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的看去,站在门口的不是纪城严,而是陆止言。
虽然不是纪城严,但是这个陆止言比起他来,也毫不逊色啊!同样年纪轻轻,同样年轻有为,同样家底深厚!众人都笑的热情:“陆总来了,陆总快来。”
陆止言微微颔首,温润的笑道:“我没来晚吧?”
“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
哪有人敢说他来晚了,更何况他确实没来晚,陆止言的好修养可是出了名了的。
“那就好。”
陆止言走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与邻座的的人攀谈起来。
众人气氛虽然不错,但是人人心思都没在席上,都时时的看一眼门口,像是在等同一个人。
陆止言挑眉:“还有哪位没到吗?”王总赶紧道:“是纪总,还没到。”
纪总?陆止言问:“纪城严?”王总点头:“是是是。”
“他不是不太喜欢这种应酬吗?”陆止言玩味的笑了一下。
“哈哈……”王总一笑,“我也是约了好久了。”
陆止言没再说话,继续聊天喝酒。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众人开始怀疑纪城严根本不会来的时候。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了。
一身高定西装的纪城严站在了门口。
王总赶紧站了起来:“呦!纪总来了……”纪城严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陆止言,但是他转念一想,遇到也好,他正好问问他知不知道阮小溪的事。
他坐在了陆止言旁边。
席间光筹交错,一片其乐融融。
喝了两杯酒,陆止言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笑道:“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了没多久,纪城严也站起来走了出去。
席上的人面面相觑。
今天应酬的主要两个大人物一下子都去上洗手间了怎么?纪城严没上洗手间,他独自站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上,轻轻依靠了墙壁,摸出了一根烟来抽。
烟雾缭绕中,他的面色不清。
陆止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纪城严。
他正在一手夹着烟,一边吞云吐雾。
陆止言挑眉:“纪总?烟瘾犯了?”纪城严叼着烟,摸出自己的的烟盒递给他。
陆止言摆手:“不抽烟。”
纪城严又把烟收回来装进口袋,眼尾带了些讥讽。
仿佛嘲笑他装模作样。
陆止言不以为然,掠过他要回包厢。
被他喊住了:“陆止言。”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纪城严弹了一下烟灰,抬眸看他:“阮小溪出事了你知道吗?”陆止言其实隐约猜到了他会这么问,笑了笑:“不知道。”
“别跟我装了。”
“不信就算了。”
他不理他,转头要走。
“她在哪?”
“你能不能别每次找不到她就来问我?”
“说。”
“我不知道。”
他头都没回。
纪城严怎么可能信他,问道:“既然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出事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陆止言回了头看他:“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吗?”
“我倒是不知道陆总什么时候这么有礼义廉耻了。”
音色偏低。
他是聪明人,现在一看陆止言的态度就立刻知道他肯定有阮小溪的消息,否则不可能还这么淡定,甚至来应酬。
就像他,如果不是他发现了酒店里那扔掉的食物以及视频里阮小溪的小表情,他是绝对不可能有心情来参加聚会的。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在国外才不知道阮静雅换肾这件事,可是陆止言就在国内,不可能阮小溪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不知道。
而现在他充耳不闻的原因,一定也是因为他知道阮小溪是安全的。
这个认知让纪城严松了口气,看来他的判断没出错。
只要阮小溪是安全的,那么其他一切都好说。
只不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纪城严此刻急于弄清楚。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深陷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且在这个谜团中的人,只有他一个。
不管是阮小溪还是陆止言,或者是阮静雅阮父阮母,似乎都在谜团外,只有他在谜团里。
尽管那些谎言编织的很好,可是他也已经起了疑心了。
他深深的知道,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无论是阮静雅的病,还是阮小溪这次的失踪,都没有那么简单。
他虽然早就起了疑心,但是也只是疑心而已。
一直到这次回来看到了事情如此发展,他怎么可能还坐的住。
陆止言听见他这么问了,也就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再瞒的过他了。
他这个人性子暴虐,如果自己不把他安抚下,恐怕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也怕他会毁了阮小溪的计划。
想到这里,陆止言叹了口气。
“我知道一些。”
他承认,“但是也不多。”
纪城严眯了眸子:“比如呢?”
“说来话长。”
陆止言皱眉道,“我……”
“纪总,陆总……”包厢门口传来大腹便便的某位老总的声音,“你看你们怎么在这儿聊上了,里面的人都等着你们喝酒呢……”纪城严脸色不大好看,陆止言回头看,笑道:“纪总烟瘾犯了,我陪他聊一会。
你们先喝。”
“别啊,抽烟回来抽,我们这些人哪有不抽烟的,不用专门出来抽烟……”那人接触到纪城严冷若冰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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