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斩妖除魔
春暖花开,大地复苏。华夏域内一片忙碌。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虫鼠蛇蚁蠢蠢欲动、魑魅魍魉畏畏缩缩。
在亿万光年外的二号地球上,遥远的边关,一群蒙面人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深处,步履匆匆。一间土黄色的小屋,走到百步之内方能察觉。一阵风吹过,一扇身板大小的大门适时而开,一身黑衣的守门人向来人招手,一行人鱼贯而入。这阵风的尾气流吹过,小小的大门又应气而闭。门外依旧是一阵阵风呼啸,似海浪一般永不停歇。
十多个蒙面人围着一张简陋的长木桌窃窃私语。小屋的主人坐在长木桌的一头,听着一群人由窃窃私语到喋喋不休,眉头紧皱。陡然,大手一挥,一落,拍打在桌面上。手掌,木桌两两相撞,木桌震荡之下发出沉闷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又大又长的木桌上尘土飞扬。屋主男子是个光头,发出一连串哇呜哇呜的语音,并不是华夏的通用语言,乃是西域的方言。大意是:妈的别争了,上头的命令很明确,我们只要照办就行了,要出其不意,造成威慑,彰显我教圣威。然后这十多个人头碰头的商量着,谁也不知道一群西域人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行动。
一道惊雷划破这遥远边关的天际。惊雷一道连接着一道,轰隆之声震耳欲聋,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已是乌云密布。在边关之地,一年难得打雷,这一场春雷阵阵,是百年难遇的。雷音响彻天地,透彻耳膜,直入心灵,五鬼避退。凡人莫不胆颤心惊,看那幼儿哭嚎起来,小孩儿女娃儿躲在墙角,老人胸闷头晕。漂泊大雨从天而降,像是老天爷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大雨倾盆直下,狂风呼啸不绝,一幅鬼哭狼嚎的情景;成年的男子若有所思,妇人们念起了经,花甲岁月的老汉眉头紧皱的抽起了旱烟;只有半大不大的小屁孩,在雨水中嬉戏,初生牛犊从来不怕虎。
雨落之前各种小动物鸡飞狗跳,燕子低飞,蚂蚁搬家。正是大雨倾城城欲摧,风暴降临蝉先知。
几天后的傍晚,晚霞似火,红彤彤的挂在天上。一轮红日即将西落,似乎一个嗜睡的孩童打着哈欠,摇摇欲坠。在遥远的边关有一个小镇,叫姜家镇。镇上三百户,户户皆姓姜,名副其实的姜家之镇。据说姜家镇已有六百年建镇史。姜家镇依水而居,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淌不知道几多年,小溪也因为姜家镇的建立有了姓名,谓之姜水。
姜水的源头在三面环山的小小盆地,说是三面环山,其实这山是山丘,光秃秃的只有砂砾。源头是一汪清泉,大有两三亩,深不见底。此乃是姜家镇的圣泉,每逢重大节日,姜家镇的居民都会来此祭拜,祈福。此泉水冬暖夏凉,几百年来滋育着姜水,养育着姜家镇的子民,从未断流。与圣泉相伴的是一株年岁古老的菩提树,此菩提树有十亩方圆之大,可称之为菩提圣树,人站在树下,可谓是遮天蔽日的真实写照。
一则只有姜家镇才知道的传说家喻户晓,据说姜家镇有一位守护神,世世代代护佑着姜家镇的太平,不受战乱的纷扰。
姜家镇就在圣泉下游三里地之处,依姜水而建。在这戈壁滩上,姜家镇如世外桃源,沙漠之珠。是如此的亮眼,如此的与众不同,令人垂涎欲滴。姜家镇之人几乎与世隔绝,过着自给自足的小日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姜家镇的植被与江南无异,在方圆数千里茫茫黄沙之地并不多见;这一抹绿,点缀着三千里满眼明黄的画作,简洁明了。使得这幅画不至于废掉,甚至是异军突起,有一些独特的韵味。一位女青年,手拿画笔,在画架上起起落落,一盏茶的功夫,一幅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画作跃然纸上。
这位文艺青年叫周清,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大漠深处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文艺心作怪,不远万里从沿海的大都市驱车半个月独自来到姜家镇采风、写生。此刻,周清正在姜家镇一户普通人家的后院写作,她昨天刚刚来到姜家镇,借宿在此。
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姜水生,夫妻恩爱,育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叫姜小马,小女儿唤作姜灵儿。一家人和和睦睦,母慈子孝,是姜家镇常见的家庭。女主人正在厨房忙碌,丈夫和儿子刚刚从几里外的棉花地里劳作归家。水生收拾好衣着去帮妻子做饭去了,和往常一样让小马负责找妹妹回家吃饭,小马人长的俊朗,七尺有余,二九年华,正是情花绽放的岁月。偷偷瞄了一眼后院的文艺女青年,嘿嘿傻笑着往圣泉、圣树的方向走去。一路走过镇上的街道,招呼着相遇的熟人。邻居们都升起了袅袅炊烟,饭菜的香味迎面扑来,惹得小马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嘴里哼着小曲儿,三步并作两步,去往目的地。
圣泉之东为菩提树,菩提树之东有一小屋。小屋不大,两三间房子而已,在小屋的西北边有一口水井,西边更是有一口不大的鱼塘,东边到东南是一排胡杨树,屹立不倒几百年。小屋的门前门后都有半亩菜地,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瓜果、粮食、花草树木样样齐全,可以说是姜家镇居民每家每户的标配。小屋的主人是一位期颐男子。此男子似乎是自古以来就与圣泉、圣树相依相伴!姜家镇的人也无人知其姓名,他身高七尺有余,笔直如松。满头白发却色泽晶莹,皱纹满面却微笑人间,这位无名老人一脸慈爱,如这春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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