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安先生,县尊大人的贵客……”
赵木将安泉带到县衙,跟门房老吴交待了一声,老吴便进去通报了。而赵木则是押着赖四儿几人,去往了县衙大牢。
“木爷,那位安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啊……”
在被押着送往大牢的路上,赖四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反正你不是这个泼皮能招惹的人!”
赵木一脸鄙夷的瞥了赖四儿一眼,随后用力在他身后推了一把,示意他加快脚步。
……
那边,门房老吴进去通报没多久,丁县令便亲自迎了出来。安泉便与他一道进入县衙后堂。
“安先生请用茶。”丁县令派人奉上茶盏,而后继续道:“此茶产自雾山,此地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长起来的茶叶有种特别的香气……”
“县尊大人费心了……”
二人一边品茶,一边寒暄着。
“安先生在我们祁水,住的可还舒心?”
丁县令喝了口茶,装作无意的问道。
“还算舒心!此地民风淳朴……”
适当的客套是必要的,安泉口中场面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
“不知安先生,可有什么需要,尽可说与本县……”
“倒是劳县尊费心了。安某并无甚要求……”
“这个……”
安泉一见丁县令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略微有了些猜测,当即出口问道:“县尊莫非有事让安某帮忙?”
一听安泉这话,丁县令面露喜色,当即顺势说道:“安先生您也知道,我们这衙门都是一帮凡俗之人。平日里若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只能指望马道长那样的仙门高徒。所以……”
听到这里,安泉心中明了。
丁县令这是担心万一再次遇上魏家这样的案子,而他自己又没办法处理。
毕竟自己治下出现棘手的事情,若不能够及时解决,那自己这个县令可是要担大责任的。
所以,他便打算探一探安泉的口风。
“县尊放心!若有事情需要安某,只管开口便是……”
安泉明白他的想法,当即便开口答应下来。
反正自己算是祁水县内的住民,遇上这样的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没理由推辞的。
“如此,本县就先谢过安先生了……”
丁县令心中忧虑尽去,当即对安泉道谢。
“县尊客气了……”
安泉客套一番。
而后,丁县令得知安泉昨日才回来,对于魏家后来的事情还不太清楚,当即便与他说了起来。
原来那日安泉离去之后不久,魏池丙便伤重不治了。在他临死之前,丁县令差人从他口中逼问出了魏无等人的下落。
在马道人跟玄厄和尚的帮助下,魏无等人几乎毫无抵抗之力便被拿下。
待得从他们口中询问出了结果,丁县令便将案件的始末呈报了上去,就在一个月前,朝廷的判罚终于下来了。
连同魏无在内的一干人等均是被判处斩首之刑,其余等人均是被流放边境。至于那些家丁、丫鬟则是都被遣散了。
如今魏家的宅子已经空无一人,那魏良也于半个月前被押解上路了。
“魏池丙那个做户部侍郎的兄弟,没有出手吗?”
安泉有些疑惑的问道。
“安先生有所不知!”
丁县令解释道:“涉及修行中人的案子,一般都是由司法院统一审理的。区区一个户部侍郎,还干涉不到司法院的事情。
而且,那户部侍郎与魏池丙并不是一脉。这兄弟之说,也只不过是魏池丙故意攀附而已。若不是这样,那户部侍郎在此次案件中也脱不了干系……”
“原来如此!”
安泉点了点头,心中明了。
丁县令与安泉二人再次闲聊了一阵,到了晌午丁县令便顺势将安泉留下一道用饭。等到吃过午饭之后,安泉才慢悠悠的离开了。
回到宅子之后,见到了一脸怒气的小女鬼,再看了看手中早已变得冰冷的油条,安泉这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小女鬼生气地转过身去,表示不想理睬安泉。
安泉只能无奈的去了春风楼,给小女鬼带回四个精美的小菜,这下才让她转怒为喜。
自此之后,安泉再次进入了咸鱼生活。
每天清晨起床,先是去往陈婆的摊子,而后晌午的时候,再去春风楼听书。到了下午,便要去勾栏听听戏曲。如此,便是一天过去了。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回出去的时候,他的身边多了个安静。
小女鬼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之前那是因为修行不够不能出门,这才无奈憋在家中。这下能够出门了,以她的性格还不得玩个痛快。
是以,她便整天黏着安泉。
周围的邻居们,见到安泉身边突然多了个美艳动人的少女,纷纷追问安泉是不是瞒着他们偷偷成亲了。无奈之下安泉只能解释说,这是老家的妹妹,前几日才来投奔他的。
由于两人都姓安,邻居们倒是也没多想。
只有陈婆跟美娘两人除外!她们望着小女鬼离去的背影,眼神中似有所思。
“呜呜呜……安泉……云娘好可怜啊……”
小女鬼的泪腺似乎有些过于发达了,听个戏曲都能哭的泣不成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这让安泉有些后悔带她来听戏了。
“戏曲而已,那都是假的!”
安泉无奈的说道。
“令妹当真是性情中人……”
旁边的一位胖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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