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韩光照半个身子,都埋在这堆破烂的家具里。
吕冬夜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一顿乱揍!
揍的韩光照嗷嚎大叫,揍的他从这堆破家具里爬不起来。
吓得院子里的老母鸡,都护着小鸡崽,躲到了围墙的西北角。
一直揍到外面的贾敬平追进来,这才算是收手!
其实,贾敬平本来还打算继续假装上厕所的。
只是,见吕冬夜进去迟迟不进来,围墙里又传来怒喝与哀嚎声,他实在担心会弄出人命,这才赶紧闯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到吕冬夜,把韩光照按在一堆破家具里疯狂摩擦。
不禁赶紧喊道:“吕校长!吕校长!别打啦!”
吕冬夜总算收手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转身问道:“咦,这不是我亲爱的贾老师吗?怎么回事?你们韩校长人呢?我抓了一个私闯老校长住宅的小毛贼,这不正收拾着呢!”
实际上,就算贾敬平不闯进来,他也准备收手了。
毕竟,韩光照也不是年轻人了,身子骨实在没那么经折腾。
纵然吕冬夜一直都没敢用全力,那也不是韩光照能继续承受下去的。
“哎呀!!”
贾敬平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跑过来。
冲吕冬夜比划了一根大拇指,便赶紧蹲在地上,把韩光照,从这堆家具里给拖了出来。
韩光照哎呦哎呦的一直叫唤,他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的他站都站不起来。
吕冬夜看清他的脸,顿时装作大为震惊道:“韩校长!!……怎么是您啊!”
说着,吕冬夜赶紧蹲下身子,又急又慌道:“您这没穿外套,我都没认出竟然是您来!”
韩光照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满肚子的委屈,只能化作一个苦笑,朝着吕冬夜投了过去。
随即,扭头看向贾敬平,气恼又委屈道:“我不是,哎呦!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看着嘛,你干嘛去了?!吕校长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呀……哎呦!”
贾敬平顿时一副苦瓜脸:“我憋坏了,上了个厕所啊,谁知道这会儿工夫,怎么就出事了呢!”
人有三急,上厕所这种事,韩光照还真没法说他什么。
可满肚子的怨恨发泄不出,气的韩光照抬起胳膊,就想对着贾敬平一顿猛锤!
但是,胳膊才举了一半儿,就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再也举不动了。
吕冬夜这一“心疼”完,立刻就脸色一变。
装作“回过神儿来”,冷言道:“不对啊!我说韩校长,您私自闯入我们老校长院子里,这是想干嘛啊?”
韩光照瞬间语塞!
难不成要告诉吕冬夜,他不相信吕冬夜的话,所以才私下里来找老校长的?
这话怎么说出口?
能怎么说?
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甚至叫唤的更大声了:“疼疼疼……哎呦!”
以此,来强行转移话题。
只是,这话题能转移的走吗?
吕冬夜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我知道了!我说韩校长,您不信我说的话,不信老校长不在学校里,大可以私底下来找我嘛,我带您过来,让您亲眼看看不就是了?”
被拆穿最尴尬的一面,韩光照登时连疼都不敢叫出来了。
游离着目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思考着应对之策。
吕冬夜此时,更是痛打落水狗一般的说道:“您看,您这是何苦啊?自己偷偷摸摸的进来,结果触发了我安装在这里的警报,我收到警报还以为进来小贼了呢!什么也顾不上,就赶紧跑过来了!您说,把您打这一顿,您冤不冤啊?”
冤!那肯定冤啊!
可问题是……韩光照现在再冤,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墙是自己偏要翻的,既然偷偷潜入,那肯定就要承担风险和后果。
他韩光照现在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要说:早知道被你安装了那么隐秘的警报,打死我也不翻墙吗?
“……我,那个,哎呦,真是对不起啊。”
韩光照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还在给自己找着理由:“哎呦,我总想着,别打扰吕校长,你这么忙,我也不好找你啊,就刚好逛到这里了,心里一时好奇吧,就……哎呦,疼疼疼,老贾你慢点!”
贾敬平根本就没动他,不禁装作一脸茫然道:“啊?我没动您啊!”
韩光照顿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个儿的脸色更红了。
吕冬夜见他这副强行解释的模样,也懒得继续计较了。
反正现在人也打了,还让他颜面尽失,自己心里简直都爽透了!
给他留最后一分薄面,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当即,吕冬夜便道:“诶!韩校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啊!您是贵客,您有什么吩咐,我肯定只能照办啊!您看现在搞的可好了,耽误了我的时间,让我误会了还是其次的,您白白挨了这顿打,多亏啊!不过既然是场误会,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说到最后,吕冬夜还故意强调“白白”两个字。
就是告诉他,你别想着追究,真追究起来,是你私闯民宅在先,这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抓你去派出所你也无可奈何!
韩光照哪听不懂这深层含义?
登时,便气的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更让他气愤的是,他还得感谢吕冬夜!
只能强忍着吐血的冲动,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耽误吕校长的时间了……我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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