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我会跟李昊队长解释的,相信他不会阻拦。”
一边说着,佟伤挪动着步子,与江厌、袖针擦肩而过。
江厌、袖针的目光自然随他而动。
一直目送他的背影走出门外,好片刻方才将视线收回。
“什么情况啊!?”江厌指了指佟伤离去的门口,一脸茫然的问向躺在病床上的雷烈。
他只是来探望朋友而已。
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被执法队的人给‘安排’了。
关键是,他还根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有任务了!”雷烈从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的解释道:“原本佟伤这次来只是来找我的,谁知道你突然出现的。”
“所以我跟他推荐了你。”
“你的能力非常出色,适合这次任务。”
听到雷烈的解释,江厌还能怎么办,佟伤已经决定了,而且他也有这个权利决定,当即摊了摊手,露出苦笑:“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能让执法队的人他亲自带队的任务,一看就不是简单的活儿,说危险都轻了,说不定是生死难料的任务。
还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为什么要把袖针也带上啊。”江厌又指了指袖针。
“不知道。”雷烈还以江厌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也许佟伤看出来袖针的某些不凡吧。”
说着,雷烈眸子又若有所指的跃过江厌,定格在他身后袖针的脸上。
“好吧。”江厌瘪了瘪嘴,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了。
他自然知道雷烈嘴里的‘不凡’是什么。
肯定是袖针手底下杀了不少人的事被佟伤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察觉到了,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要带上袖针。
江厌不知道佟伤是怎么看出来的。
正如,袖针也看出来佟伤手里也沾过人命一样。
还好,雷烈并不是多嘴的人,也没有要问的意思,不然江厌还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袖针的事情。
“那能说说是什么任务吗?”江厌认命的耸拉下的肩头,没精打采的抬了抬眼皮。
就算是强的任务,也要知道具体的细节不是?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跟他们走了。
“这次鬼潮死了十一个。”雷烈已经开始把身上的绷带扯下来了,开始替换起属于自己的衣服,同时回应着江厌:“这些都是因为那座死城造成的。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冥鬼向着哪里汇聚。”
“照此下去,早晚酿成大祸。”
“我们的任务,是去彻查那个城市,找出这一切祸乱的根源。”
“哦!是这样啊。”江厌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游走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了身侧的袖针。
后者亦是忘了过来。
两人的眼睛里都是肃穆。
果然让江厌猜对了,因为冥鬼的越聚越多,冥府营终于要开始着手调查这一切的根源了。
而且这一次,是由执法队的人带队,可见冥府营对那座死城的态度。
通道的事情,被发现只是早晚的问题。
这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江厌他们还没有商量好具体的对策。
说实话,这一幕让江厌有些措手不及。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江厌沉吟稍息,问出当下最关心的问题。
“明天一早,冥府营集合。”雷烈已经穿戴完毕,在整理了一番衣物后,大步走向门口。
“我还得去通知三队的人,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好好休息,明天的任务,将会非常艰辛。”
“能不艰辛吗?”江厌笑容愈加苦涩。
看看鬼潮的规模就知道死城里的情况。
一着不慎,可就会被那些冥鬼啃得渣都不剩了。
不过还好,还有一晚上时间,足够他们三个商量出一个具体的对策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
行出冥府营,回归路上,江厌和袖针并排行走着,以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嗓音问向后者。
“如你说那样,通道的事情瞒不住了。”袖针抿了抿嘴唇,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街道,以不甚在意的语气交流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看怎么把这件事情引导出来了。”
“这可是个难题啊。”江厌揉了揉眉心。
这次行动冥府营发现通道的结局,是必然的。
但通道能贯通冥界和现实世界的事情,他们未必能看得出来,起码短时间难以发现。
发现通道,和意识到通道的存在到底代表了什么,完全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如何引导?
“这问题太难了!”江厌眉头都快挤做一团了,原本他还以为时间充裕,足够他们找出应对的办法,来引导冥府营的人。
哪曾想,今天冥府营就有所动作了,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见得江厌那一脸的焦灼,袖针难得没有泼冷水,柔声安慰道:“别太焦虑了,竭尽全力就好,有些事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袖针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们现在人微言轻,实力也不够,很难左右冥府营的决定,或者大局的变化。
江厌转念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但道理归道理,事到临头让他不急怎么可能。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只有兵行险着了。”江厌握紧了拳头,脑子里好似有了某种决定。
这个问题到此结束,江厌转而叮嘱道袖针:“明天的行动会非常危险,咱们量力而行,可别逞强了。”
他就怕袖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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