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沙克幽幽道:“此事说来话长。”】
在瓦沙克的叙述中,尤菲知道了是他叫夏尔来的,则月带路。
迷雾森林造型奇特,其中遍布疑阵,其中惊险自不必多说,不过瓦沙克并非寻常的感应敏锐之人,所以并不在迷雾森林围困范围之内,带着尤菲走出来倒也有惊无险。
“为什么要找他?”尤菲不想欠夏尔什么,所以对瓦沙克的此举很是不解。
如果瓦沙克认识夏尔,那他一定也认识季伦了。
但为什么他会找夏尔而不是季伦?而且……夏尔又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的关怀备至?
很快,夏尔就端了热腾腾的粥上来,见到瓦沙克时,他也并不惊讶。一身贵族气派宛若天成的他用完美无缺的礼仪将粥端到了尤菲床边:“吃一点好吗?”
“谢谢。”尤菲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勺子,然而不知怎么手指忽然用不上力气了。
那是手掌被钉穿后圣器快速愈合的后遗症,虽然物理修复很快速,可是神经却远比ròu_tǐ要脆弱得多。
瓦沙克接住掉下去的勺子,尤菲很是不安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夏尔微微一笑,伸手就要托住她的手,“我喂你就好。”
“不……不用……”尤菲下意识的躲开了他含笑的眼睛和伸过来的手,局促不安的看向瓦沙克。
瓦沙克知道她害怕,于是对夏尔道:“大人,这个就由我代劳吧。”
夏尔漂亮的黑眸一黯,像是没有吃到肉骨头的犬类一样略带着委屈点点头,然后就起身走出去了。
看到夏尔离开,尤菲才松了口气。
瓦沙克道:“主人,对这位大人您可以放心,他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尤菲左手轻轻抓住没有知觉的右手,挤出来的微笑显得十分勉强:“但我和他并不是……总之,我并不想麻烦他。”
“主人,这不是你说麻不麻烦就能躲避的。”瓦沙克勺起粥搁在碗沿等它晾凉,“夏尔大人与您已注定会纠缠一生,血脉契约是凌驾于所有潜意识之上的,看得出来,他将您视作唯一……”
“什么血脉契约?”瓦沙克的话说的尤菲很疑惑。
她和夏尔什么时候订下了契约?把她视作唯一……夏尔吗?
瓦沙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他撇开脸轻咳一声,然后说道:“请您吃点粥吧。”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
尤菲简直不知道如何回到原来的话题,既然瓦沙克不想说,那么她就不问好了。还有件事情让她在意——
看到他的盲眼,尤菲觉得十分愧疚,她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召唤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所以瓦沙克的眼睛才会……
瓦沙克即使看不见,感知也是极为敏锐的,感受到尤菲的歉意,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荣辉医院,手术室的急救灯在经历五个小时后终于灭掉了。
首先出来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医生,他走出来,虽然没有除去口罩,双眼皮十分精致的大眼却透露着十分的疲惫。他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季伦和顾芳虹,然后问道:“请问,尤利先生的家属是哪位?”
顾芳虹上前,极力稳住自己:“我是,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青年医生看着顾芳虹,心里疑惑这个家属若说是尤利的妻子,未免也太过年轻,可若说是女儿又有些大……
再看向一旁容颜精致的少年,他完全猜不透这几个人是什么关系,只好折中道:“病人已经抢救回来了……”
话音刚落,顾芳虹几乎虚脱过去。她浑身顿时没了力气,季伦伸手在身后扶住了她,顾芳虹这才堪堪站定,因为心律不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
她真的好害怕医生摇头。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已经见惯了悲欢离合,在医院经常和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每一次她都觉得,如果自己遇上这种情况,一定会比那些大吵大哭的家属冷静的多。
现在真的轮到了自己,什么吵闹什么哭喊她确实没有做,那是因为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季伦对顾芳虹的反应有些奇怪,那种卑微又祈求的眼神,他似曾相识。
没错,就像他看着海伦娜的神情。
顾芳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那医生的名牌之后,她对他说道:“安医生,我叫顾芳虹,请代我向令尊安宰成院长问好……”
青年一听,顿时挑了眉毛:“原来您就是顾芳虹医生!常听父亲提起您……”
顾芳虹以前在荣辉医院工作,安宰成是她的导师,在外科颇有盛名的她也算是安院长的得意门生。
“顾医生和尤利先生是什么关系?”安平清问道。
顾芳虹脸色泛红:“他……我是他女儿的主治医师。”
“原来如此……”青年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犯疑,为什么尤利手机上只有一个女儿医生的电话,这也说不通啊。
尤利头上缠满了绷带,脖子上戴着颈托,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因为他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顾芳虹只能贴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外红着眼圈往里看。
即使是用非常手段,密党也不会让他死的。顾芳虹不明真相自然会真情流露,季伦却只是在此处防止魔党趁虚而入罢了。
只是这种气氛……
季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见到季夏的身影,不知道那个小鬼跑到哪里去了,要先把他找回来。
不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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