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唉,只能先委屈衡姣了。
……
医院里,贵妇就差以泪洗面了,偏又不敢对陈子杰说一句重话。中年男人也有些进退两难,高强和徐飞就更不用说了。
几个人就这么在病房里僵持着,直到护士进来打算换药。
见状,高强赶紧给徐飞递了个眼色,徐飞的反应却慢半拍。最后还得是陈子杰开口打破沉默:“爸妈,你们能先出去吗?”
贵妇泣不成声的,只能由中年男人来拉她出去:“听儿子的话,先出去再说吧。”
这次,贵妇罕见的没有开口反驳,就这么任由自己被中年男人拉出去了。
只不过临了,贵妇仍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陈子杰,一双眼睛饱含着泪水与不忍。
正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
见到母亲这般伤心的模样儿,陈子杰又怎么可能心里一点儿触动也没有?可每当他想到母亲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又会忍不住去怨恨她。
于是,陈子杰干脆强迫自己不去看母亲伤心的样子。
后来,护士换完药出去了,就剩高强和徐飞还像俩木头似的杵在那儿。陈子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半天也不吭一声儿。
高强和徐飞都有点莫名怕他。
半晌,高强实在忍不住了:“那个你倒是说句话呀,别老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俩行吗?我们又没哪儿得罪你是吧?”
一番话说得陈子杰愣了愣:“谁说你俩得罪我了?是不是我妈又……”
高强急忙否认说:“别紧张,这和你妈压根儿没关系。”
虽然那个贵妇的确不讨人喜欢,但是高强也不至于想要污蔑她。
“那你们……”不知想到什么,陈子杰的眼睛突然黯了黯,“是要走了吗?”
这个……
高强和徐飞都有些面面相觑:走吧,陈子杰肯定会不高兴;不走吧,贵妇肯定会不高兴。
敢情都是会得罪人的。
……
店里,
墨渊此刻实在憋屈死了,不仅好不容易得到手的血魔珠被抢了,甚至自己还被禁锢在这种破地方。
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自己出去?
“喂,放我出去!”因为手脚都被束缚起来了,所以墨渊只能拼命地大喊大叫。期间,他也曾试图用身体去撞门,奈何门纹丝不动的。
对于墨渊这种近似自残的行为,小小早已经见怪不怪的了。她自然不会傻到去放墨渊出来,只是这个人成天就知道大喊大叫的,不光害的她不得安宁,而且这周边几家店的人都开始出来投诉了:
“这店什么情况?怎么老是听见有人大喊大叫的声音呢?你们别是把人囚禁起来了吧?”
“这种情况就该打电话报警才对。”
“吵死了!能不能安静点儿?”
“这大白天的人都是要做生意的。像这样大喊大叫的不是把客人全都吓跑了嘛?”
“赶紧想办法处理一下呀。”
……
最终,小小实在扛不住了就私自把衡姣放出来。终于重获自由的衡姣没等高兴一会儿,便听见小小郑重嘱咐她说:“衡姣,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墨渊。所以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这个水晶葫芦也留给你了。”
说着,小小竟真的把水晶葫芦塞到衡姣手上,这意思难道是让她看着办吗?
“小小,你去哪儿啊?……不会是想要抛弃我一个人吧?”衡姣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一瞬间甚至想说她还不如就待在葫芦里呢,起码待在葫芦里不用去收拾烂摊子。
“我哪能抛弃你一个人?”小小故作深情地看着衡姣,过后却又突然话锋一转,“咳,我就是去找个人儿,顺便看看我养的小狐狸怎么样了。”
这一堆话绕来绕去的,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意思?
抛弃就抛弃呗,干嘛搞这么多铺垫?
“唉,”衡姣作势一声长叹,“某人不就是想去找禅奕吗?也是,换做是我的话,宁愿看到帅哥走不动道儿,也不愿守着店听人成天大喊大叫的。”
这话算说对了。
“咳,我争取早点回来。”说完,小小就立刻一溜烟地跑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小小从前有给过禅奕一枚红色水晶戒指。虽然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她硬给禅奕套上的,但是像在这种时候还是立刻就起到尤其重要的关键作用了。
这不,小小只一挥手,面前便缓缓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里居然是禅奕正在想尽办法的给小狐狸洗澡……
天哪,小狐狸怎么可以有这种待遇?
一瞬间,小小就后悔当初说要养着小狐狸了:“早知道就该把你的狐狸毛全都拔光了!”饶是嘴上这么说,小小的眼睛却始终不能从小狐狸和禅奕的身上移开。
怪就怪这个画面真的太治愈了!
然而仅仅只是单方面的事实好像不足以使人信服——当小小觉得眼前画面真的太治愈时,禅奕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一只小狐狸折磨疯了。
不就是洗个澡吗?这只小狐狸至于像疯了似的到处乱蹿吗?不仅把他的浴室搞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抓伤他了。
虽然那种抓伤根本无关痛痒,但是架不住禅奕实在心里憋屈得很!
他做错啥了?以至于让这只小狐狸这么恩将仇报的?想当初虽然是因为小要养它的,但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话,这只小狐狸又岂能有命继续活蹦乱跳的?
“吱吱,吱吱……”小狐狸尚不通人性,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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