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行。”助理说了一句,往周围看了一眼,正好有一个公共厕所,刚想着往那边开去,下一秒,面上的表情有些为难,转头说道:“一哥,咱能忍忍不?这地方人太多了,万一你到时候被堵着了咋办?”
王镇一轻轻的睨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行啊,怎么不能忍,不过忍不忍得住我就不知道了,万一……我要是弄了一车,你给我洗车就行了,多大点事儿。”说着,变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儿,闭着眼小憩。
他自然是能明白自家老板是啥意思,重重的叹了口气,娴熟的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大妈的头巾,还是带黄色花纹的,扔给了他,将车迅速的开到了公共厕所旁。
“哥,您去吧,我觉着您的伪装能力是一流的,不服都不行,快去吧,昂,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他恶劣的笑了笑,虽然有些嫌弃这个花纹头巾,但也拿了起来,临下车前,轻轻的踢了他一脚。“下次给我换个好看点的。”说着,便给自己蒙上了,快速的走到了公共卫生间,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去,一股子巨大的味儿扑面而来,啧,简直提神醒脑!
他拿出手机,熟稔的拨了一个号码,心中有些忐忑,一阵冰冷的忙音之后,对面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
“喂?找我什么事情?”
说实话,王镇一并没有准备好,抿了抿唇,大脑缓冲了一秒,才把嘴里要表达的东西说了出来。
“这家孤儿院,能不能稍微的警告他们一下,或者是……领养几个孩子出来。”
这话一出,对面明显沉默了一秒,随后,便是一声轻蔑的冷哼,带着些许嘲笑,开口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
王镇一没有回答。
“我告诉你,你只需要安安分分的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别管,否则,该管的就是你躺在医院的妈了。”
电话中提到了母亲,王镇一的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
“那些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借着这个事情扳倒方芷瑜,我保证会让你妈接受最好的治疗,而你也会成功的稳坐方氏一线。”
“嗯。”王镇一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嗯了一声,下一秒,手机里便传来一阵阵冰冷的忙音,将手机放回了口袋中。
他连自己和母亲都救不了,又怎么救别人?
想到这里,他宛若鸦翅的睫毛低低的下垂,嘲讽的嗤笑了一声,收拾好了情绪,才戴上墨镜,披上头巾,缓缓的走了出去,好在,这一整个过程都没被人认出来。
“一哥,你怎么这么慢。”旁边助理不禁问道。
这前前后后得有十五分钟吧??
他靠在椅背上,将胳膊枕在脑袋下,咧了嘴露出了一抹坏笑,“刚子,男人不能太快。”
怎么这句话,那么的有颜色??
助理绕过了这句话,轻轻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便安安稳稳的开车,时不时的提起微博上的热搜和情况,基本都是吹爆他人品好的。
呵……他人品好?别搞笑了。
所以,连带着回答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次日,他再次来到了这家孤儿院做义工,依然是那副模样,戴着手套的手拿着一个扫帚,清理这风刮下来的落叶,不知怎的,便逛到了那面画满画的墙上。
“王先生,您很喜欢画画吗?”旁边,院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个笑容,让他恶心,胃里不禁有些翻江倒海,但面上还得假惺惺的装出一副亲切温柔的模样,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些画有些奇怪。”他淡淡的开口道,转头看着他,“准确来说,画上的颜料有些奇怪。”
“哦?这个王先生放心,我们是绝不会让孩子们用过期或者是具有危险性的颜料的。”申乾坤听到他这么说,连忙信誓旦旦的解释道。
王镇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继续问道,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这墙画,握着扫帚的手微微紧了一些,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今晚,他得来看看。
……
很快,月淡星疏,天空中弥散着一大块乌云,压在了人的心底,风一吹,倒有几分萧条的气息,王镇一穿了一身简便的黑色衣服,能够很容易的与夜色相融,他不敢开手电,借着孤儿院的灯光,加上腿长的优势,麻利的翻了进去。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啊……我不敢了!”静谧的夜空中,传来一道十分凄厉的哭喊声,可以听出来,是个小男孩,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
王镇一唰的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攥成了一个拳头,指尖发白,哭喊声此起彼伏,他根据着声源处,缓缓的走了过去。
是一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他迈着步子,脚似乎是被灌了铅一般,寸步难行,至于他是怎么到达的窗户处,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靠在墙根,头上是一个黑色的鸭舌帽,往里面轻轻探去,只是一秒,这个场景让他永远都忘不了。
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被麻绳死死的绑在了桌子上,浑身的衣服都被褪了下来,身上时大大小小的疤痕,肉乎乎的小脸上被泪水覆盖,凄厉痛苦的声音连绵不断,一个男义工,正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嘴角处渗出了血丝。
“喊吧,再大声一点。”
看到这一幕,王镇一整个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连忙躲在了墙根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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