉道:“赶紧滚蛋,老子心情不好。”
青衫分身淡然一笑,一道青烟便到那青年面前,“我估计你知道修士存在,我可以告诉你,你家人是给修士所杀。”
这处残地,分明是真火所烧,
锦衣青年转头看去,颤声道:“真的?”
张木流点了点头,那锦衣青年却似癫狂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修士?那我还谈何报仇啊?”
青衫凭空消失,只余一句言语在那锦衣青年耳畔,“去跟池黄死斗,打和,就还有报仇的希望。”
高座的司马灼自顾自笑了起来,因为方才那个年轻剑修传音过来,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神枪门也好,牵风派也罢,又或是其他有机会出修士的门派,日后各自统领一城,沿用从前门派名称,只要认了司马灼这个宗主便是。
看似弊端极大,有可能这些门派会各自为政,不受令于司马灼。可一个门派,充其量也就是能出两三个修士,百年之后剩余的人都死绝,还不是都要与他司马灼抱团儿?
当然张木流也有条件。
你司马灼落成宗门,须不惜代价在东边儿海上建造渡口,日后木秋山渡船往俱芦洲也好,牛贺洲也罢,便是个中转之地。
司马灼说,东边儿一处海岛可为渡口,只不过上面住着个老蛟龙,不好打交道了。
张木流倒是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到时叫龙大或是青爷来一趟不就好了,说不定木秋山还能多个蛟龙供奉呢。
又是一场生死斗,池黄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跳上擂台,那钱云也是飘飘然跃上擂台,两人皆使长刀。
两个江湖颇有名声的侠客死斗,整个广场都开始热闹了起来。
方葱拉着自个儿师傅的胳膊,笑嘻嘻说道:“是不是也要打个平手?”
张木流面色沉默,轻声道:“不会跟神枪门似的,这两人应该会拼死相争,最后钱云对池黄一番大骂,说清楚灭门之事,然后才打和。”
耳畔传来司马灼声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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