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夜的的艾尔城,却没有展现黑夜的寂静,火花滚滚。
美梦,宁静,和平似乎成为了奢侈。
现在,那些难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护卫队。
那些医疗兵已经把已经死亡的强盗检查了一遍,当他们要准备抽血的时候,一个医疗兵上看到了强盗膀子上有一个斧头形状的纹身,他感到疑惑,随后去看了一下其他强盗的膀子。那个医疗兵看完之后懵了,那些强盗,包括现在还活着的,膀子上都有斧头形状的纹身。这是斧头帮的纹身,加入斧头帮的人,必须都要纹斧头的标志。
医疗兵发现了状况,急匆匆的跑到正在坐在地上的塔罗科,他听到了脚步声回头望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把灰尘拍掉,然后把头盔捡起来戴在了头上。
塔罗科:“发生了什么事!”
医疗兵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呼呼,然后他摇了摇头,腰直起来,对着塔罗科说:
“骑……骑士长,那些强盗,都是……”
塔罗科皱着眉毛说道:
“没事,休息一会再说无妨。”
医疗兵点点头,随后他深呼吸,吞了一口口水,随后说道:
“那些强盗,都是斧头帮派来的,他们的手臂上有斧头纹身的标志!”
塔罗科觉得很不可思议,一般来说斧头帮是劫富济贫的帮派工会,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他往最坏的方向想去了,有可能斧头帮是在为这些做铺垫,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内地却想着如何侵略吗!想到这里,他的拳头已经捏紧,手上可以看出血管在肿胀,生怕立即爆炸。
塔罗科:“嗯,好,谢谢你的情报提供,艾克。”
艾克:“那我回去了,骑士长。”
塔罗科自己一个人看着这场大火,脑袋里想着一些事情。随后跑到自己的休息室,拿起了自己的骑士长枪和号角,出门之后对着这个号角吹了一下,这是集合的意思。大概有50多人来到塔罗科面前排好队集合,排除一些伤员。
霍特听到集合声之后连忙跑到塔罗科旁边,披上了自己的斗篷
塔罗科看到队伍整齐了之后,他把长枪的顶部插在地上,双手持着长剑柄对着他们的面喝道:
“没有人掉队吧!”
以塔罗科方向的最右侧,有一批小队的队长举起手来,他们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是一个法师。
小队队长:“报告骑士长,我们这儿少了一个人。”
塔罗科皱起了眉头,双手突然使了劲,血管突出。一瞬间,手上的血管平静了下来,随后对着他们说:
“这人是逃兵吗?!”
“嗯……骑士长,以她的性格看,她不应该是逃兵,有可能与大队伍走散了。”
塔罗科的马自己过来了,他直接转身跳到马的身上。长枪指着他的正前方,对着天空喝了一声,让他们壮壮士气,然后他拽着拴在马头上的绳子,使马的前蹄高高的抬起,他大声喊道:
“皇家护卫队啊!守护亚伯兰帝国的安宁吧!”
那些人把他们手中的枪高高的举在天上大喊一声,喝声震耳欲聋,这声音已经传遍了艾尔城的每一个角落,这种气势,让那些已经失去家园的难民们,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在城市中的各个避难所,他们默默的祈祷着,在病房内的医疗兵,受伤的难民和护卫队也在祈祷着,这个国家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快点“健康”起来。
艾尔城的后山上,那个拿水晶球的人早已目睹着这一切,他笑了一声,笑容逐渐的变得阴险和狰狞……
银加的父亲和他的弟弟进入了艾尔城内部,转了一会才找到了银加,可是银加见到父亲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个鸟嘴人说的话。
“抱歉了,谁叫你是他的儿子。”
当看到自己的父亲的时候,脑袋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当他走到他父亲的时候,没有立即抱住,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撒娇,而是这样提问道。
“爸,那个鸟嘴人是谁。”
他父亲听到自己儿子说出“鸟嘴人”这三个字,内心起了一点波澜,一个非常机密的组织,怎么找到了自己的儿子,他并不愿意把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告诉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的未来毁掉,随后他委婉的问到:
“他有对你说些什么吗?”
银加把武道服脱了下来,指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把自己武道服破掉的洞给他父亲看。
“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总之那个鸟嘴人打算把我杀掉的,他那时候说‘抱歉了,谁叫你是他的儿子’。爸!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银加的父亲,名为麦尔肯——海格恩,这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之前也不是亚伯兰帝国的原住民,之前发生的什么事,都是不可告人的……
银加继续说道:
“他那时候给我喝了一杯暗紫色的水,之前我胸口上被他插了一个洞,之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之后,只有衣服破了。”
他刚刚说完,麦尔肯单膝跪在地上瞬时抱住了他,摸着他的头。或许,曾经的麦尔肯,不是个好人,但现在的麦尔肯,是个好父亲。
随后麦尔肯叫来银加的弟弟佩德罗,他们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实属温馨。
卡娜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对了,爸,弟弟,我喝了那个恶心的水之后,发现自己好轻啊。”银加说完之后牙齿合并在一起,咬着牙关并大笑着,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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