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皇家多无情,手足相残,兄弟反目。都是生活的主旋律。
夏云磊活在皇家,自小就懂事聪明伶俐,所以这些事,他一早就知道。
他不想争。
自出生以来,他就对生活感到了失望,每一次直视别人的眼神,总是会看出他人眼中那深沉的一丝情绪。
大多都是些敬畏与欺瞒。
夏云磊就这样越来越孤独,身为三皇子,从小便展露慧根,所有事情都看得无比透彻。
所以对自己的两个哥哥来说,他虽年幼,却是一个往后最大的威胁。
在幼年的一次毒杀行刺失败后,他就为自己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
变得懒散,无所事事。甚至将懒这个性格发挥到了极致。
他活了下来。
但这一切给了他与众不同的魅力,竟是引得号称郑家未来家主的郑司南以心相投,也算是夏云磊明面上为数不多的势力了。
皇城内,山月宫。
夏云磊与郑司南、陈北望三人分次而坐。短短数日,陈家的陈北望也相继跨入了他们的这个圈子。
“云磊,这都两个月了,何沐风还没出来,咱们真的快瞒不下去了。”郑司南在殿中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自古帝王家庭名讳是不可说的,但这就是夏云磊的独到之处。
他是真心实意,禁忌什么与他都是浮云,能与他交好的都可直接呼姓名。
但显然陈北望还是不太适应:“三....云磊殿下,知晓此事的人实在太多,瞒着一时半刻还行,可时间长了就.....”
此时三人脑子都是贼大,距离焚天宗来人已经过了两月有余,但何沐风后就再没消息。
这人仿佛就凭空消失了一般。
在夏云磊将消息透露给百里王河后,他们三人就将何沐风与曾界的联系尽可能的隐藏起来。
这件事是夏云磊这位三皇子安排的,他宛如对百里王河了如指掌,在院长还未退位辞别之前,就将这一消息按了下去。
毕竟是三皇子,再如何,这一动作还是能做到的。
而这一切,却全落在了百里王河头上。
最后逼得百里王河辞别八封学院,回到浮生岛,不过百里王河毕竟身后还有一个十宗门的浮生岛,在带走杜小小时,却也没人敢有阻拦。
这也算是对何沐风最后的帮助了吧。
这一切都是在这两月中发生的,焚天宗的压力实在太大,北境青沧国也暧昧的派人来到皇城之中交涉。
现如今青沧国还与南国边境战事不断,却依然跟随焚天宗而派人交涉,可想这其中关系,这两大势力已经不再有所隐瞒。
“唉,何沐风啊,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能掀起如此大的波澜。”夏云磊依然是那样,有椅子不坐,却是盘腿蹲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
帮助何沐风真的是很微妙的情感,按理说,他与何沐风也不过两次相会,可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迫使夏云磊冒着危险将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今日晚宴可能就是最后的交锋了,我父王那里之前允许我们这么做多半也是想给青沧国和焚天宗一个下马威,这最后究竟如何,恐怕不好说。”夏云磊说道。
他敢笃定,自己这位老朽的南国统治者,不可能真的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自己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把事情瞒下去,那也肯定是有着这老头子的默许。
可今日结束,青沧国与焚天宗明日就将回去,那肯定不能再打太极,今晚多半就得做下定论。
是交是瞒,可就全看自己的这位父王了。
“今晚你要去?”郑司南说道,这些问题,他自然也能想到,他只是有些担心夏云磊卷入得太深,恐怕抽不了身。
起身整了下华袍,将案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看着金杯讪讪笑道:“一个杯子而已,撒酒了换一个就行。”
说着径直推开殿门,沐浴在阳光之下。
门外的一众宫人,见皇子殿下出来纷纷跪下,近前的一位老者低声开口说道:“殿下。”
“今日宴请青沧国来使的晚宴还有多久?”
那老奴毕恭毕敬的看了眼西斜的太阳,说道:“还有三个时辰,殿下这就要去吗?”
“不,我先去给父皇请安。”挥着衣袖,夏云磊头也不回的就向一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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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疼疼。”
山洞之中,声声叫喊不停传来。
一光着膀子的少年正在一块巨石上做着诡异的动作,嘴里还时不时的叫喊。
“疼就对了,再下去一点,我看你经脉多做几次应该就能通了。”
“你放屁,我腰都快断了!”
少年对着一旁指手画脚的灵体一阵骂道。
这两人正是离开神秘空间后的何沐风与裴文。
两月前,何沐风在那神秘空间中将那亮如白昼的星星取下后,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将何沐风给丢在了一处从未来过的地方。
原本还不知自己在哪的何沐风远远就看见了前方那座高大雄伟的八极殿。
心头疑惑,按理说自己应该的,却不想这出口和入口却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正不知出去后该如何解释,却不想被裴文提醒道:“这难道不是天助吗,来都来了,顺便就把内院的气运给收了呀。”
这一说,当真把何沐风点醒,自己本就在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进这祭坛里来。
结果这直接就将他不费吹灰之力的送了进来,那肯定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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